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腰部以下却被他箝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终于制伏他肆无忌惮的往她双臀间猛烈推进抽出,不断喃喃,“还不想要,插了几下看看流了多少淫水,哈哈哈……女人都爱假惺惺……”他用手划着流出液体微启的唇蒂,心满意足的扭动身躯。
“做就做少废话。”她不想挣扎了,乖乖的趴在床沿任他抽送。
“我会让你舒服的以后主动找我要。”他说着丝毫没松懈,指头硬塞入流着汁液的肉缝里捣弄。
她咬紧牙根不容许自己叫出声,就算现在身体正被巨大的阳具侵入,撕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叫了出来他还以为她痛快,其实她现在厌恶得很,尤其他的粗鲁──
遇人不淑
不消几天光景黄文雄终于原形毕露,在她几乎要开始相信他的时候。
“阿芹饭哩,饿死了,都几点了饭还没煮好。”
黄文雄一跨进家门即往厨房走去,蒋姿芹回来得早正在作饭,他大剌剌的往餐桌前坐下,一只脚抬到椅子上轻浮的抖着,手指敲击桌面对她吹胡子瞪眼嚷嚷。
她回过头斜睨他的痞子样,成天游手好闲回到家只会大呼小叫喊饿,简直像饿死鬼投胎,看在她眼里这男人只能说百无用处。
她忍住气不耐烦说:“快好了,不能再等一下吗?”算上辈子欠他的,她答得不甘不愿,早知道他依然本性难改,应该逃之夭夭走得天高皇帝远,不在这里继续让他颐指气使看他那张令人憎怒的嘴脸。
“慢吞吞的……”他拿起筷子夹了炒好的空心菜往嘴里送。
就只会吃吃吃,什么都不做,以前养三个女儿已经够吃力了,现在又多了一张嘴,而且这张嘴比谁都会吃,更会挑惕挥霍。
“你还有没有钱拿个几千块来。”他向她伸出手。
“昨天不是才给你五千吗?”正在煎鱼,她惊讶的停下手边的动作转身看他。
“你以为五千很多吗,咻一下就没了。”他说得不痛不痒,彷佛她赚钱很容易。
辛辛苦苦赚的钱才不想让他像撒钞票般乱花,她直接了当说:“没有钱了。”转身回去继续煎鱼不想理他。
“没钱,”听见她说没钱黄文雄气急败坏用力拍打桌面,“没钱老子怎么去外面交陪……”
拍击桌面的声响让她猛烈一惊,快速的扭过头去。“你交陪干我什么事,要钱不会自己去赚。”
想吃喝玩乐不会自己去赚钱,当她是提款机门都没有,再说她一个月才赚多少钱,孩子用的就占去一大半哪还有多馀的钱让他奢侈花用。
“还说没钱你看这是什么。”他从她放在餐桌椅的皮包里搜出几张大钞亮在手上。
看见他手上钞票她才惊觉刚才匆匆进门皮包放在椅子上忘了藏起来。
关掉炉火她一箭步抢过他手上的钱,“这是怡灵这个月的的补习费。”
手上的钱被抢了回去他气急攻心,“他妈的竟敢抢我的钱。”他从椅子上站起亦步亦趋逼近她。
“这是我钱又不是你的。”她将钱紧紧握在手心,这个月还剩半个月生活费却剩寥寥无几,要不是黄文雄挥霍无度怎会捉襟见肘。
“他妈的……”抢不过她黄文雄二话不说一个巴掌狠狠的往她的脸颊上挥过去,大声吆喝,“你犯贱吗,缺人打……钱拿来……”
黄文雄再度向她伸长无赖的手。
“不要……”她往怀里护着仅存的五千块,顾不得脸颊那一大片红肿手印,缴了三千块的补习费这个月也只剩两千块过活,再怎样她都不打算妥协。
“拿不拿来?”他像猛虎般扑过去一把揪住她头顶上的头发用力扯。
“啊──你简直是无赖……”她痛得喊叫,又是暴力,黄文雄这个人渣威胁伎俩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过去她司空见惯,屡试不鲜,这张头皮早被他不知扯过几百次几千次了,神经早已麻木。“不给就是不给。”
她可以饿肚子,可是孩子过几月要大考现在考试竞争不能不补习,她可不希望将来她的女儿也沦落到她这种地步,她要让教育改变她们的命运。
“臭婊子……还不拿来……”
用过拳头还不够,他往她身上重重踹了一脚。她痛得抱腹弯腰。
“孩子要缴补习费,你听不懂吗?”她义正词严的强调,腹部被他那一踹隐隐绞痛起来。
“女孩子念什么书,还不是要嫁人的赔钱货……拿不拿来。”黄文雄斥喝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嚣张宏亮。
她瞥过头恨得抿紧双唇,要不就打死她吧,眼不见为净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捉着她不放,强迫着,“再不拿来小心我不客气。”
他什么时候对她客气过了,只想护着她的辛苦钱,没了钱明天就得低声下气跟人借钱,一样作贱自己的自尊。
“拿来……”
黄文雄放开紧捉着她头的手,双手用力掰开她握住钞票的指头,她终于不敌蛮力钞票被抢了过去。
“被我拿到了吼……”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数着钞票。
见他往门口移动脚步她赶紧拉住他的手臂,哀求,“留下三千块孩子给孩子补习……”
话没说完黄文雄无情的手使劲一挥她脚步不稳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后无眼无屏障的撞到锅炉,锅子锅铲被她一撞铿铿锵锵落了一地,瞬间煎熟冒着白烟的鱼闻声飞出锅外,满地黑褐酱泥──
一地狼藉和她的心一样满目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