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然后使劲的拉向了两边:“你说你是不是猪脑子?!竟然会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小女孩?!”

    原本尖尖的巴掌脸瞬间被拉成了大饼脸,孤凤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木着脸,一副严肃的表情:“徒儿知道自己失职,望师父责罚。但是给天儿做保镖的事,徒儿并不是草率答应下来的。”

    “天儿?!”白魅一个高眉挑起:“看起来你们处的不错嘛?!还说不是草率决定?你想气死我这个师父是吧?!”

    孤凤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听到师父的话忽地紧张起来:“不是的!师父!徒儿并没有这个意思!”

    “哼!”白魅重重哼了一声,绕过了孤凤的俊脸:“算了!这也是你自己自找的!只要别误了正事就好!”

    八年之任

    正事?

    孤凤全然不顾自己已经捏红了脸,起身沉声道:“师父……”

    “哎……”白魅轻轻吐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件土黄色信封,沉甸甸的,封面的正央黑色红底写着一个“密”字,白魅皱了皱花白的眉毛,低声道:“这次倒是一个大案子,买家一出手可就是一万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孤凤显然有些吃惊。

    纵观苍穹,谁会如此大手大脚?对方不是皇亲就一定是国戚,因为一万两黄金可以抵上一个国家最少两年的财务收入了。若是接了,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别愁吃穿。

    “不过……对方倒是给了我们八年的时间来准备这件案子……”白魅忽地转音道。

    八年?

    “师父……此话何意?”孤凤狐疑问道。

    “哼……你这个鱼木脑袋还不懂吗?既然对方给了我们八年的时间,就说明这次的刺杀并非易事……也说不定,我们将要刺杀之人并非凡人,更有可能的是,对方的能力在我们之上……”白魅狠狠瞪了自己的爱徒一眼,厉声道。

    对方的能力在我们之上……孤凤压低了眼梢,凝重随之齐齐集聚而来,冷风吹过,卷起一阵毫无声息的波动。

    “哼……”白魅冷哼一声,白发随风摇曳,一张雕刻般硬质的老脸越发的深沉:“看样子,这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刺杀……”

    “最后?!”孤凤惊呼一声:“师父——!!”

    白魅忽地背过身去,风刮起细白的衣袂翻快,低沉的嗓音随风逐波:“天意如此……凤儿,八年之后,师徒福分就此缘尽……绝杀楼这个称呼也该在江湖上消失了……”

    细碎的月光顺着竹间的空隙纷纷而下,落在竹叶铺满的土上,落在白魅雪白的发上,眉上,更多的是落在白袍上,一个精瘦老人的身上,沧桑感和孤寂感在瞬间扩展好几倍。

    孤凤木然伫立着,余辉洒在精致绝伦的脸上,坚固不可破的心中颓然陷下一块儿。

    “师父……”他无助的开口道:“非要至于如此吗?”

    “当然啊!”老头忽地一个高音,转过身,一张璀璨得不能璀璨得笑容闪闪发亮:“你个笨徒儿!等到做完这次的事后,师父我不就不愁吃不愁穿了吗?!那个绝杀楼开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当然要关门大吉啊!”

    “什么……”孤凤瞬间有种被雷劈中的刺激感,他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试探的问道:“那师徒缘尽是指?”

    “你个笨蛋!”白魅精烁的眨眨眼睛:“到那时候我们就是大富翁了,谁还做什么破师父啊!我早该做你的外公等着你给我添孙子啦!哈哈哈——!!”白魅言罢放声大笑,爽朗的笑声久久徘徊在绿竹之间,不得散去。

    “……”孤凤的俊脸瞬时黑的可以,他怎么就忘了他的师父是这种个性呢……

    快马加鞭

    翌日,暖阳高照,光洒大地,树影婆娑,鸟儿欢快的歌声提示着今天的好天气。

    一路上,若笑天懒洋洋的拥坐在柳弱冰的怀里,感受着暖阳和少年怀中的温暖,任由少年快马驰骋。

    “天儿,你这样会不会太紧张了啊,我的衣服都快被你捏坏了。”柳弱冰无奈的笑笑,又碍于无法放手不顾马儿,只好任由笑天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啊,对不起,弱冰师兄……天儿把师兄抓疼了吗?”笑天佯装无辜的叫道,扬起一张天真不已的小脸。

    “不是啦……”柳弱冰赶紧劝慰道,他可不想把这个麻烦精弄哭:“我只是让天儿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了。”

    “知道了师兄!”笑天赶紧送上一个璀璨如珠的笑脸,明艳的让柳弱冰的秀脸一红。笑天继续得寸进尺的伸入少年的衣襟内,双手紧紧的禁锢住少年的腰腹。

    “天儿!”柳弱冰细微一颤,无奈的苦笑一声。这个丫头,分明的想吃他的豆腐!

    “嗯……”笑天轻哼一声,尖尖的下巴扣在了少年温热的胸膛上,嫣红的双唇紧贴其上,闻着少年身上淡淡的清香。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