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宴席上,江辰喝得烂醉,时同扶着江辰向众人道别,带着江辰打算回去,白晨曦也过来帮忙扶着江辰,跟着时同一起离开。
回去的路上,白晨曦看着烂醉的江辰,有些为江辰伤心:“他最想见的二皇子,却是别人见了,阿辰一定很伤心吧。”
时同问:“他……真的很想见二皇子吗?”
白晨曦回答:“当然了,阿辰一直想跟在二皇子身边,报答当年二皇子的救命之恩。”
时同沉默不语,到家后,白晨曦和时同把江辰放到床上,白晨曦离开了。时同看着熟睡的江辰,缓缓吐出一句:“傻子。”时同帮江辰盖好了被子,离开了房间。
王家,宴席结束,王人间回到房间,有个人在房间里等着他。
“你还是心软了。”
王人间回答:“他是我的朋友。”
那人一把抓住王人间的衣领:“你清醒点,今天江辰带来的那人已经开始察觉,你不早点斩草除根,到时候这件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假的状元。欺君,满门抄斩。你好好想想,是要你的朋友还是要全家人的命!”
王人间一夜无眠,不断做着抉择。
王人间主动去江家见江辰,进门看到刚回江家的时同,昨天夜里他并未看清时同的模样,白日里看得十分清楚,不由得后背发汗,江辰注意到王人间来了,忙上来招呼,时同也注意到了,故意撞了王人间。
江辰皱眉,有些不悦:“时同!你怎么故意撞人?”
时同不情愿退回,看着王人间的脸说:“我不喜欢他!”
“可你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啊,过来道歉!”
“凭什么?要道歉也是他向你道歉。”
“道歉!”
时同忍了忍,走到王人间面前,说:“对!不!起!”
江辰听出时同很没诚心,时同不理二人,径直回了房间,江辰无奈,向王人间道歉:“新来的下人,不太懂规矩,别往心里去。”
王人间摆手:“没事没事。”
江辰带王人间进了房间,在江辰的书房里,趁江辰不注意,把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塞进随手一本书里,待二人离开房间后,时同悄悄进书房,拿出王人间塞在书里的信封,打开看了里面的内容,冷笑了下,把信封塞回书里。
时同表情变得狠厉:“这可是,你自找的。”
夜晚,王人间在房间里和周县令商量着什么事情,时同在房梁阴暗处听得一清二楚,王人间离开后,时同跳下房梁,周县令吓了一跳,连忙叫人,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时同捂住了嘴。
时同冷冷的警告:“明天不要站在王家那边。”
周县令挪开时同的控制:“黄毛丫头,你懂什么?”
“若大人明天选择站在江家那边,我定保证你能升官并且到京城任职,你不是一直很瞧不起你的那个捕头女婿吗?王人间口头上说着能让你升官,可他一个刚上任的新人,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
周县令嗤鼻:“那你又有多大的本事?”
时同挑眉:“若我背后是二皇子呢?”
早上,白晨曦一早赶来蹭了顿早饭,江洛送慕洛去书塾。江夫人把时同叫到房间。
江夫人问:“时同,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付家派人来讨说法了。”
时同转身看着来的付家家丁,家丁哆嗦了下,付家公子不以为然,走上前:“江夫人,就是这个人,打伤我家家丁。”
江夫人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时同,这事怎么回事?”
时同冷冷地说:“我当初说过,你要是还敢造次,就不只是打伤这么简单了。”
江夫人问:“时同!”
“江夫人,今儿不给我个说法,我可没那么容易走!”
这时,一队官兵突然闯入江家。为首的官兵只有两个字:抄家。
所有人的开始慌乱,为首的官兵走到江夫人面前:“有人举报江家有人通敌叛国,得罪了。”
江夫人很生气:“不可能!我们家从未做过叛国的事!”
“啊——”有一名官兵想搜查,被时同打了出来。
“违抗命令,押入大牢!”
时同看了眼为首的官兵,冷笑:“楚怀飞,许久不见。”
怀飞皱眉:“你是?”
“时同。”
“是你啊,当年二皇子可真是宠信你啊,处处护着你。”
“大人!搜到了!”一位下属把一张纸递到怀飞手上。
怀飞看了看手中的纸,举起纸:“江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抄家!江家所有人押入大牢!”
“谁敢!”时同走上前夺过怀文手中的纸,轻蔑地笑:“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笨啊。这纸原本谁的?”
“我的!”王人间缓缓走入了江家,“江辰趁我喝醉,偷了皇上给我的军机信函。”
时同走到王人间跟前,晃了晃手中的纸:“这上面的印章,是假的,玉玺曾被二皇子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