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底下,白毫做了哥哥两年的性奴。
他们永远也不知道,电话里的女孩声音细哑断续是因为她正被兄长压在身下侵犯着。在寂静广阔的别墅里,她是被圈养的猫咪,安静蜷缩在少年怀里,绽开身子承受着一个个新奇又可怕的花样。
她流过产,不足两个月的胎儿在强暴之后化为血水蜿蜒从细雪般的腿间缓缓流下,如一道血溪。
流产之后的最初,祁红确实节制了不少,容许她外出上学,而后来他又故态复萌,变本加厉的索要,意图让她再次怀孕——他似乎觉得,只有她生下了孩子,她就会真正的乖顺下来。
他带着她熟悉周围的朋友,又给她施压让她顺从,他让她知道这些人因他而温和待她,离开了他,她什么都不是。
白毫的死亡,与白溪关系匪浅,白溪让祁红误会了她与别人有染,少年愤怒地把她关进浴室里,正要给她清洗干净时,她又出现告诉他“伯伯和伯母的电话已经响了很久——祁红,你得马上接电话。”
于是祁红就把白毫锁在浴室里,自己去接电话了。
就在那一个小时里,白毫花了二十分钟把自己的手腕弄断——白溪本来想威胁一番情敌,但在看到情敌面无表情的自残时被吓退了。
她当然不会去救情敌。
结局&另一种可能
本世界
祁红睁眼,别墅是一片寂静。
他身边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惨白身影。
“哥哥,你醒了。”她转过头,声音冷淡细哑。
那无边旖旎的回忆,全部都是一场梦。
“嗯,小乖。”睡醒后不知怎么的他还有些头疼,一边揉了揉额头,一边下意识的温柔问:“怎么了?”
“哥哥,我想带你走。”她坐在床边看着他,她的身形淡到祁红都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到从她身上散发的刺骨阴冷,那是连血液和心脏一起被凿开的冷痛。
自祁家的小女儿自杀的消息传来,继母悲痛欲绝,当场昏厥了过去,十年的相濡以沫,祁父放心不下她也去了医院,又兼顾着公司事物,连带着祁红也忙着处理各种事,整日脚不沾地。
怎么会来这里睡觉呢?
他蹙眉想着。
白毫坐着用右手轻轻抚着床单,继续念:“这里是我的房间,哥哥还记得吗?就是在这里,你强暴了我,真是可怕的哥哥啊,怎么会对妹妹做出这种事呢。”
少年苍白着脸,垂下眸轻声道歉:“对不起。”
鬼魂叹气:“爸爸妈妈真是不负责任,觉得哥哥你能照顾好我,便从来没有管过我。”
他认真的听着,点点头:“他们确实不负责任,不过对你还是关心的。”
白毫奇异的看了他一眼。
祁红已经是很上道地坐起身,脸上也恢复了温和的神情,他弯眼一笑问道:“你不是要带我走吗?什么时候上路?要我准备些什么?”
“你还要在骗我吧?先稳住我,然后趁我不注意让道士和尚杀了我,永绝后患,对不对?”
“不对,你现在带我走也没事,我又不是多有责任心的一个人。”
祁红真诚的接着道:“别乱想,跟你在一起比留在这里工作有意思多了,我肯定是向着你的。”
“……你闭眼。”
祁红乖乖闭眼。
一阵冷风袭来,冰冷的寒意攥紧了整个心脏,而后浑身一轻。
“好了。”
小姑娘的声音多了点活泼,她终于发现了他没有任何敌意,然后心里觉得有点开心。
少年睁眼,看到自己的身体倒在床上,然后他是漂浮在空中的,这时他才看清了她。
白毫和生前没什么多大的变化,穿着一件外套,依然是苍白柔弱的模样,只是她的左手隐藏在袖子里,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她久违的笑了出来,有些得意眯起眼,道:“哇,我也算是报仇雪恨,手刃仇敌了!”
祁红点头补充:“嗯嗯,而且我死得好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