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竺刚想说出来,却话锋一转:“邝露她从省经阁出来,昏迷一天一夜,直到现在邝露她刚醒。”淄竺一说,看着某人脸越来越黑,咽了口唾液,陛下这是担心吗?那我继续说点好的吧:“不过,陛下不用担心,昴日星君跟太巳仙人一直在照顾邝露。”

    不说还好,一说,淄竺想要遁走。

    天啊!这是发生什么?

    “出去,别让本座看到你。”

    淄竺捂着小心脏扑通扑通出来,还偷瞄的看了一眼像是覆着一层冰的润玉,赶紧开溜出来。

    “淄竺小仙,你这是怎么了吗?”缘机仙子刚进入璇玑宫大门外,就看到淄竺小仙躲瘟神似的跑出来。

    “缘机仙子来了呀,我去通报天帝陛下一下。”说完,淄竺脸塌了下来,还要进去,太冷了吧。

    “等等,你等等。”缘机先拉住淄竺,淄竺看了一眼,审视完淄竺,说了句:“上元仙子最近没有来璇玑宫当班吗?”缘机咕噜噜的眼睛转着,透着股机灵劲。

    淄竺摇摇头:“邝露已经递了文案,从此再也不用来璇玑宫当差。”

    缘机看傻子般怜悯的眼神看着淄竺,你可真纯情,不过叹了叹气:“淄竺,不怨你,你来九重天的年岁还少,等以后你就知道了了呢!”

    缘机原路返回,淄竺还问:“缘机仙子,你不去了吗?虽然..”

    “不了,改天再说。”

    缘机有预感,安稳了几千年的九重天又要乱了呢。

    “邝露,这是合欢花。”洒朗的男子捧着一朵花。

    粉色花如同针织一般,密密麻麻,那些针织往下花变得深色。

    “很漂亮,犹如赤子般照耀人心,也跟昴日星君很像,看似锋芒毕露,实则藏着柔软。”

    邝露脸色好转,身子也越丰胰,多了些小女子的自我娇态。

    “邝露,你明日早起可有事?”

    昴日星君从一开始的上元仙子到邝露仙子再到现在的邝露,称谓可谓是一路飞升。

    邝露想着上元宫里的琐事,摇摇头:“最近无琐事繁杂,不知炤柘有什么事吗?”

    几日相处,邝露知道了昴日星君的一些事,白日当班的他总会早早下了班来上元宫坐坐,偶尔带着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自然而来邝露知道昴日星君的字,炤柘。

    “没,只是希望明日能和邝露去看一次日出。”

    日出,邝露想到万物漆黑,一片灼阳缓缓而升,大地印着温暖的色彩,祥和生气。

    昴日星君细细看着邝露的表情,邝露脸庞带笑,修长的眉目中染上一层风采。

    “好,皆时邝露准时到达。”

    昴日星君也随着笑起来。

    一只白色的小鸟,停在树枝上,发出一声一声长叫,每一声的长叫发出的时间悠长,似乎在表达着这么,但是相互聊天的两个人全然没有注意到这只白色鸟,白色鸟或许呆着无聊了,又自己飞走了。

    翌日,九重天还到处在一片朦胧之感中,一红色朱纱的女子从天桥之上走过,流转轻快,女子还未走很久,就在朦胧月色中,看见天桥中间,有一男子垂首站里,其背影就迫俱风资。

    “邝露,你跟我来。”

    男子转身迎接邝露,但见邝露身上的朱红纱裙时,眼眸中更是平添几分惊讶。

    邝露几乎是同时收到的这份惊讶,昴日星君的光亮让邝露白玉细嫩的脸颊飘上两团红红的,如晚霞般细腻的彩云。

    “有邝露在,怕是过会天边出升的太阳都会失去色彩。”

    昴日星君露骨的话着实让清纯的邝露招待不住:“星君又说笑了。”

    比起第一次昴日星君对邝露的夸奖,此时的邝露不在像刺猬般,一说就刺去。

    “我唤你邝露,你唤我炤柘,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邝露羞涩一笑:“这样一来,倒是我错了。”

    “不,你没有错。”

    邝露一愣,对上昴日星君的眼睛,邝露这才看到,原来他的眼睛是淡淡的金黄色,在那双瞳孔的人似乎发着光,璀璨夺目。

    “在我这里,邝露从来没有错。”

    通过那双明亮的眼睛,邝露似乎读懂昴日星君还未说出来的话,所以没有错的你不必像我道歉,你可以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事情。

    邝露心中某个角落一酥软,偏过头,看着远方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