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想起之前卫生巾被罗姐一声不吭地拿去用，盛苓也没好态度，“到时再说吧，参加不参加是我的自由。”
所谓的聚餐，和应酬差不多，有的时候还要陪老板喝酒，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机会，办公室里的女员工有一半的业绩都是靠“争”来的。
她们自认不亏，一笔单子能拿三两万的提成，陪人家睡一宿也无妨，总比发小票、微信撩骚的小姐一晚上挣得多。
午饭时间，盛苓和何木木在一起。
“去哪家吃饭？”盛苓问道，从包里摸出手机，想寻找附近的餐厅。
手机摸出来，掺杂着的一张门票也跟着掉出来。
何木木眼疾手快，立刻捡起来，上面花里胡哨的文字和配图就足够她惊讶的了。
“诶，这不是那个谁？”何木木控制不住想尖叫，“陈瑶瑶！她刚从国外回来，国内的第一场演唱会就在咱们这儿，票都被抢光了，你哪儿来的？”
“别人送的。”
“不会是你的沈老板吧？”
“不是。”盛苓翻了个白眼，“我对演唱会没兴趣，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这多不好意思。”何木木一边说一边把票票收起来，呵呵傻笑，“我这几天太走运了，前几天赚了辆新车，昨天一个我学生时期暗恋学长突然微信问我过得怎样，今天还获得一张演唱会门票。”
何木木感觉自己要发达了。
盛苓懒洋洋一笑：“嗯，那么脱非的你，今天想吃什么呢？”
“必须要鲍鱼熊掌才能表达我欲罢不能的开心心。”
“那你有钱钱吗？”
“……”何木木，“好了，我认真说话。我要吃鸭血粉丝，爆炒肥肠，还有丁字巷那家臭豆腐，再来二两小酒。”
说完意气奋发地领着盛苓上车。
获赔的这辆车，比原先的桑塔纳高大宽敞许多倍。盛苓坐在副驾驶上，兴致缺缺地观察一番，如果排除她和沈里那晚的关系，她肯定会觉得新老板人格魅力突出。
驾驶座上的何木木一边倒车一边接了个电话。
眼见着她表情越来越严肃。
盛苓：“怎么了？”
“学长找我吃饭。”
“现在吗？”
何木木点头。
盛苓抿唇，“那就见见呗。”
“可我身上的衣服是昨天穿过的，家里停水昨晚没来得及洗澡洗头，脸上有四个痘痘两个斑点，网红推荐的平价粉底液遮不住我现在的丑样。”
“……所以你想表达，网红推荐的化妆品不能用？”
何木木犹豫了五秒后，学长又一个电话打来，告诉她，他人就在银行附近，可以随便找个地方吃饭。
盛苓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在车里整理鸡毛头发的何木木揪出来，然后往学长所说的方向走去。
她也是服了。
何木木居然做女人了。
等见到学长英俊潇洒的面孔，何木木的头都抬不起来，不停地揪自己的头发，要么就是扯袖子上的扣子。
盛苓：我就不信你能当场把你的短发扯成波浪卷。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学长礼貌友好地问：“你们想吃点什么？我来请客吧。”
盛苓想到刚才她们所讨论的，干锅和沙县都不错。
但她从何木木嘴里听到的是：“爱情小镇。”
盛苓：？？？
爱情小镇是个中西结合的餐厅，东西难吃但外表非常漂亮，是众多小情侣喜欢的地方。
盛苓不想打扰他们，想退缩，吃自己的米线去，但是只来得及皱了下眉头，就被何木木拉住了，“苓儿我们一起吧。”
苓儿？
演仙剑了这是？
看在何木木第一次做女人还不熟练的份上，盛苓委曲求全当一个可以照明的电灯泡。
排了十分钟的队，他们才进餐厅的门。
服务生把菜单送过来。
学长绅士体贴地把菜单递到女生面前，“你们先点吧。”
盛苓肚子饿，所以点了自己想吃的一份主食。
“你吃什么？”盛苓问道。
何木木动作温柔且慢地拿起笔，轻言细语，“一份蔬菜沙拉。”
“……”
你刚才不是还说吃爆炒肥肠吗。
“只吃这个吗？”学长问道，“女孩子不要减肥，对身体不好。”
“没事，我很健康。”何木木娇羞一脸。
“要不要喝点饮料？”
“饮料多糖，不好，我们喝果汁。”
吃饭的过程，盛苓始终沉默脸。
听学长东侃西扯。
“哇……留学生的待遇好棒哦。”何木木就差像日本女孩子举起小粉拳抵在下巴口做可爱状，满脸崇拜惊羡，“学长你的学校好棒。”
“还好还好，最厉害的是我一个获得诺贝尔数学奖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