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考验我的耐性?”
“不、不是……”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想不想我帮你?”顾深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蛊惑。
“想。”
“那要怎么求我?”
昨天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她羞地垂下眼睛,小声祈求道:“求主人帮帮骚母狗。”
他将手覆在她的奶子上:“怎么帮?”
“使劲弹……骚母狗的贱奶头。”
“哦?”他故作讶异,“奶头上绑着绳子还要被弹?怎么这么贱?”
知道男人想听她自己羞辱自己,陈淑里只能继续开口:“因为贱奶头又骚又贱,喜欢被粗鲁地对待,越……越残暴越好。”
“如你所愿。”
顾深的大拇指和中指扣拢在一起,用足了力气,狠狠地弹在了她的右边奶头上。
这一下完全不留情面,疼得她瞪圆了眼睛,像只脱水的鱼那样伸长了脖子,又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奶子:“啊啊啊,贱奶子好疼。”
“不疼不长记性。”他啧了一声,“母狗好吵。”
生怕奶头再受到更严厉的责罚,她委委屈屈地想要拿衣服咬在嘴里。
不过她的手刚刚碰到衣服,就被顾深阻止了。
他伸手将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母狗嘴巴小,用袜子塞就可以了。”
陈淑里又羞又恼,偏偏不敢说话。
看着他将袜子凑到她的面前,想起自己可怜的奶头,她正委屈地想要去叼,却叼了个空。
“真是贪吃的母狗,那么想要吃主人的袜子。”他无奈地摇摇头,将袜子捂在她的鼻子上,“先闻闻看,主人的袜子香不香,是不是你爱吃的那个味道。”
哪有人喜欢吃袜子!
她一被羞辱就全身泛红,可她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顾深宰割。
于是她只能瓮声瓮气地答道:“香。”
“我都没感觉到母狗呼吸的气流,”他更加用劲地将袜子捂在她的脸上,“欺骗的惩罚可不少,贱货是觉得惩罚轻了?”
不敢再敷衍,她开始深呼吸,闻着刚刚从男人脚上脱下来的袜子。
温热的呼吸透过袜子打在他的掌心里。
他不停移动着袜子,让袜尖、袜底都在她鼻尖停留一阵。
而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去闻。
这次陈淑里长了个心眼,瞥见顾深满意的神色之后才回答道:“主人的袜子好香,母狗很喜欢。”
“喜欢就赏你了。”
顾深一把将袜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见塞得满满当当后,在她右边的奶头上连弹了好几记。
可怜的奶头顺着力道被弹得歪来歪去,肿得有小花生粒那么大。
而陈淑里眼泪都疼了出来,要不是嘴巴里塞了袜子,此刻她肯定已经尖叫连连。
他停了手:“这才六下,贱狗就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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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停手,陈淑里赶忙点头:“唔唔唔唔。”
她真的受不住了,右边的奶头又红又肿,比左边奶头大了一倍!
“真可怜。”顾深爱怜地摸了摸那颗奶头,“都肿成这样了。”
“唔唔唔……”
饶了她吧,她真的受不住了。
见右边奶头实在受不住了,他才可惜地咂了一下舌,将右边奶头上的细绳给解开。
在解开的一瞬间,他俯下身去,将那颗可怜的奶头含在嘴里,不停吸吮。
口腔温热,刚刚还疼痛的奶头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此刻得到了慰藉,刚刚就有些痒意的下体忍不住出了水。
陈淑里双眼迷离,两腿不停地绞在一起,想要缓解下体的难耐。
光是被吸奶头,她就忍不住想要高潮了。
不过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男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嘴里的奶头,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
顾深松开奶头,直起腰:“还没操你就这么骚,要是给你破了处,你岂不是更敏感?”
破处两个字让她的后腰处升起一股酥麻,活了二十一年,她到现在还是处女,虽然已经被顾深玩弄过了,可他却没有操她。
“唔唔唔唔唔唔。”
主人快操母狗吧。
她的眼里满是祈求,可男人却不为所动,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急什么?惩罚还没受完就想着被操,母狗都没你贱。”
被打了一巴掌,陈淑里老实了一下,她没忘记自己左边奶头上还绑着绳子。
而显然男人也是没忘的。
他看着那颗还被束缚的奶头,摸了摸陈淑里的脑袋:“不能只责罚右边奶头,它会不高兴的,所以左边奶头也得被弹六下,弹六下就帮你解开好不好?”
从二十下缩减为六下,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她咬紧了口中的袜子,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