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个极大的麻绳,迅速将他绑了起来,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沐苏拍了拍手:“看什么看,没看到过好看的劫匪?”

    旭凤:啊啊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本王一定要,一定要灭了你们这个寨子!

    沐苏揉了揉眼睛打了打哈欠:“锦觅,这哑巴就交给你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用说,旭凤的脸色已经变的碳黑,锦觅也不知道从哪拿出针,笑得一脸纯良。

    旭凤: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寨子里的没有一个好人!

    再次睁开眼,走出房间之时,阿大又跑了出来:“寨主,寨主,这次阿九又带回一个人。”

    作为寨主,她却是懒得很,锦觅却是一个闲不住的主,不过这次吗,锦觅终于在寨子里好好救助人了,谁知夜晚阿九又带回一个人。

    “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劫匪!劫匪!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有善心?土地挖了吗?菜种了吗?抢劫了吗?还有,救人给钱吗?”

    一路上数落这些人,可到了哪里时,心却落了一个节拍,那白衣男子微微行礼,桃花眼弯弯,嘴角荡起笑意,轻轻唤了一声:“沐儿。”

    轻咳几声,来掩饰自己的不同寻常:“那个,把他带走吧,正好寨子里缺少一个压寨相公。”

    众劫匪:不是说不带人回去吗!不是说我们是劫匪!是土匪吗!

    众劫匪看到那人的目光,连忙说道:“是。”

    走在前面,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用余光看了看那个毫不反抗,听话的跟着的人儿,只是眼中全是自己的影子。

    房屋里,沐苏:“你为何不反抗?”

    润玉微微一笑,浅浅而谈:“为何反抗?”

    拍了拍头,然后说道:“你莫不是真的看上本姑……娘了?”

    润玉微微点头:“若是小人对沐儿一见钟情,非汝不娶该当如何?”

    那人眼中的柔情,似乎要把她吸引了进入,捂着嘴轻咳了几声:“那好吧,我就随了你的愿,你叫什么名字?”

    “润玉。”

    沐苏反复咀嚼这个名字:“润玉?”随及灿烂一笑,“温润如玉,果然是个好名字,你说,是吧,阿玉?”不知为何,这两字从嘴里跑了出来,没有一点点防备。

    目光交错,此时锦觅撞开了门,然后捂住自己的眼睛:“哎呀呀。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嘿嘿~”

    走到她的身旁,朝着她的头,猛地一个栗子,神色怪异:“二觅,给我闭嘴。”

    随后看向他说道:“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出去准备,可说好了,你可别反悔!”

    润玉微笑:“自是如此。”

    锦觅拉着她的手,眼睛的亮亮的:“哎呀,阿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不答应朱小黄了,有这等姿色的男子,谁会看上那个家伙啊~”

    “二觅,那个哑巴男救好之后赶紧把他丢出去。”

    锦觅摇头,睁着眼睛说:“不,鸦鸦很好玩的!”

    “行吧,随你了。”刚走了几步,又倒回来说道,“记住了,我们是劫匪,土匪,表现给我凶一点,这么傻,要是阿姐不在了,指不定别人怎么欺负你呢!”

    月光之下,桌子上摆着几坛酒,全是锦觅所酿,此时,润玉在她身旁,静静的看着她,仿佛要把她融于血液之中。

    沐苏凤目微敛,站起身来,细细的打量,忽而拍了拍头说:“哦,我倒是忘记,跟我来。”

    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转头对他说:“嗯,先闭上眼睛。”

    “既然已经认定你了,那我便赠你漫天流萤好了。”

    殊不知这一句话在润玉的心头荡起了怎么样的波澜,睁开眼睛,果然全是飞舞的萤火虫,此时看向她,就像他们初见之时,笑眼吟吟的说:“那我便赠你漫天流萤。”

    那人眼角似张,似翕,如同扑闪的蝴蝶,脸颊带着眩晕般的红色,她张开红唇,不知想说些什么,继而润玉看了四周环境便开口:“雾柳暗时云度月,露荷翻处水流萤。 ”

    过了许久,她坐在地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润玉,有所伤感的说道:“萤火虫不会迁徙,所以,一个地方萤火虫一旦消失,那就相当于灭绝了,只有这里,我守护了很久,很久才没有让人给祸害,所以,阿玉,你可欢喜?”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