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
内壁的软肉也是又滑又紧,绞得珀ˇ文/裙-7⑻⒊⑦`衣ベ8⑹叁人销魂蚀骨,恨不得就死在这温香软玉上。
棠璃闭着眼睛,没看见男人暗下的眸色,一只手抚上她的下巴,食指沿着唇间的缝隙探入,勾弄起了她的舌头。
她咬都咬不住,舌根被重重压制,不得不张着嘴,任由涎液聚积,狼狈地从唇角流出来,下巴到脖子都湿了一片。
身体分外羞耻,她却更兴奋了。
竟忍不住主动舔起了那根手指,舌头卷上去,绕着那修长有力的指节直打圈。男人被她吮得一下轻颤,钉在她花穴里的肉棒也明显鼓胀坚硬了几分,他低下头轻嗤了声,在她的耳畔哑声道:“真是够骚的。”
说着眼神就发狠,身下耸动的频率也加快,一通猛插,干得她三魂七魄都要灰飞烟灭。
“啊——啊——”棠璃叫得放荡,毫无矜持可言。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又无法控制身体享受欢愉,矛盾之下,反而激发了极大的刺激,灭顶的快感一阵阵冲刷下来。男人的腰上仿佛装了电动马达,一刻也不缓,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把她的理智尽数击溃。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精疲力竭,后来,她是在浴缸里睡着的。
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昨夜窗帘没拉严实,棠璃拧着眉头不情不愿地醒来,一睁眼看到沈墨近在咫尺的睡颜,恍惚了一阵。
沈墨是在几秒后醒的,她正要小心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拿开,那只手忽地反过来一按,将她搂得更紧。
“别动。”他轻吐出这两个字,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对上她秋水般的瞳孔。
睡觉时的沈墨不戴眼镜,头发也柔顺地垂在了额前,比起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少了那股道貌岸然,斯文败类的气质,眼神也不见凌厉,柔和了许多。
甚至给人一种天然无害的错觉。
也许是因为刚睡醒,脑袋尚迟钝,棠璃打量着他这副模样,有那么一会儿,都不是太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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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的宠溺
稀薄的光线中,他们无声对视,紧握在腰上的手,渐渐松开了。
神志一点一点回归躯壳,穿过浑沌的迷雾,变得明朗。棠璃依旧没有动,浓密的睫毛眨着,眨着,幽幽注视着面前的这张脸。
她看沈墨,沈墨也在看她。
视线朦朦胧胧,模糊不清,记忆里的棠璃少有这样的乖顺,茸茸的一对眸子,似初生的羔羊,柔糯,温和。看着看着,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颊。65
“嘶——”动作不太温柔,棠璃吃痛,下意识就要还手,却被他轻易制服住,扣在身前动弹不得。
她真的是睡糊涂了。
刚才竟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人畜无害,完全放下警惕。
沈墨嘴角翘了翘,手指再度抚上来,陷进温软的皮肤,把她捏成个滑稽的小猪脸,又狼狈,又可爱,男人嘴角的弧度不觉又往上扬了些。
棠璃扑腾得就像只落了水的旱鸭子。
她又反抗不过,加上起床气作祟,简直恼得美目圆瞪,脚也对着人又蹬又踹。沈墨三两下按住了,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起床已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
再醒时,沈墨不在身边,棠璃揉着伤残的腰起了床,浑身骨头如同被重物碾过,一动就疼得厉害。这时的她已经发不出脾气,只能庆幸,如此高频又激烈的性事,一个月也就这么几天。要是每天都如此,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在沈墨的床上。
棠璃走进沈墨的衣帽间,给自己找身衣服穿。她在这里占了一个衣柜,存放些备于换洗的衣物。
然而,当她走过一排排手工缝制的西装和饰物架,却发现,这间屋子不知什么时候换了全新的摆设,她从前放东西的那座衣柜显然已经被清理了出去。
“棠小姐,这边。”忽有一声提醒在身后响起」 7_8'3-7*1/1"8`6\3独.家.整.理
,棠璃转过身,是打扫房间的阿姨走了进来,手指着一个方向,一道多出来的门赫然开在那儿。
隔壁的客房被打通了。
琳琅满目的女式成衣和鞋包从门缝后露出冰山一角,晃着人眼,棠璃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对那阿姨说了声:“谢谢。”
对方不太自然地带笑点头,讷讷移开目光。
棠璃没有穿衣服。
鲜活的肉体在人前展露无余,走动时还微微颤,饶是上了年纪见惯市面的阿姨都有些脸红。
而她却丝毫没有娇怯,推着门就从眼前坦然走了过去。
天花板往下吹着微弱的凉风,她水藻般的长发小幅度地飘扬,勾勒着曼妙的背影,让人情不自禁又投去了注目,对着这具漂亮得不像话的身体一望再望。
丰乳,蜂腰,翘臀,少女的洁净感与成熟女性的风情在她身上同时兼具。
难怪,沈先生宠成那样。
这间新的更衣室是从几个月前就在规划中的,一开始定稿的时候,逼疯了好几个设计师。不仅打通了整层的客房,还夸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