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锦一愣,舜华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娇翘红唇上。
月光洒了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木槿花的香味。
半月悬在空中,微弱的月光穿过窗格照射在床沿的纬纱上。
拉开纬纱,月光直洒床间。
两人穿着同样的睡衣,两张精致的容颜大致看上去,如同两姐妹。倘若散着同样的秀发,那就是同一个人了。
舜华起身,她说她热,非要要把被子给掀了。妤锦知道她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但也应了。
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缓缓说道:“你等着。”
侧身张手向黑暗中探寻着刚进府时拿的那把小折扇。
趁此,她一把环住她的腰,轻轻说道:“方正。我们的爱,有时候离我很近,像是吃了蜜饯;有时候离我很远,远到……我看不清未来”。
对舜华的看法夹杂了太多的复杂情感,现在她才真切的体会到了爱的疏漏,对她偶尔显露的爱意只是想要补住整个弥天大谎,在一片混沌的状态之下,她不能给她回答。
还算是摸到了扇子,不然这尴尬的动作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妤锦长吁了一口气。
她转过身,将扇子缓缓打开,在她身上轻轻扇动了起来。
轻浮到她身上的风浮出去便成了暖风。
丝丝顺滑的微风在她的身上欢快游动,这畅意的感觉让她着闭眼享受着这一刻。
妤锦眉间微微一蹙,舜华夺过扇子,合了放置一旁。
慢慢凑近,开始凝视着妤锦的脸庞,接着她的目光从妤锦的脖子下方不断的游走。
妤锦看着她瞧遍自己的样子,只因为都是女人本没什么可害臊的,可这眼神显然不对劲啊,弄得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舜华抬起头看着自己,双手探寻触碰至妤锦的双手,接着与之十字交扣着。
拉起交扣的双手,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最紧要的,她也只是一个愚蠢的女孩,重生后以为自己懂了很多的事,只不过都是些愤愤不平的随感罢了。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决现在存在的问题,而她所能做的就是把一些秘密深深的、深深地、深深地埋进心底。虽然困扰使这些情感遥遥拽着,就仿佛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漂浮不定,渺小脆弱。
她抽出手在她的手掌心上左一撇,右一捺的画着。弄得妤锦直痒痒。
“舒服吗?”妤锦一愣,侧头转向一旁。
见不作答,便又说道:“这是一个字哦,告诉我是什么字啊?”
她知道,正要回答,却被她挡了去。
双手托起妤锦的脸颊,便径直的吻了上去。
一吻着实,便吻得愈加的激烈。
避开伤口,双手搂着她光亮的头,“方正,我……”。她把脸埋进她的肩膀,抽泣着。
湿吻落在脸颊的每一寸肌肤上。
舜华浅浅一笑,便侧躺了下去,素锦则能够翻转身子平躺下来。
看着舜华洁白的肌肤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犹豫半会儿,便坐起身来,拉起她的手,像她一样。
是爱,更是恐怖的发源地。所以她要遏制。
“你知道我刚才写了什么吗?”
“笔画太多……不知道。”
其实她知道她写了个“停”字。
于最深爱处激欲羞停,就是在停止爱的欲望。
接下来的几日中,她们游山玩水,玩的不亦乐乎。
她已不再穿那身点缀着朵朵木槿花的粉桃色外衣了,而是换上了一套镶着天蓝色的绸缎衣服。
在这一阶级中,是显得朴素了些,但这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只会让这衣服更加的别致,使人看起来也更加的舒服。
自成婚以来,妤锦一直在查找着舜华的家乡和亲人,而至今,一丝进展都没有。
霎时间,一阵嘈杂声直传入耳。
“站住!你个臭乞丐,逮到你就打断你的手!”
只见两三个壮汉正疯狂追赶着一个手拿馒头边吃边跑的乞丐。
见此,妤锦便示意身边的小斯快速带着舜华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