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熟……”
说完他立刻猛咳起来。
魏栀恍然大悟,然后立刻将两个小青柿子放到了地上,又将手伸进衣兜里掏起来。
不一会,一颗又大又红的柿子捧到了齐景昭面前。
一颗早熟的柿子,
比她的手掌还大。
“这个熟的,大……兄长。”
不远处,几个侍卫默默地看着大少爷的手杖硬生生将脚下的土地刨了几个坑出来。
居然把少爷气成这样。
几人握紧了手中的剑,紧紧地盯着两人的动作,蓄势待发。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齐景昭接过了小姑娘手里的柿子,直接塞进了衣兜里。
两人不知又说了什么。
几个侍卫面色古怪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手里的剑提起又放下。
“老大,这啥情况?”
“大少爷发病了吗?我们要不要……”
“嗨呀,那是新来的六小姐……”
看着小姑娘欢快地跑回去了,齐景昭拄着拐慢慢往回走。
脸色不似刚刚那样惨白。
眼神也和缓许多。
走近了那几个人,
他掏出衣兜里的柿子,随手丢给旁边的一个侍卫。
“少爷,您不要吗?”
齐景昭冷声道:
“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真要我吃了不成?”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脚步比刚刚快了许多。
第四章 扒门 风情月意(兄妹,甜文)(p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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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扒门 风情月意(兄妹,甜文)(p异想)| 第四章 扒门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陈年的泔水混着排泄物,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遍地肮脏不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酸臭味。
滴答的水声回响在空荡的狱中。
一束光从天窗射进
被铁链捆在木桩上的一排人垂着脑袋,油腻的乱发结成一绺绺耷拉下来,早已看不出人样。
嘶哑的呻吟和咒骂声断断续续。
这时,昏暗的牢底出现了火光。
两个侍卫举着火把在前头引路。
齐景昭缓缓走进阴暗的地下。
黑木杖捶地,发出钝重的响声。
“少爷,少爷!……”
“是奴才吃里扒外,不、不识好歹!”
“你就给奴才个痛快吧!看在奴才们服侍了您这么多年……”
“少爷,求求你,求求你!
“奴才受不住啊……”
捆在木桩上半死不活的几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死水般浑浊的双目猛地亮起来,发出凄厉渗骨的喊叫,
齐景昭皱着眉,微微退后一步。
过了好久,都叫累了,又开始愤恨地咒骂起来。
“瘸狗!二皇子赏的骨头好吃吗?哈哈哈、呸!”
“老子早就想弄死你了!”
“哈哈哈,恶心的玩意儿……”
“舌头割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主子,边上那两个已经不行了……”
“拿参汤吊着,留一口气就好。”
说着,齐景昭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几个骂骂咧咧的人。
“对了,前几日我派人把你们的家人也接过来了。”
“在新修的水牢里。”
他笑起来,幽暗的眼眸多了几丝兴奋,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拐杖头上的狮纹。
“加了些腐尸水。”
“不知道老人家泡得习不习惯……”
铁链被猛烈地扯动,恐惧的惨叫哀嚎越发刺耳。
午后,栖风阁内,齐景昭坐在书案前,一只手在慢悠悠地研磨。
他刚沐浴过,重新换了身松松垮垮的青色长裳。
案前摊开张信笺,写不到一半。
“少爷。”
小刀走进书房,恭声道。
“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