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我丫来丫去的说了半天粗话。
师傅立时热情了起来,还以为我是京城来的呢。
还一个劲给我介绍这个城市的历史。
我心想,我用脚指都算得出这有几个小日本修的炮楼,我好懒不济也跟这混了快四个年头了。
下车时,把东西拿下来,我用一句挺地道的东北话说了一句“爷们,谢谢哦”
那师傅一脚油门没影了。
估计怕我一尽兴给他一句国骂。
舒瞳走到我身边问:“咋的了,哥们,没找你MONY呀?”
我笑了笑拍她一下说“你的东北话有点小资的味道,我们这的师傅哪那么没素质。”
然后让她在下面看摊。
我拎了些东西上去了。
她那身材,我怕东西没咋的,她先散架了,除了皮就剩骨头了,整个一披着人皮的白骨精。
可一层一层上去后,我发现自己也不是一壮劳力。
四层我歇了八次,总算连滚带爬的进了屋。
这两猪男,一个坐沙发上抽烟,一个在洗手间蹲马桶呢。
别误会,我觉得季羽在洗手间还能气定神闲的隔着一个门和全小武聊天,做别的不现实。
“舒瞳呢?”全小武帮了把手问。
“卖了,瞧,就换这点东西,我指指太空绵的被。”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嘛,那身板,都没一京巴肉多,到底是没卖上价。”
全小武把东西放我那屋,一边摇头一边强做严肃的说。
我嘿嘿笑着。
“咋地,带星的酒店不住?准备下乡体验生活?找灵感呀?”他总算说句稍微正经的话了。
“酒店哪有人情味。这儿多好,热闹。条件虽然相对差了点,可总比你们那阵一天弄得跟烧炭翁似的强吧?”
我挤兑他。
“她和你说了?还说啥了?”
他凑我跟前问。
“切,小样,不告诉你,我急死你。”
我走到洗手间咣当敲了一下门说“你准备就这么一直蹲成化石呀?麻溜的,下去跟我拿东西。”
我话音还在半路呢,门一下子开了。
季羽一脸焦粹的走出来,看来这事处理的不太顺利。
“你?就这么出来了?”
我歪头问他。
“啊。”
“没落什么环节吧?”
“啥?”
“啊?没……啥。”
我下楼了,这孩子不会让我一吓,直接提裤子出来了吧?
下去看见人舒瞳不急不忙的抽着小烟,跟那过目风景呢。不象作家,象画家。
“我也拿点东西吧。大白天的,哪个小偷脑子进水了啊?”
我点点头,相形之下,我到是杞人忧天了。
递给她一小袋洗漱用品说“上去吧。”
“切,瞧不起谁呀。”
她把东西又甩我手里,拎着旅行箱,走的挺自信。转眼就消失在楼道里。
人的暴发力是惊人的,我今儿彻底相信了,我得刮目看待这个世界了。
这时全小武和季羽也下来了,还一个劲儿的回头。
季羽直竖大拇指。
“她就那样,倔着呢,最怕别人小瞧她。上学那阵人家说她是个花瓶,空有其表。她就报名参加运动会,5000米呀,我陪她练了1个多月,我运动会发挥失常,她却得了个第一。就那样了,一辈子争强好胜。”全小武嘟嘟囔囔的。
☆、签售
我们三个分配了一下,来了个清仓,一下全拿上去了.
进屋时舒瞳在那抽烟,笑着直摇头说“老了,体力不行了,想当年”。“想当年5000米还拿个第一是吧?”我坏笑着接了她的话。
她先是一愣,然后白了全小武一眼说“那嘴,整个一漏勺,装不住点东西,狗肚子盛不了二两油”
我和季羽就在旁边幸灾乐祸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全经理,我还在岗吗?我都一天多没去上班了。”全小武立马佯装出公司那副鬼脸孔“小杨呀,舒瞳是咱公司的大客户,合做很多年了。公司派你全程陪同,暂时先把你调公关部了!”
“你是老总你做主,咱服从组织分配”
“可不敢这么说,老总在这呢。”全小武指了下舒瞳。
“死样,甭理他,我就出钱而已。剩下的都是他折腾的”
舒瞳说完我才知道,‘鸿’是舒瞳真名字梁鸿燕的一个字。
‘拓’是全小武的大名全拓的一个字,还挺流氓的一个名儿。
怪不得他让人叫他全小武。
我和季羽捂着肚子笑的坐在地板上。
要不是怕影响我女性的形象,我准打几个滚。
“你怎么把人家底全给露了。”
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