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般无拘无束。
见到佳人的笑容,贺契心情也愉悦,拉过她的手在掌里把玩,“嗯,那要看你了,身子早些好便早些让她过来。”
几根若青葱的指松松嫩嫩的,贺契捧在嘴边亲了一口。李玉芙猛然抽回手,言语支吾:“你、你有病啊……”
“有病啊,所以娶了芙儿。”
贺契不生气,自行着好衣裳后便吩咐婢女进来为她梳妆。
正梳妆之际,进来一个脸生的婢子,给二人福了福身,说是老夫人需来此处取一物,李玉芙不知何物,便说:“需何物自行拿便是了。”
婢子在床榻边转溜,拾起地上的帕子说了句已取,便匆匆离去。
李玉芙从铜镜里看到她拿着沾血的帕子,忽而才意识到什么,可昨日明明没有……她两下里疑惑万分,转头看向贺契。贺契对她耸了耸肩膀,回一一笑。
婢女拿着几件衣裳让李玉芙挑选,她一眼相中藕色袄裙,穿了一半,贺契却道:“穿那件鹅黄色的吧。”
李玉芙嗓音娇娇的问:“为什么呀?”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贺契也不勉强她,说:“无事,你喜欢便穿这件吧。”
李玉芙当真是个美人,肤如羊脂,腻滑不已;双眸似含露,娇唇惹人咬;纤颈嫩臂,一举一动皆动人,腰肢袅袅,一手可握……
如今梳妆了一番,更是锦上添花,这等美人也难怪被贺契惦记上。
贺契看着眼前的人儿焕然一新,很想将华然的衣裳撕破露出凹凸有致的白身。再想腿根之间的穴儿被粗膫肏翻,而她为此下呻吟动情之景,一定很撩人。
李玉芙不知他腹藏淫乱,还在镜前描眉抹脂。
贺契扳过香肩,手指在唇上弄抚。
红艳的嘴儿,往后把膫子塞到里头插动,又是个什么爽快之感。但是他的东西粗大,这张小嘴会不会吃不下呢……
不过话说回来,肯不肯吃膫子还是个问题呢,万一她生起气,咬断了怎么?
贺契背脊一凉,道:“时辰不早了,祖婆已在前厅等着了。”
李玉芙被他牵着,心里发森,越到大堂步子迈得越小,贺契几乎是拖着她走的。
贺契宽慰她,道:“祖婆人很好,你无需害怕。”
……
果然如贺契所说,祖婆脸软心慈,吃早饭时不停给她夹菜,李玉芙是猫儿食,吃了一半便是吃不下了,但又怕落下不好的印象,只能小口小口咀嚼。
祖婆把贺契赶走,而后从妆匣子里拿出一个白绿的镯子套在她细腕上,不大不小刚刚好,似是为她所定做般。贺老夫人一直笑得合不拢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李玉芙瞬间脸颊红热,贺老夫人说想抱孙子嘞。
这生米只煮了一半,怕是遥遥无望。
李玉芙才跨出门没几步,贺契就从背后拦着她的腰间作势要亲。
李玉芙往另一边撇着脸,贺契在她粉颈上狠狠的噘了一口。
“你干嘛呀,还有人……”李玉芙摸着被噘过的地方瞪着他。
贺契又嘴唇贴了上去,含糊道:“哪有人?”
李玉芙四下一看,果真没人,贺府的丫鬟着实会看颜色。
舌尖在颈侧上来回滑动,李玉芙想起昨日,忽而软了身,转过脸去颤声道:“我……我累了。”
贺契在她唇上轻点了一记,说:“早让我亲一口不就好了?”
说罢牵着她回去。
卧房里被丫鬟收拾得一丝不苟,屋内只他二人,李玉芙怕他兽性大发,躲得远远的。
贺契看得透彻,悠悠道:“我倒是想白日宣淫,然后来个三四次,哎只怕你这身骨子不行啊。”
怎会有人把这种话挂在嘴边说出口?李玉芙喉间噎着口气,又气又羞道:“你糙话成章!”
贺契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雅的打量着她,含笑不语。李玉芙被他看得头麻发竖,但气势仍在,瞪着滴溜的眼睛打量他。
不瞪还好,这一瞪啊,贺契心都酥了。不愧是自己的看上的小娘子,从第一眼看见她开始,那股绵绵酥麻时常涌上心头。
贺契走向她,嘴里念道:“小娘子粉嫩无瑕,忆起昨夜娇羞使吾怜惜,今日娇嗔使吾无力,不知明日是娇软在吾怀?”
李玉芙被圈压在墙上,两人额贴着额,贺契沉下声,道:“别再这么瞪着我了,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粉面上,李玉芙垂下眸,长卷的睫毛挡住眼里的慌乱不安。
瞧她这样,像是被他欺负似的,贺契吃不来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