? 很快,薛奇真和薛二柳,在国安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了情报科。
今天的薛奇真,穿着一套朴实无华,打着几个补丁的老旧青色道袍,手上拿着一柄拂尘,头上还带着一定黑色混元帽。
许倩云也吃惊了,惊问:“薛老,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
姚主任低声喃喃着,“啊,薛老原来是道家的人啊,我一直以为,薛家既然叫墨门,那就应该是墨家的传人。”
李寻虽是这么解释,目光惊讶之余,所了一些思索。
老薛现在一身古朴道袍,难道也是想要尝试释放血脉力量?
李寻原本想发问,看看周围有很多其他人,就暂时忍了下去。
边上的许倩云连忙介绍起来。
等许倩云介绍完了,并且将李寻等人的看法给复述了一遍,薛奇真才回头看看李寻,一脸郑重地说:“李寻,你的判断非常正确,这阳谋的背后,必然是一系列的阴谋,可我们却一无所知。
李寻勉强地笑了笑:“老薛,原来你也这么看,看来我们果然所见略同。”
他在房中来回踱着步,思索着,似有很难做出的决定。
总之,感觉薛奇真一穿上这道袍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些变化。
李寻隐隐然地,从薛奇真的气质中,发现了一丝终南山老道的味儿。
踱步良久,薛奇真突然停下脚步,仿佛终于做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
“怎么说?”李寻有些惊讶地问。
但就在这时,李寻突然色变,猛然喝道:“老薛,慎言!”
薛奇真的目光中,却莫名地散发出一道凌然正气。
八年前,我算了那卦之后,选择了逃避,以至于生不如死地活了八年。
李寻张口,还想阻止,薛奇真却已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盲人瞎马?
众人有些不解,姚主任呐呐地问:“薛老,什么叫盲人瞎马?”
薛奇真不解释还好,他一解释,连李寻都色变。
其实不正说明此时李寻等人所面临的情况么?
李寻等人,现在对于白麂子,对于神秘组织,近乎一无所知,真要比喻得更形象一些,李寻等猎人们,就像是盲人,而十七局就是那瞎马。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李寻和十七局被人暗中引导,诱入危局,跌入那所谓的“深池”,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现在如果不应这卦还好,应了这卦象,那恐怕就是连人带马,全军覆没了。
确实无法逃避,逃避了,它肯定会步步紧逼,不断犯下血案。
人类自以为高高在上,是地球的主宰,自然就更容不下,其他物种对于人类的屠杀。
薛奇真脸色凝重地说:“就像李寻说的,我们不能被它带入它的节奏,被它牵着鼻子走,那会很糟糕,所以我们要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把节奏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在这个局中,白麂子隐身幕后,布置一切,它是对方中枢和领袖,它是最强的点,当然,也是最关键的点,如果我们能找出白麂子的下落,一击必杀,铲除了白麂子,那就等于是反客为主!
许倩云眼前一亮。
她道:“薛老,你说得简单,但白麂子来去如风,狡猾得很,我们搜寻了这么长时间,都无法掌控它的行踪,就更别说找出它的下落,做到一击必杀了。”
笑容中隐隐有几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