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凤凰永远如此讨厌?锦觅忍不住开口便怼:“人家是葡萄嘛,人家长在土里,人家又不是水养的!人家以为朱雀是猪的亲戚,谁知道是你家火的亲戚!”

    见锦觅开口越来越冲,而旭凤的脸越来越黑,润玉只得打圆场:“觅儿。”

    为什么小鱼仙倌不帮她帮这只死乌鸦!锦觅委委屈屈地含泪看向润玉:“人家的灵力没了好多……”

    看锦觅这样,润玉哪还说得出责怪的话,指尖法力一动,一颗硕大的水系灵力珠便出现在了指尖:“觅儿别担心,这是三百年的灵力,是不是和你的朱雀卵一样了?”

    三百年!锦觅开开心心地拿了过来,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无意中抬头一看天色,才惊道:“已经酉时了!小鱼仙倌你是不是要去当值了?”

    润玉不答,只是看向锦觅:“觅儿可还安好?”

    锦觅点头如捣蒜,她已经完全没事了,误了小鱼仙倌当值可是大事啊!

    “我全好了,小鱼仙倌你放心去吧,我没事了,真的。”说着还想下床转一圈,被润玉给止住了。

    见锦觅确实看着已经恢复了精神,润玉略作思考,起身拜托旭凤:“觅儿此时看着安好,也不知会不会反复。今夜劳你安排人手照料一番,我明日来带她回去。”

    旭凤无所谓地点点头:“你我兄弟,何必多礼?何况这小妖,也勉强算救过我。”

    润玉回身再行查探一番,才不放心地离开。

    旭凤眯着眼看着润玉的背影良久,忽然回头问道:“小妖?你和夜神殿下,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甜吧?我怎么舍得虐我大殿啊。我是助攻啊,看到没?陨丹开始裂了o(* ̄︶ ̄*)o

    ☆、不败昙花

    什么关系?这不明摆着的吗?

    锦觅怜悯地看向旭凤,这凤凰大概眼神不太好使,这都看不出来,算了,她体谅一下:“朋友啊,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朋友?旭凤看着锦觅满脸坦然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一丝窃喜划过,嘴角也在无意识间扬起。

    锦觅看着旭凤,觉得他大概不仅仅是眼神不好,连脑子也不好,小鱼仙倌是她朋友,又没说他是,他高兴个什么劲啊?不由问道:“我只说小鱼仙倌是我朋友,又没说你,你笑什么啊?”

    旭凤的脸色成功地被锦觅一句话给弄得黑了下来,但想到自己那素来聪慧持重的兄长竟然是单相思,又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一时间,倒也成功地忽略了自己心里的那一丝喜意。

    顿了顿,旭凤勉强压下了嘴角的笑意,说道:“既然你是润玉的朋友,那以后别每天都黏在他身边。我们的夜神殿下可是有婚约在身,坏了他的名声,你担待得起吗?”

    这帽子压的,锦觅目瞪口呆:“我怎么坏他名声了?”

    旭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都不懂?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每天黏着他,别人背后口舌,你如何去止?”

    这样啊,被别人背后说闲话,确实很让人难过的。她不想让小鱼仙倌不开心,可是想到要远离小鱼仙倌……锦觅难过地低下了头,连旭凤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天璇北斗,漫天星轨,润玉从来便觉得星幕如棋局,他为执棋手,慢慢研究也不失为乐事一桩。却第一次,恨不得马上天亮,与卯日星君交班。

    待好不容易下了值,润玉几乎是一路瞬移到栖梧宫,万幸,他看到的仍然是一个康乐嬉笑的锦觅,再不复昨日的奄奄一息让人心痛。

    只是不过一夜未见,却发现锦觅对他的态度却大有不同,似乎想对他倾诉,却又顾忌着什么踟蹰不前,还略有避讳。

    润玉素来聪明绝顶,哪还不知定是昨日在栖梧宫有什么影响到了她,遂问道:“觅儿看起来愁眉不展,可是那火灵之痛依然残留?”

    锦觅摇摇头:“没有啊,我现在完全好了的。”

    润玉继续温言问道:“那觅儿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可愿说出来让我为你解忧?”

    锦觅转头看了润玉一眼,看着他为她担忧的眉眼,终于忍不住说道:“凤凰说,让我离你远一点,不然会影响你的名声。”

    旭凤?昨日若非实在担心锦觅,又怎会留她在栖梧宫?看起来,他的弟弟,似乎对锦觅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比如,他的婚约。润玉面色不改,问道:“旭凤何出此言?”

    锦觅嘟嘟嘴:“凤凰说你有婚约在身,我离你近了,别人会说你闲话的。”说着再看了润玉一眼,“我知道,没人被别人说闲话会开心的。”

    果然,润玉心下一声暗叹,若不是水神行踪实在隐秘,又何至于此?轻轻执起锦觅的双手,笑问:“那觅儿与我在一起,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小鱼仙倌那么好的人,锦觅觉得自己活了四千多年,最开心的就是这段时间了,遂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润玉继续问:“那觅儿认识所谓的别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