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便失望地收起佩剑。

    “你要真是个姑娘,估计无伤也不敢要你,就你那闯祸的本领,谁招架得住?”肖止危被肖止儒的说辞给逗乐了。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肖止儒女装的样子,画面太美不敢看。

    “无伤,若我是个姑娘,你娶我吗?”被哥哥如此取笑,肖止儒有丝不悦。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无伤。

    “娶!”无伤红着脸却无比坚定地答道。

    “果然是好兄弟!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儿上,从今往后我就叫你一声师兄吧!”肖止儒就是不想随了肖止危的意喊无伤五哥,叫师兄已是让步了。

    “昧儿高兴如何称呼我便如何称呼。”无伤不再称呼肖止儒为公子,也不叫他六弟,而是如家人一般喊他的字。

    “对了,四哥,我听刘持令说下月初一是评修士等级的日子,今年我跟无伤,不,师兄都可以去了吧?风栖凌氏明明是十大家之二,为何每年都是他们家来举办择鹤仙会?”肖止儒在逸城待得都长毛了,想到终于有机会能外出看看,神色立马明亮起来。

    “你这是打算闯祸闯到风栖去吗?”肖止危随手就想给肖止儒一个爆栗子,结果被他躲开了,还嘚瑟地左摇右晃一番。爆栗子是躲开了,捏脸颊却没有逃掉。

    “四哥,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捏我的脸?万一毁容了,就没有姑娘喜欢我了!”肖止儒揉着被捏疼的脸嘟囔道。

    “我还真是不明白了,就你那娘娘腔的样儿!居然那么讨姑娘们喜欢?”提起这事儿肖止危就郁闷,肖止儒虽然已经十六,但生得雌雄莫辨,阴柔多于阳刚,可偏偏他特别懂得女人心,让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岁幼女,都对他喜欢得不行。

    上门来说亲的媒婆差点把肖家门槛给踩烂了。而他肖止危,俊朗不凡,文武双全,年近弱冠,来说亲之人就不如肖止儒多。

    “四哥,这你可要跟我好好学学了。无论男女,求的终究是一个懂字。男人心我可能不太懂,但女人心,我比你懂!”肖止儒典型地给个杆子顺势就上,得意的小模样让人又爱又恨。

    “行行行,你懂女人心!可你懂怎么考级吗?”肖止危去年顺利拿到二等修士的银腰牌,而肖止儒连四等修士的木腰牌都没有。在这点上,肖止儒只能服气。

    “嘿嘿嘿,四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不知可否透露一点考级的技巧?”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肖止儒特别识时务地认怂,方才还嚣张的气焰,立马变成讨好的小火苗。

    “每年的考题考法都不尽相同,这偌大的修仙界中,成为一等修士还在世之人不超过二十个。我们肖家只有爹是一等修士,我们兄弟几人,皆是二等。可就是二等修士的人数也尚不过百。这次,就看你跟无伤这次能拿到几等了。”肖止危为自己能成为仙灵界前一百名感到自豪。

    “如果没拿到二等,会不会给肖家丢人啊?”肖止儒听完,觉得倍感压力。他自己是个不喜欢出风头的人,因此即便跟着九尾狐学习仙法整整六年,他也隐藏得极好,除了无伤知道他会瞬移术外,其他都没有暴露过。

    如果他用胡不魅教他的仙法,无伤铁定比不过他。但他答应过胡不魅,不到万不得已,不可随意使用他教的仙法。因此让无伤得以比他更早完成五部的考核,抢先拜师。可如果凭借他在肖家学的仙法,评级大会上拿下二等,他目前心里还没什么数。

    “这事你不必在意,放轻松应对就是了。切记,安全第一,等级第二,量力而行,不可硬撑!”肖止危回想起择鹤仙会那几日并不好过,他们兄弟几个最后全都负伤而归。他担心肖止儒为了得到高等级莽撞行事不顾生死,忙劝诫道。

    “放心吧,四哥!我平日是莽撞了些,可多少仗着有师兄在,还有家里的父兄们帮我担待着,才敢那么放肆!真到了紧要关头,我会小心的!哈哈!”肖止儒的笑声清亮中带着顽皮,看他似乎不那么紧张了,肖止危松了一口气。

    “嗯,那就好!爹应该会安排你们特训,具体流程和规则,他会详细讲解。你们到时别喊累就成!”肖止危看天色不早,先给他们知会一声后,便告辞离去。

    “师兄,你在想什么?方才就一直皱着眉头呢!可是担心评级之事?”送走肖止危,肖止儒窜到无伤面前,眨巴眨巴他的桃花眼,询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想起我娘了。”无伤自幼无父,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因为忧思成疾,变得疯疯癫癫,好的时候教他识字医术,发病的时候追着他又打又骂。在他八岁那年,她有天发病跑了出去,等再见她时,已经是河边一具衣不蔽体且被泡得面目全非的浮尸。听村民们议论,说她不但被几个外头来的流浪汉糟蹋,还被他们活活打死,最后抛尸河里。

    无伤趴在母亲的尸体上嚎啕大哭,仿佛要把此生的眼泪都流干。后来同村的大人们看他可怜,强行把他从母亲身边拖开,帮忙他安葬了母亲的尸体,而他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说,只是跪在母亲坟前一天一夜,不哭也不说话,仿佛灵魂被掏空了一般。

    村里的大妈大姐可怜他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