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她觉得宁绯问得太多了,不给人一点点喘口气的余地,但又丝毫不令人反感。毕竟,他只不过是个可爱的小屁孩。
小屁孩不仅可爱,而且自我又霸道:“快点。”
“吃醋啦?”她问。
立刻,宁绯表现得满不在乎起来,闷闷地发来个鬼脸:“不说算了。”
“吃饭的时候一直看着手机。”回去的路上沈墨在车里随口问起棠璃,“在和谁聊天?”
棠璃补妆的手落下,半秒之后,她没事人似的拧回口红,扔进包里:“我上网看看八卦。”想了想,她不无刻薄地补充一句,“光听你们谈生意,实在是很无聊。”
棠璃的语气还是那么的不好,沈墨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而不过一会儿,他就问得令人猝不及防:“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
棠璃手下的包包拉链忽然卡住。
“你说什么?”车里还有司机在,她转过头去时尽量沉着气,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的脸看,想看穿他表情后的内容,以确定他是否真的知道了什么。
下一秒,沈墨将她拉入怀里,轻轻摸了摸脸颊。
清冽的酒味裹住呼吸,沈墨今天喝得有点多,看向她的目光很朦胧,令人捉摸不透,他说的好像都是醉话。棠璃审视的眼神在他脸上游来移去,稍一低头,就被他吻住了。
逃不过这顿操 错不在我(超H)(乔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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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过这顿操
应该就是醉话吧。
被深沉而绵长的亲吻席卷,棠璃的大脑缺了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揪着男人的衣服推拒无果,只能放弃挣扎,任他发烫的舌头强势侵入,攫取她唇齿间的寸寸缕缕。
醉酒的男人比往日更加不懂得自我克制,他吻得用力,棠璃的唇瓣被吮得发麻,轻微的不适意外让人感到刺激,阵阵酥痒感直击脊柱,她瘫软在他怀里,无力地按住他往胸前抚去的手。
“还在车上呢……”棠璃气喘吁吁地道,带着一股自己察觉不到的娇嗔。
其实她是想表达不满的。
但被情欲浸染的嗓音又绵又软,无论她要说什么,都会给男人一种在撒娇的错觉。
沈墨闻声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正与司机撞上视线,对方急急地移开。他眯了眯眼,手里还搂着棠璃的腰,吩咐道:“去清水湾。”
那是他的居所,他声音翻涌着沉沉的醉意,司机急忙应一声,就在下一个路口调转了方向,猛踩几脚油门。
棠璃原本还有五分钟就能到家,陡然被改了目的地,也发不出什么脾气。
车是他的车,人也是他的人,就连她的脑袋都被他强硬地按在怀中,她知道抗议无济于事。
沈墨的欲望已经在刚才的吻中表达得明珀ˇ文/裙-7⑻⒊⑦`衣ベ8⑹叁明白白,她今天是躲不过了。
进了家门,没来得及换鞋,高大的身影从身后俯下,面前的光线一暗,棠璃就这样被打横抱了起来。
高跟鞋在脚尖上晃荡了两下,砸在地板上,闷闷一声,然后是另一声。
卧室的灯很亮,棠璃仰面倒在床上,被刺得睁不开眼。红裙的细肩带被沈墨一把扯断,更清脆的碎裂声紧接响起,设计师手工缝制的高定就这样变成了破布条。
她明明都没有反抗。看样子,撕衣服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一种恶趣味。
棠璃不由感到愤怒,随着肩上传来的那阵火辣辣的灼痛,她不悦地睁开眼瞪他:“你弄疼我了!”
白眼还没翻出,沈墨毫不留情地把她翻了过去,响亮的一巴掌拍下,她登时就没了声。
又是这样。
每次都是这样。
羞耻心被毫无保留地激出来,她潮红满面地颤抖,屁股在被抬高之前,那里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涌出了热流,男人一把掰开她的两条腿,淫靡的穴肉往外吐着粘液,在他视线下暴露无遗。
棠璃闭上眼,认命地跪伏在那儿,只等待他插入,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发泄兽欲。
反正,他向来都是如此。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的时刻,棠璃明显一愣。不等她反应,一只湿软的舌头贴上来,覆住了她最脆弱的地方,由不得她不倒抽了一口凉气。
“沈墨?”她惊讶地叫他,下一秒就变了调,失声呻吟起来,“嗯……嗯……”
他的舌尖描绘着她的花缝,微微使力往里面钻,却不进去,勾引似的绕着外围直打转。棠璃整个人抓心挠肺的痒,不由自主地撅高了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沈墨是真的喝醉了。
这个一向高傲的男人,竟然也会有为她做这种事的一天,过去从来都是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取悦自己,舔净他射出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棠璃感到震惊的同时,心里隐隐愉悦,带动着无限欲望自身体的深处直往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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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的我是不是很棒,最近终于没啥事要忙了,明天还更~
麻将桌已经凑成了,做个人气小调查,大家比较喜欢哪个男性角色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