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一手横跨在她肚皮上,怨道:“今夜难熬。”
李玉芙不关事己的哦了一声,背后传来的热气舒服得让她眯起眼睛,不一会儿就入了梦。
难为贺契了,温香软玉在怀,阿弥陀佛于心。他拼命让自己睡吧睡吧,快睡过去时却听到隔间的动静。
“官人,佛门禁地啊……嗯啊……”
“佛能懂凡人之欲的,要不为何造我们时,男子会长膫子,女子会有穴儿呢?”
“啊啊啊……嗯啊……官人说的对啊……”
……
贺契猛然醒来,身下已挺起。
隔间声音愈演愈烈,哎,终是他太年轻了。
欲火上炎了,还管是何地呢?
贺契的手不安分起来,李玉芙突然翻了个身,看着贪婪熟睡的模样,他手上动作骤停。
罢了,忍都忍了,再忍忍罢。还望佛神念他如此守戒的份上,莫让再折磨他了。
第二日雪已停,贺契天未明就起身。今日他精神抖擞满身热血,只刚到府中,便关上门,先来个三回。
“唔……嗯……”
贺契吻得急切,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大掌覆在胸前,隔衣挼弄。贺契憋了许久,直接扯开她的衣服,将唇贴在粉颈上吮吸,李玉芙只能仰起头承受。
衣服落地,贺契唇一路向下,张嘴就含住乳儿吸咂。
奶香四溢,贺契快要迷失了方向。
李玉芙软了腰,贺契揽抱起她轻放在榻上。
贺契急忙脱了衣裳上榻,提起她的玉足放在肩头上。用手指探进穴里,只微出了些水,暂且不能进入。他用将枕头垫在她腰股后,大开她香股,低下头舔弄,齿戏莲瓣舌游里头。
李玉芙震惊不已,稍稍起身,看他脑袋拱动,道:“你怎么……舔那啊……嗯啊……”
贺契在核上磨弄,她当即脑袋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水儿直流,一并进了他嘴里。
下边无半点毛发,内外美景一览无余。贺契抬头,笑道:“真是香甜止渴。”
嘴边泛水光,李玉芙娇呼一声,捂住脸,哭着道:“贺契,我讨厌你。”
此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更是添了几分情味儿,贺契额边青筋坟起,遂扶着膫子插入,穴儿能吞能锁,且湿滑窄嫩,爽得他后背紧绷,时而缓挑慢刺,时而大插大出。李玉芙数日未做此事,只觉得灼热难耐,口儿娇喘断续。
“啊……嗯啊……呀……”
“慢些嘛……”
穴儿被插的唧唧发响,如水细流之声。粗长的膫子如小鸡啄米,在穴儿里恣意顶撞。
二人腹贴腹,掌覆乳,唇舔颈,各具声响,各具其乐,晌午方止。
贺契用湿帕揩抹干净,李玉芙累得全身乏力,任他动作,就连吃午饭都需贺契一口口喂。饭后,贺契就一直抱着她坐在窗旁看雪。
李玉芙脸颊贴膛,纤手卷玩他垂落的头发,问道:“贺契,林家郎君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嗯,就惩戒了一下。”
“哦。”
“嗯?就这样没了?”贺契还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等了一会也不见她开口,又问道,“真的就这样没了?”
“可我又没让你去去做啊……”她眨眨眼,“难道是我梦里说的?”
贺契胸口积血,认命道:“行,是我自个乐意。”
“贺契,你到底为何娶我?”
他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因为你生的好看。”
不过,李玉芙也知他不会说正经的话,懒懒道:“肤浅。”
要说他到底为何娶她呢?大抵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入骨罢。
贺契垂眸,怀中之人阖上了眼,睡得平稳。
他亲亲吻着她眉宇之间,喃喃道:“芙儿,我爱你。”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