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是看她新鲜,又能新鲜几日。”
“原本王妃之位非我莫属,如今她不降反升,我的王妃之位岂不是摇摇欲坠?”
“侧妃说的哪里话,您的母家是什么姜家,姑母是姜后,父亲是姜国公,母亲是三品淑夫人,兄长更是征战大将,表兄各个出挑,您更是正二品侧妃,等到什么时候有孕,那便是三王妃,您担心一个南蛮子什么,由得她闹去,恃宠必然生娇,等王爷腻了她,您再找个由头直接赐一条白绫去。”
虽然由嬷嬷的安慰,姜颖韵放心了很多,但是左手仍然紧紧握着拳头,眼里带着阴狠。
“赐死,便宜她了,我要她生生为娼,世世为奴,被千人骑,万人睡,那么一张漂亮的小脸,不折磨够了才不能死。”
张嬷嬷眼睛不明地晃了一下,似乎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姜颖韵还是不是那个在姜皇后面前柔弱的小姑娘。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姜颖韵,整理了自己水袖之后,坐正身子。
“去把库房的账册给南侧妃送去,竟然要学着管家,自然要会看账本,再去拿一只步摇一并送去。”
张嬷嬷应下便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十安便收到了两张庄子的地契,不同于姜颖韵有丰厚的嫁妆傍身,十安远道而来自然不知道这些村庄意味着什么。
随后,刘妈妈还送上了将近一百两银钱,这才知道原来,一个庄子一年能收入一千多两,怪不得姜颖韵的衣服花样天天变,真的是家底丰厚。
惦着沉沉的一百两银子,十安想了想,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考王爷救济生活。
戴着帏帽,带着织织和初雪上了马车,往北面去。
从王府到北面的山庄比去灵雾寺的距离还要远一些,不过一路上的风景绝佳,几个人走走停停也带着几分秋游的味道。
先去了一片农庄,农庄上的植物是一些白色棉絮状物,十安没有见过。
叫来管事儿的才知道,这是二十年前才引入燕朝的新物件,棉。
这篇棉花田是京城郊区最大的棉田,不少宫中的贡品都要来这里采集,只是王爷是地下主的事情没有抬上明面。
十安看着这些新鲜的棉花,想着自己的王爷不仅能征善战,有治国之才,连做生意也是头脑俱佳。
不由得脸下一红。
这点小女孩的心思,初雪很快捕捉到了,笑着和织织说,
“瞧,我们侧妃想王爷呢。”
织织听的明白,也跟着初雪笑。
十安看了看庄子上的账本,这两个庄子明显是王爷授意,刘妈妈挑的,寻庄的是刘老伯,自然是账账分明。
十安不需要多担心,在回去的路上又看了看第二个庄子,一片生长极好的稻田。
农家乃民生之本,士农工商,农业在燕朝的重要性无需多言。
看着天色有些昏暗,十安匆忙待着两个人在回府的路上。
十安见走到了市集,悄悄掀起车帘,看着沿着王府这条街上的各大店铺,看着满地的落叶,忽然兴起了一些想法。
回了殿内,她悄悄唤来了初雪和紫楚,给了两个人两百两银子,让她去寻一个风水好,离王府远一些的店铺,然后从其他布行近一些布料,也不需要多好,也不需要名贵,就先开着。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主子是什么想法。
“听我的去办吧,主子吃了肉,也一定让你们有汤喝,有骨头吃。”
两个人次日就赶忙踹了钱出了门去寻门面,好的门面不是一日之时,自然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十安不着急,左右距离棉花彻底成熟,还需要个十天半月,等到一切成熟没有一个月也办不下来。
不过稻子倒是已经到了可以采摘的季节了。
入了夜,已经穿了寝纱的十安靠在茶几上看着书,羲和从外面走进,嘘声了初雪,自己慢慢走近正点。
隔着窗纸,就这暖光,看着在榻上翻着书看的小人,卸了妆露出白净的小脸,与妆后差距不大,更显几分纯情。
王爷愣在了原地,想着前几日她身子没有恢复,自己也无心去其他姬妾处,就自己一个人在前宅的书房处理公务。
几次从踏上醒来,都是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