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溱皱眉问她,又挺腰抽送起来,“舒服么?”
“舒服…我要……”周溱故意又去摩擦那一点,她刚刚高潮完,身子敏感至极,立马失了神叫出了声。
“要什么?”
“要你肏我……用力……啊…”柳腰款摆,浅迎深递。情欲控制着理智教她不断送上自己。
他更大力地肏弄身下的女子,这五年间在别人身上寻不到此般欢愉,这个人,这句身子他怀念的紧,力道大的仿佛要在此刻把那些空缺的全数补回来。
阳具不断带出粉红的软肉,在穴口堆起了白色的沫。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满脸情欲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更用力顶着,似乎要把身子嵌进去般大力。
“顶到了……啊…慢点…慢点…”婉婉急促地求饶。
她穴里一缩一缩,绞地他头皮发麻。
他又冲送了几十下,抵着她雪白的小腹射了。
婉婉视线迷离,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胸口微微起伏地喘息,“松开…”
周溱这才想起她的手还被绑着,他一言不发地松开了腰带,又拿起帕子擦她肚子上的白精。
却见她双臂捂着脸,身子起伏颤抖。
“哭什么。”周溱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臂,她立马甩开,哭得越发悲戚。
“哭我自己,离了寻芳阁,过了五年还得做妓。”她边哭边笑,一句话说得语气诡异。
周溱最看不惯她这般自甘堕落的样,瞪了一眼她,她还不知死活,继续蒙着脸哭:“王爷怀疑我同师兄…这般就要了我,也不嫌脏了。”
周溱一听,立马怒火燃起,起身整了整衣服,哼了一声就砸门出去了。
留下婉婉一个人在榻上,也不知哭了多久,眼睛都红肿了,门突然又响了。
她吓得立马裹了件衣服,只见一个小丫鬟站在门口,低眉顺眼的端着一盆水,“王爷叫我来服侍您沐浴。”
起题目真的好难啊????!
好多小姐妹都只收藏不留言唉…呜呜拜托给我点评论,想知道自己写的好不好嘛!
明天和后天应该没有更新(因为星期三有事儿
第十二章 长亭慢怨 与君共话巴山雨(薄荷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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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长亭慢怨
澡桶里腾腾升起的热汽迷糊了婉婉的视线,眼前氤氲着水汽,她在淡淡的薄雾中,看见的不是王府泼天的富贵,不是永乐王的赫赫战功,是那个寒夜,周溱喝的酩酊大醉,突然闯进寻芳阁。
鲜少醉成那样,他从来都是风姿勃发、桀骜骄矜的,眼下却狼狈不堪,衣衫上的酒气混杂着冷气,袭上了他精致的脸,也染上了阴冷的寒意。
婉婉慌了神,连忙接过他的外袍,给他倒了盏茶。
“我此前数次征战鞑靼,为的是什么…就是一个朝政安稳,他还勾结鞑靼,祸乱宫闱…”
“他是我最崇敬的老师,从二品的大将军…怎么能!怎么能?”
他径自坐下,双手捧头,语气悲怆。
婉婉轻轻拍他的背,把茶盏递给他,小声问:“王爷,您怎么了?”
他这才缓缓抬头,摇了摇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自嘲地笑:“东厂还没查到…本王却猜到了,原是我一直看错了人…”
此中太多朝廷机密,婉婉虽不懂,却也猜到了一二。
金銮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大将军勾结鞑靼,被永乐王最先知道。
周溱此人十五岁就罢了课业,每日里净往五军都督府跑,跟着镇国大将军学治兵练武多年,亦师亦友,是周溱为数不多的崇敬的人。他自是心乱如麻,谈不上大义灭亲,可多年的师徒情分不假,若东厂最先查出来倒也罢了,可偏偏是他。
“我偷偷跟着他,跟到城外,险些被发现……后来我看到他跟一个男人说话,我听得懂,是鞑靼语…”他喃喃自语,目光如炬,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窗外是呼啸的风,不似大漠里那般凛冽。周溱望着窗外出了神,他想不起来关山的月,塞北的雪,却清楚的记得他麾下的将士流的血;这中原的安定,何尝不是用这些换来的?
婉婉不懂这些朝堂事,手忙脚乱,不知怎么安慰他。她不过一个女子,离战争更是十万八千里,没见过血战的场面,当然不能感同身受。
略一思忖,连忙起抱住了他,他坐着,她站着,他也不说话了,静默了许久。
婉婉像以往周溱安慰她一般,手轻轻拍他的背。
这背上负的不是单单一个永乐王府,或许是整个邧国。
半晌,她听见周溱呼吸平稳。
这些事情把他折磨地精疲力竭,他已然沉沉睡去。
天明了婉婉才将醒,她吃力地睁开眼,却看见周溱已经整理自己衣物,他神色如常,边整衣服边说:“你醒了?本王要上朝了。”
仿佛昨夜那个醉的不省人事,愁思无边的人不是他。
后来是她醉的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她听闻她父母举家搬回老家,她哥哥在那儿领了府衙的差事,走了也没给她捎个信。她这才真正发现是孑然一人,她醉着,对着周溱哭了很久,倒了一肚子苦水。
他破天荒的,没有说任何话,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她哭完了,那人就递了块帕子,轻轻抚着她背。
婉婉那时也想起了醉的一塌糊涂的周溱,暗暗觉得这般倒真像一对苦命鸳鸯。
可惜不是,她不是那只鸯鸟,不过鸠占鹊巢,占了段宜淳的位子;周溱也不是苦命的鸳,不过一时颓唐,他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永乐王。
再后来大将军府外围满了锦衣卫,大约是将军府气数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