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芙连着半个月没有睡个安稳的觉,吃饱喝足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李都更加
疲倦,看样子这路程还得走一会儿,她缓缓眯起眼睛,花轿抬得十分稳妥,没有一
点颠簸感,不一会儿头一歪,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芙儿,该醒了。”
李玉芙才然入梦,就感到有人拍她的脸颊,睁开朦胧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贺
契的那张脸。
长得还挺俊俏。
“该下花轿了。”贺契说完,帮她放下头盖,目指她爬上自己的后背。
李玉芙还在梦里,听了他的话,乖巧地爬了上去。
一见新娘子出来了,百姓皆探头探脑,媒婆在旁边说着吉利的话。
李玉芙顿时清醒,勾在贺契脖子上的玉臂加紧了些,整个身子也绷着。
贺契故意颠了一下,李玉芙惊呼了一声。
李玉芙气得牙痒痒,贺契笑问:“包子吃完了吗?”
他知道李玉芙不会理睬,自顾道:“新房里我让人备了些小吃食,多少吃些。”
到了大堂,贺契把她放下,紧接着就是各种跪拜。
起身的时候李玉芙没站稳,脚下一个酿跄,惹得众人发笑。
“新娘子莫羞,慢些慢些。”
李玉芙透过盖头隐约能看到贺契在笑她,她撇了撇嘴,很是委屈。
“送入洞房——”
李玉芙坐在婚床上摆甩着两条腿,她吃了贺契准备的吃食,一个人无所事事地
在新房里发呆。
贺契怕她不自在,让婆子和奴婢都待在门外。忽然想到洞房之夜要做的事情,
她脸颊开始泛起桃红色。
出嫁前娘亲硬塞给她的话子她也认真瞧过,当真是羞耻。
天色一点点压黑,李玉芙此刻只希望贺契被人灌得不省人事才好。虽躲不过一
世,但能拖一日是一日。
火烛将要燃尽之际,贺契来了。。
李玉芙的心随着他的渐近的脚步声越揪越紧,越跳越快。
贺契拿起喜秤缓缓挑起盖头,容颜将呈现时,他忽然最后一个用力,把盖头摔
落在地,嘴里念着:“终于娶到你了。”
李玉芙气息促促,自始至终勾垂粉颈,紧闭眼眸,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偷
偷半掀眼皮瞟了一眼,
贺契背对着她不知在干什么。突然一个转身,贺契端着酒送到她眼前,“芙
儿,该喝合卺酒了。”
李玉芙接过手,二人手臂相互交错,一饮而尽。贺契把酒杯从她手中抽走,一
正一反的掷放在床底。
贺契屏退了所有人,道:“该洞房了,我们该洞房了。”
语毕,把被褥上的果子一扫落地,贺契趁势把她按倒在床塌上,李玉芙不知所
措,睁着滴溜眼的眸子看着他。
贺契身上的酒味很淡,大抵是没喝多少酒,李玉芙心知是逃不过今夜的了。贺
契的唇在玉题与鼻尖上流连,李玉芙佯装镇定,直勾勾对上他的目光。
两相注目之际,贺契扯落身上的衣裳,赤裸健壮的身子被她一览无余。
饶是她再怎么佯装镇定,到了此刻,都被这张红透的脸出卖了,“你,你干嘛
脱衣服?”
都怕到说胡话了……谁造爱不脱衣裳?
贺契笑着说:“洞房啊。”
李玉芙还未道上一句话,贺契的魔爪已伸来。李玉芙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其实她哪有什么力气啊,贺契手不动,却俯下身亲她。
这次他亲得很温柔,反复舔弄她的唇瓣,偶尔牙齿轻咬,李玉芙被他亲得糊里
糊涂的,魂魄俱散,不小心松了口。
于是两舌互搅,甜唾交融。
贺契趁隙扣住她的手,捺在身体两侧,嘴巴往下移,用齿解开她的衣裳。
李玉芙扭动着想摆脱,却殊不知大大加快了衣裳与肉体的分离,不多光景,春
光乍泄。
李玉芙双眸含露,小嘴微翕喘气,说着不要。贺契抬手三两下脱了她的衣物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