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看病很慢,我们在那打扰到他会被骂的。”
段柠想待在段谨竹身边,可是少年都那么说了她也只能答应,“嗯,那我们在这边待着吧。”
在我面前怎么就不表现的这么乖呢。段谨竹看的冒火,段柠疯狂上分,被记了一笔又一笔的仇。
白胡子老人看得可开心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良药苦口利于病,年轻人,火气这么大是想吃药吗?”
段谨竹不耐烦的回道,“随便,反正你开了我也不吃,你看好了没?”
“别急嘛,另一只胳膊。”白胡子老人笑眯眯的拉住段谨竹的胳膊不让段谨竹走。
“咦?”白胡子老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撸起袖子收起不正经的表情,仔细瞧着段谨竹的脸。
“孙子,过来拿药方带他们去抓药。”白胡子老人端坐起身Q.qun.⑦⑻`3,7⑴.⑧6⒊ 子,提笔洋洋洒洒写下一堆药名,后又一一附上剂量。
白胡子老人写好方子没有立马将药方交给白净少年,而是一脸慈爱的问段柠,“小姑娘,你和这小子什么关系?”
“姐弟。”段柠还没说完就被段谨竹狠狠瞪了一眼。
白胡子老人看在眼里乐仔心里,丝毫不介意再扇把风点把火,交代段柠,“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啊小姑娘,多看着这小子别让他说一句话。他现在能说话是因为运气好,再不注意点嗓子可就废了,篮球暂时也别练了,在家里休养休养生息。好了,孙子,带他们抓药去吧。”
段柠连连点头,只记住了关键的几个词。她听得糊里糊涂的,总觉得不大明白白胡子老人的话。
若不是知道白胡子老人不会拿病人开玩笑,段谨竹会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跟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就算了,还不让他打篮球。
一连串的不幸让段谨竹持续低沉,回到房间里就是埋头睡觉。
段柠在客厅里待到奶奶起床,把看医生的事说了遍后,也回了房间睡觉。
段谨竹现在和她一样无聊了吧。在床上躺了会儿后,睡意迟迟不来,段柠便翻了个身平躺着放空自己。
过了几分钟后,段柠发现自己不仅仅是睡不着而已,就连放空自己她都做不到。
平躺着不行段柠干脆换了个姿势,这一侧身,段柠看到段谨竹的睡颜,压在心底的负罪感又沉重了几分。
本来段谨竹和段柠只要领了药就能回家,谁知白胡子老人居然半路追了过来,说要给段谨竹扎几针让段谨竹好快些。那幸灾乐祸的语气配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段柠都不由得怀疑起白胡子老人的用心。身为当事人的段谨竹面色更是黑到了极点,胳膊往白胡子老人肩上一搭,反手就是一记锁喉,勒得白胡子老人嗷嗷叫。
“年轻人,有话好好说嘛。你看你长得一表人才,仪表堂堂的,风流倜傥,那个貌比潘安,对着老人家这样多不合适。”白胡子老人威风被杀了大半,也不再张狂,对着段谨竹就是一顿猛夸,但是以段谨竹的性子,又岂是几句美言能够哄好的。
到了医馆,从段谨竹手上解放了的白胡子老人抖抖肩膀,将气全撒在了刚刚没伸出援手的孙子身上,“出去出去,别耽误老头子我扎针。”
可怜白净少年刚刚收拾好器具就被赶出了屋子。段柠一开始就选择在门外候着,反倒是逃过被白胡子老人驱赶这一劫。
白净少年撞见段柠,讪讪的笑着打了个招呼,“好巧,又是我们俩。”
“好巧。”段柠尴尬的点了点头以表回应。
怒火中烧的白胡子老人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又爆炸了,对着门大吼,“你这孙子给我滚远点。”
早就习惯被亲爷爷残忍对待的白净少年从容淡定的摸摸耳垂,对段柠道:“我带你去药房抓药吧。”
“嗯,段谨竹,我去抓药了 。”段柠在门外喊道,算是给段谨竹作了个交代后才跟着白净少年离开。
药房在最西边,门开着柜台却是没人。一排排柜子整齐排列在黑暗中,一眼望不到尽头。
诡异的氛围让段柠汗毛竖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个要晒了,这个要进货……”声音越来越近,一个与白净少年相貌相似的男孩子出现在了段柠视野里。男孩比白净少年矮上许多,像是白净少年的缩小版。
小少年像是没看到段柠一般沉着脸径直走到白净少年身旁,凶神恶煞的说道,“方子呢?”
“喏。”白净少年掏出叠成方形的纸条。拿了方子后,小少年抱着册子隐入黑暗中。
段柠盯着小少年消失的地方看入了神。
段谨竹小时候也像这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