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斩华别过头,“不,不得无礼!”
他或许不好女色,难以引诱,但是绝对的不擅长应对女色!她猜对了?
银蓠得意地笑着拉起斩华的手,举起来摇晃给他看,“帝君既然要跟着银蓠,这样更方便。”
“本座说了,不得无礼,放开!”
斩华小小挣扎,银蓠十指扣住,牢牢拉着他往前走。每一步都轻快欢喜,“今天帝君陪我一起闲逛,真是我的荣幸啊,也得让大家伙瞧瞧才是。”
扣在手里的手嗖一下化作一缕烟,连同这个人也消失不见了。
银蓠仰起头更加得意地笑,“哈,看你还敢不敢跟着!”
☆、6
银蓠摆摆手转身跳着轻快的步伐往西边去,这会儿天空蔚蓝,花香四溢,清风舒爽,没有任何时候的心情比这个时候更加爽快了。
鱼阿娘说斩华帝君数千万岁,勤奋冷酷,六界之内无一女子入得了他的眼,但银蓠觉得这老家伙明摆着就是情爱的蠢货,别的女子不敢引诱他,是被他表面欺骗了,他其实就是害羞的小男孩!哦不,是老男孩!
银蓠自诩聪明,却不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斩华一清二楚。她不过是低阶小妖,根本无法抵御斩华的窥心之术,还有他的天眼,即便没有她头顶上的红色印记,他也能轻而易举得知她的所在。
银蓠走了半日,腿脚酸痛,就地躺在花丛里。一只赤红羽毛的鸟儿从天空飞过,心里突然很羡慕,又纳闷自己怎么没有重生为一只飞鸟,她也好想腾云驾雾。
华华似乎会瞬间移动,一定也能腾云驾雾,可是他一定不会帮她的,想到这不禁哼哼哼个不停。
心里骂着骂着眼皮有些重,渐渐闭上眼睛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周围似乎也柔柔软软,很舒服。
“你们瞧,这条鱼长得好漂亮,就是额头上的红色印记有些奇怪。”
“是啊,是啊。不过帝君好生奇怪,为何将这条鱼带到天界来?”
“许是见我们这莲池静悄悄的给我们找个伴。”
“不对不对,帝君喜欢清静,这数千万年来也没听说他想养条鱼,我听说鱼最舌燥了,整天咕噜咕噜地吐泡泡!”
银蓠猛地睁开眼睛,“谁说我舌燥了!”
“哇,你们看,她醒了!”
莲池中的莲花纷纷围上来,将银蓠重重包围。银蓠左右扫一圈,咦,这地方怎么有点陌生?既不是碧池境的荷塘,也不是她方才躺的花海。这究竟是哪里?
她一跃跳出水面,正想看个清楚,却被某人收进一只鱼袋里。
银蓠惊慌地转来转去,她不会是被谁抓了吧?
忽然一张脸凑近鱼袋,银蓠大叫,哇,好大的脸!等等,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她转过身子侧脸眨巴眨巴她的鱼眼仔细瞧,这,这不是那个老男孩吗?
“喂,你干什么把我困在这个破烂……”银蓠四周瞧了瞧一点都不破烂,“这小地方,我只是出来闲逛闲逛,又没犯错,你干嘛抓我?”
“今日南海菩萨到灵虚台开坛讲法,本座一向仁慈,带你去听课,希望你能放下心中仇怨,一心向善。”
“菩萨?那个救苦救难发的观世音菩萨?”
“正是。”
“哦哦,那去吧。我想求菩萨救救我,把我从这破鱼袋里解救出来!”
斩华眉梢一动,“本座带你在台下听课,你最好不要出声,小心被其他众神瞧见,治你个擅闯天界之罪。”
“什么,我什么时候闯天界了,明明是你强行带我上来的!我,我要告你强抢良家妇女!”
斩华眉毛又跳了两跳,用力晃了晃鱼袋,鱼袋里瞬间波涛汹涌,将她翻来搅去。
“你你你,堂堂天界帝君,怎么做这么无耻的事情!”
“你再多嘴,本座立即将你从天界扔下去,届时不摔个粉身碎骨,也没了半条命。”
“真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
“好了,给本座安分一点,你若认真听课,修身养性,本座可以奖励你一缕神力。”
神力?银蓠突然听到令她悦耳的词语,立即笑颜如花的说:“堂堂帝君,可不能言而无信!”
“本座一向言出必行。”
“那走吧,本妖我要一睹菩萨尊容。快点快点!”
斩华将银蓠带走后,莲池出的莲花瞬间炸了锅,这条银色鲤鱼妖究竟是什么来历能得到帝君这般照顾?
银蓠兴致勃勃地去看菩萨真容,却不想自己妖力有限,压根儿看不清菩萨的模样,不禁兴致大减。
菩萨在台上滔滔不绝,底下众神听得虔诚认真,银蓠却只想打瞌睡,而且还真的打了,鱼泡泡咕噜咕噜地冒出来。突然啪的一声,鱼泡泡破了,银蓠直接被吓醒。
刚想破口大骂,斩华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认真听。”
银蓠闭了嘴,菩萨讲课她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