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右手也弄得泥泞不堪。
胯下越来越硬热,情欲从四肢百骸如蒸汽一样节节攀升,如果不是顾虑到秋溯腹中的孩子,林懿根本无法按捺将她按在门上猛干的冲动。然而脑海里忽然不其然闪现昌仪公主在木兰花下
那句“如果哥哥不是太子呢”。
面对秋溯……他其实根本没有和昌薇说话时那样的笃定。
他能掌控她的情欲,能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可是却不能掌握她的心。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剧烈收缩的花穴中抽出来,煽情地一根一根舔干净,然后单手撑着下巴,眸光不明地看着秋溯道:“如果当初娶你的人不是我,你也会只要他吗?”
秋溯被他舔弄自己淫水的样子勾引地更加情动,挺着一对满溢乳汁的高耸奶子,难受地夹着腿扭动,哼声道:“唔嗯……还要……”
林懿的表情逐渐冷下来,淡淡道:“所以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咯?”
不能得到满足的身体还在骚动,可是林懿冷冰冰的话还是穿过浓重的情欲一点点进入了脑海。
秋溯皱着眉,咬唇从他身上慢慢地翻下来,却因为高潮后的无力而被动地滑坐在地上。她艰难地低声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林懿什么也没有说,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甩在她身上,推开身侧的门出殿。
门打开的瞬间,初秋的日光似乎有一点刺眼,白晃晃地洒落在空旷的庭院里。白光转瞬被隔在大殿外,殿里面还是暗沉沉的。
也许是刚哭过不久的眼睛特别敏感。秋溯愣愣地坐在地上,麻木地捡起他摔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面自己穿着,竟忽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
她不明白,林懿到底怎么了。
三十二假作真时真亦假
昌仪公主府离皇宫十分近,足可见南怀王对昌仪公主的宠爱。这些年明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面对陌生的世界,可是今日的秋溯还是在努力掩饰林懿不在的微小怪异感。
真奇怪,只不过两个多月而已,这个人好像不知不觉间竟然融入了自己的生活,一天不在都会令自己微微有些心慌。
他早说过不会和自己一起来昌仪公主府,何况昨天还莫名其妙地闹了不愉快,现在自己来也没什么的。而且严格地说起来,自己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
秋溯温柔地摸了摸日渐隆起的腹部,扶着琉脂的手稳稳地下了马车,降了温的秋风将她鹅黄的软绸裙摆轻轻吹动。递上来临安的路上就收到的砑光笺,门卫连忙一面恭敬地将一行人迎进
去,一面迅速地通传。只听一道道正门次第打开的扣环声,接着就有一阵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
虽然不是昌仪公主,但是看得出和她应有血缘关系。来人有着和许太子还有昌仪公主一样淡雅的远山眉,但是眼角含春,眼若桃花,脸颊覆着一层殷红的胭脂,发上长长的金步摇缀着璀
璨赤红的宝石,一身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随着走路的姿势招摇地摆动,臂上一串红珊瑚臂钏,伴着步子而碰撞作响,宝光闪闪,不可逼视。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艳红牡丹,雍容华贵而闪耀
夺目。
秋溯自然不可能向她行礼,只是微微颔首。
那女子也不福身,出声道:“哎?我还以为是林懿呢!”
琉脂在旁提点道:“见到陛下,请行礼。”
那女子不在乎地摆摆手:“这有什么?我早听说过你了,宋秋溯么。”
女子身后的侍女双双福身道:“暄仪公主使女参见女皇陛下。”
秋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会,淡淡道:“公主真是爽朗,家父母仙去后,秋溯已十几年未再听过别人连名带姓地唤我了。”
许蔓暄妖娆一笑:“话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倒要问你,昌薇和林懿的定情信物,怎么在你手里?”
秋溯顿了一顿:“定情信物?”
许蔓暄举起手里那只砑光笺,翻到正面镂刻山水的地方道:“南楚的大珠山,公主不知道?”
秋溯犹豫了一下,弱弱地问道:“养猪的?”
许蔓暄:“……”
秋溯看她表情有点怪异,挥手让身边人都下去,许蔓暄身后的使女识得公主眼色,也缓缓退下。
许蔓暄道:“南怀情人峰,南璧长生壁,南楚大珠山,这是三国的定情之所。陛下和林懿成婚这么久,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没带你去过吗?”
秋溯的脸色稍微有些苍白,微笑道:“我们已经成婚了,去定情之所做什么。”
许蔓暄若有所思道:“也是,那里是他和昌薇的定情之地,现在物是人非,再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