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推上了腰,内裤拉下,挂在其中一只足尖上摇摇欲坠,蓝佑予俯下身来,又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棠璃被亲得哼哼唧唧的,她沉浸在他无边的温柔中,没预兆地,呼吸粗重了一下。
一只肿胀硕大的棍状物不知不觉抵在了湿泞的穴口,他缓缓推入,进犯她最隐密的深处。
“呼——”棠璃抱着蓝佑予,难以自抑地抽气,她感觉自己舒服得快要死了。
小穴足够润滑,即使尺寸悬殊,她也没有半分疼痛或不适感。他并没有完全进入,还留着一截在外,便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好让她一点一点适应。在慢动作之下,感官似乎也被无限放大,内壁上一分一毫的摩擦刮蹭,都让她酥麻难耐,销魂蚀骨。
棠璃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腾升起来,悬浮在云端,又深陷大海。在那些起起伏伏的,意乱情迷的分秒,她忽然想起沈墨。
她想起他强行掰开她的腿,粗暴地插入,强迫她吞下精液的样子。而现在,面前的男人无微不至地呵护了自己,温柔地与她交合,与她十指相扣,从前她不知道,原来做爱也可以是如此愉悦的一件事。
朦胧的视线中有一只手伸来,蓝佑予抹去了她眼角的眼泪,身下的动作也停止:“弄疼了吗?”
棠璃摇了摇头,有些困惑地注视着他指尖的液体,不知道它们是从何而来,却慢慢笑了。她抬手去触碰男人的脸,痴痴地说着:“好喜欢医生啊。”
蓝佑予认真看着她,几秒过后,他说:“我也喜欢璃璃。”
他吻过她的发际,腰部绷紧,又开始在她又湿又热的小穴里挺送。情欲似乎超脱了隐忍的极限,男人的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每一次往外抽出之后,他就会插得更深,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她脆弱的花心。而她呻吟不止,快感从花径深处被引燃,迅速燎了整片草原,蔓延向身体的每个角落。
“医生,医生……”她软声叫他,带着欲仙欲死的哭腔,还有哀求。
哭着求医生狠狠干 错不在我(超H)(乔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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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一声声迷乱的呼唤,男人身下的力道更重了。
窄道被啪啪撞击着,粘腻的淫液从交合处泌出,往下流淌,没入股缝里,后穴传来的微凉的触感提醒着她,此刻自己的身体是有多么淫荡,她嘴里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带我……带我去……”
那声音破碎得不成调,蓝佑予摸着她的头发笑了:“去什么地方?”
“那里……”棠璃应得急切,纤纤的手指揪着男人的衬衣,身体的感官到了临界点,她几欲啜泣,“那里呀……”泪光在眼中打转,小穴里吞吐着的那根阳具忽地一阵猛烈抽插,刺激得她生生顿住。
内壁急剧收缩,巨大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她终于到了。
“那里”。
隔着衬衫,指甲嵌入坚硬的背肌,那层薄薄的衣料被她手心里的汗浸湿。她抓得有多紧,他插得就有多重,将她酣畅淋漓地直送上了顶峰。
瘫软下来后,棠璃脑海里空白了有半分钟。
周围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唯一有真实感的,是从头顶落下来的,和风细雨的浅啄。
蓝佑予亲吻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要睡一会儿吗?”
“嗯……”棠璃虚弱地低哼,这场高潮竟抽光了她的所有力气,也许昨天沈墨实在是折磨她太久了。她昏昏欲睡,一根弦从脑海里被拉起,让她又睁了眼,“医生还没有射呢。”
脆弱的幽穴中,男人的巨物依然坚挺,滚烫而坚硬地把她窄窄的蜜道撑得满满的,她感受着它的存在,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力道很微弱,却激得他下意识往里挺了挺。
那不堪承受的酸胀感让棠璃立时一声低吟,察觉到她眉间微蹙的痛苦,蓝佑予眸子里复燃的欲火消减了一分,他注视着她的脸,莫名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那次结束后,她脸上的表情好像也是这样,略带痛苦,但却带点孩子气的得意,他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你没有抑郁症。”那时他就拆穿了她。
一开始,棠璃是谎称着她有抑郁症才得以时时来找蓝佑予的,她一定以为,自己是因为手段高超得逞的吧。看着她略微慌张的眼神,他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又补了一句:“不过你有其他的心理问题,而且不小。”
棠璃听在耳里,眨了眨眼。
“所以医生刚才是在给我治病吗?”她只是略略一思忖,就问了。
好像恍然大悟,她天真无邪地笑起来:“医生也会这样给别的病人治病吗?”
棠璃说话时总带着这股清纯可爱的调调,然而她的脸美艳绝了,活像个妖精。
蓝佑予想着那天的情景,心里慢慢变得平静,他伸手抚平女孩的眉毛:“不了,虽然璃璃在安全期,但还是谨慎一点。”
“噗呲”,带着水声的一声轻响,坚硬的棍状物从棠璃的身体里拔出去,男人转身进了洗手间。留她躺在那儿,眼睛静静地阖着,她脑袋晕乎着,晕乎着,几秒后,一只脚滑落到地上,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