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暴君的心肝肉(重生) > 分卷阅读5
    着谷卿闵,小凶小凶地记着仇,这转头就怂起尾巴装兔子?

    而且,今晚上本是O奸O夫O淫O妇当场对质,捉她私奔野合证据来的。

    商殷低头,俯视姜宓。

    那张极为俊的皮相上,以高挺的鼻梁为界,一半处在暗影中,一半投在烛火下。

    他视线在姜宓刺入左肩的金簪上转了圈,波澜不惊的道:“口说无凭皆不可信,我只看证据,不然……”

    说到此处,商殷眼神刹那锐利:“不然就是你商姜氏不守妇道。”

    姜宓心肝乱颤,商殷离她很近,近的几乎可以嗅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雪松冷香。

    上辈子镌刻骨髓的记忆,翻滚如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而来。

    她要逃,她一定要逃开他!

    肩上带伤,导致面色惨白,唇无血色,她错开商殷的视线,这副模样落旁人眼里,便成心虚。

    商殷眸色发冷:“来人,给我搜。”

    这话一出,当即一队腰佩长剑的玄衣侍卫呼啦涌进房间。

    姜宓眼前发晕,浑身发冷,她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能晕死过去,不用面对商殷,然而每一次睁眼,都是商殷冷漠无情的侧脸。

    她嘴里发苦,委屈得不行:“我没有做对不起商家的事。”

    有气无力,几不可闻。

    与此同时,侍卫回禀道:“大人,没有发现,并未搜到任何可疑物件。”

    听闻这话,姜宓松了口气,幸好刚才先手一步烧了书信。

    商殷将她反应尽收眼底,凤眸寒凉如冰。

    姜宓忍着心悸,喘O息几声,鼓起勇气微微抬头,只敢盯着他暗紫竹叶纹的腰封。

    她说:“殷大人,我是清白的……”

    声音虽轻,然其中暗含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看着姜宓,姜宓缓缓仰起下颌,同他对视。

    紧接着,在苍白面色上,仿佛有白栀子迎风徐徐绽放,清甜娇人。

    姜宓眨了下眼,甚是无辜:“殷大人,我真的清白。”

    书信等物,她已经毁了,找不到任何证据,他就不能把她如何,姜宓很笃定这点。

    兔子尾巴短小,可不用心同样捉不住。

    商殷冷笑一声,抬手朝侍卫动了动食指。

    不安像海绵不断发酵,姜宓就亲眼看着侍卫从谷卿闵身上搜出某物,再呈上来。

    “大人,此贼人身上有书信数封。”侍卫道。

    姜宓惊惧抬头,盯着商殷手上的书信,一股在劫难逃的绝望笼上心头。

    难道,重来一次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那书信被谷卿闵居心叵测的随身携带,折叠整齐,一抖开足足有三封。

    “商姜氏,你作何解释?”商殷指尖一掷,三封书信轻飘飘落姜宓脸上。

    白纸黑字,簪花小楷的字体,娟秀雅致,句句缠绵,浓烈情意跃然纸间,叫人没法忽视。

    铁证如山,顿叫姜宓没法抵赖!

    ☆、私密信物(修)

    姜宓握着书信的手都在抖,谷卿闵阴险恶心至极,竟将情信随身携带。

    她呼吸都窒了,冷汗涔涔头皮发麻,肩上金簪还卡在血肉里,痛的她忍不住哭起来。

    姜宓清楚知道,她绝不能认下这情信。

    她哭得比窦娥还冤:“我是清白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间或落下的血迹,啪嗒啪嗒落到书信上,溅出团团痕迹。

    仿佛是在泣血悲鸣,伤心的不能自己。

    房间里静谧无声,只余姜宓压抑啜泣地抽嗒声,带着软糯小动物一般的可怜兮兮。

    她别开头,带着让人心软的小倔强:“信不是我写的,你们冤枉我,我根本不会簪花小楷。”

    听闻这话,谷卿闵愤怒挣扎,他没料到会真伤了姜宓,本有些内疚心虚。

    可姜宓否认两人之间的鸿雁传书,这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叫他生出一种被背叛的羞辱感。

    她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轻易的就背叛他?

    他愤然起身,怀着一丝侥幸道:“阿宓,没什么好隐瞒否认的,你也莫要怕他,我们生时情投意合,便是死了,黄泉路上也不会分开。”

    谷卿闵说的情深似海,仿佛此生认定姜宓,非她不要。

    姜宓脸色白的几乎透明,浓黑的睫羽颤动,眼梢析出微末水汽,将浮现的嘲弄飞快遮掩掉。

    若真是如此心悦她,上辈子又岂会私奔失约?

    而且,不过两三个月后,这狗东西就风风光光迎娶当朝大儒之女,从此平地青云扶摇直上。

    又哪里还记得,被他害得坏了名声,至此软禁后宅,明着给商珥守寡,实际受尽商殷玩弄的自己?

    姜宓不想理谷卿闵,她仰起头,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以一种娇弱不可抵挡的乖顺姿态提议道:“殷大人,尽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