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找个娘们试试……”戴延旺难掩激动。
“叔,别高兴得太早,”我嘴角一挑冷笑几声,指了指他那里,“喏,要是治疗顺利,以后你这活儿差不多可以这样,咋样?不错吧,估计你年轻的时候也就这力度吧?不过呢……”
“是是是,年轻那会也就这样,啊?不过怎样?”戴延旺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焦急地问道。
我弹了弹烟灰,咂嘴说:“叔,你不是都看到了么?要是不治疗,或者没治彻底,以后就得趴窝呗!这事看你怎么选,我是无所谓,又不是我用不是?”
“咋选?哎呀,还用问?哪个爷们想只留着尿尿?陆简啊,你也别兜圈子了,叔知道治疗起来肯定有些麻烦,可你一定有法子是么?”戴延旺催促问道。
我点点头:“是,我有法子,说实话,很麻烦,这也就是你,不是外人……呃,我的意思是说你是高姿的爹嘛,我跟她是同学,总不能看着你那玩意只撒尿用吧?”
“对嘛,不是外人,陆简,你给叔费费心,等治好了之后,叔带着你去玩!知道不?城里现在流行那啥玩法……”
戴延旺激动地附和说着,猛然觉得这话不太“得体”—跟“未来的女婿”一起去嫖?于是急忙闭嘴。
“擦,老东西思想真开放啊,麻蛋,我也想去城里见识见识那些职业女人的‘天龙八部’啥的招式呀!”我心里有些苦笑不得,忍不住去幻想城里那种场合的快活场面。
“咳咳,”我咳嗽两声,一秒钟将脸上的垂涎猥琐样子掩饰掉,一本正经地说道:“叔,你这病我能治,但关键有一点,你得配合。”
“咋配合?你说,叔都听你的。”戴延旺急忙应声,两眼直盯着我。
我扔掉烟蒂,装模作样盘算了一番,开口道:“这样,我待会……抽空吧,顶多明天,给你画个广播体操……呃,不是,是保健操,嗯对,专门对治疗肾虚的,当然啊,那只是辅助,待会你走的时候我给你配点药,回去按我说的服用,喔,还得扎两针……”
“成成成!都依你,你说咋办就咋办,只要能治好那活儿,麻蛋,让我干啥都行。”戴延旺激动地说道。
我看着他那满脸的渴切,忍不住有点想笑,心里暗笑道:嘿嘿,当医生也不错嘛,折腾了人还得反过头来感谢……
戴延旺确实是肾虚,但远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开几幅汤药调理调理就没多大事了,当然前提是不能再那么纵欲过度了,毕竟年纪摆着这儿。
可我得给他找点事干啊!要不然他又得叨叨我娶戴高姿那事,哎,先拖延几天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
“叔,趴到炕沿上。”我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就扎针?”
戴延旺急忙撅起屁股趴到炕沿上。
“叔,你回去后先把那事儿戒了,算是养精蓄锐,反正你现在那玩意也趴窝了,就歇着吧,千万别吃药硬干,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那啥,保健操有点难度,你尽量把动作做到位,估计有个个把星期就差不多有效果了……”
我一边给他针灸,一边絮絮叨叨嘱咐了一通。
嘿嘿,扎这番针压根就不是治疗肾虚,同样,还是用针灸刺激穴位的方式把他负责那事的神经暂时麻痹,为的就是让他那里这几天不顶用。
哎,这事我确实有点不地道,坑人呀,不自觉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愧疚。
这样麻痹神经的方式,如果持续时间较长,那对身体是会有所损伤的,甚至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换句话说,可能真就废了。
所以,我必须想法子来解除麻痹状态,于是就想到了那狗屁保健操。
实际上就是用做操来活动身体,让穴位的麻痹状态逐渐解除,而在这个过程中,汤药起到了治疗肾虚的效果,时间一到自然就可恢复。
“哎,有点过分了?”我心里有点小后悔。
医生干出这么损的事来,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不想法子拖延时间咋办?再说了,我这确实也是在治疗他肾虚的毛病,只要他照办别作死瞎折腾,他那方面还是可以恢复到“超常”状态的。
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啊,我总不能自个打脸吧?
于是我又嘱托了他一番,再三叮嘱他一定照我说的办,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戴延旺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连声答应,拍着胸脯像我保证,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叔,这样,我给你配个……应急的药,就是……你万一做那啥保健操不到位或者没忍住动了枪火,就立马吃上一粒,千万……”
我仍觉得不放心,便想了个双保险的法子。
说完,我连忙去南屋诊所翻箱倒柜给他配药,治肾虚的中药倒是无所谓,顶多也就是效果孬好的差别,可这救急的药可马虎不得,万一戴延旺的穴位、神经麻痹状态没及时解除,那可是关系到他下半辈子幸福的大事。
回到里屋,戴延旺正要再跟我说些当女婿的话,这时,戴高姿扭晃猫步一头闯了进来。
“你咋进来了?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么?”
戴延旺瞪了她一眼,连忙背过身去提上裤子—刚才因为那里一直没消停,他索性就那么显摆着,谁想到戴高姿一头扎了进来。
我使劲憋着笑,幸灾乐祸地瞧好戏。
让闺女看了那啥光景确实丢老脸啊,戴延旺再思想开放也得在这些方面避嫌呀。
“又不是没看过,平时跟我妈……又不关门。”戴高姿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嗨,看来戴高姿没少观战啊,啧啧,那些姿势套路都是那么学来的?看小片+看实战演练,然后再自个实践……
“高姿,你……”
戴延旺骚得老脸发红,想发火却又没法,愣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简儿,该给我看病了吧?”
戴高姿没搭理他,扭头冲我勾起嘴角一笑。
“呃……好,这就来。”
我急忙点头应声,心里却不自觉地嘀咕:擦,她这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没憋好屁?
戴高姿说着便窸窸窣窣解着衣扣,一扭头瞅到戴延旺还杵在边上,晃了晃胸脯说:“怎么,爸你要在这看光景?打算看回来?”
“胡说些什么……”
戴延旺瞪了她一眼,连忙退出屋去。
戴高姿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见老爹已经去了车里,猛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抿着嘴唇嗲声嗲气地说:“来呀,你不是说得刺激治疗么?是先下大针呢……还是大针小针一起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