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连同傅之恒都是顶级王者,他们只要稍微动一动手指,有些人就没有办法留在本市,至少会悄无声地消失。
所有人都愣住了,被他的威严之气吓得愣住了。
傅之恒缓缓地走到了被包围的住院楼门口,楼下站着的就是宋一博等人,“阿璇呢?”
不等他回答,人群中又发出了倒抽声。
在所有人瞩目中,众人只看见了随着卡宴车停下来的豪车里下来的男人,宋锦城和宋延川。
他们两个人从车里下来,身上穿的依旧是西装,黑色高定西装,眉目清隽,白衬衫将两人身姿衬得修美而颀长。
两人面容之间有些相似,远远看着好似没有什么差别,可是等着走进了才会发现宋锦城更像是猎豹一样,浑身的寒气和威严之气要浓郁一些,而宋延川或许是因为在律师界待太久了,除开那股精明的感觉以外,更多的还是一股正气。
宋家三兄弟从来都没有一起出现过,此时此刻两个男人神色都格外的慌张,宋锦城的西装外套都没有来得及穿,只是浅浅地挂在手臂上,衬衫的领口也解开了两颗。
而宋延川也差不多,身上的西装都有些褶皱。
可就算是这样也掩盖不住两个人身上的气质。
宋一博看见自家两位哥哥直接就没有回应傅之恒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家两位哥哥。
宋锦城作为宋氏集团的掌权人,也掌控着整个宋家,其实很多时候他的情绪都是稳重大方的,在任何事情上他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平静,大部分的时候所有的情绪都会掩盖在内心深处,可是此时此刻看着拥挤的人群还有那些叽叽喳喳的记者,宋锦城垂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头,等到走到还在拍摄的记者面前,直接一拳头砸了过去。
“拍着好玩吗?”
砰的一声,现场安静地只能听见倒抽声。
宋延川挑眉,对于宋锦城情绪的崩溃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在来的时候宋锦城情绪就很严肃,他们所厌恶的就是这些记者竟然追到了医院里面来,最关键是的傅念念今天还是治疗日。
“我妹妹也是你们能说的?”
男人浑身沙发着阴冷的气息,面部线条也更加的冷冽,神色寡淡,薄唇微拐,眉骨处透着一股冷凝和漠然。
宋锦城看着还在继续拍摄的相机,冲着那摄像头冷冽一笑,“我妹妹难看?你们就好看?”
“谁让你们侮辱人的?还是说你们爸妈没有教你们教好吗?攻击容貌很有意思吗?”
“说什么我妹妹是为了叶家,甚至是和叶铭勾搭在一起,你们亲眼看见了吗?自己心思歹毒就妄图借此揣测其他人,你他妈知识学到屁股里面去了吗?”
第一次宋锦城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骂出这种话。
他对着摄像头微微一笑,笑容却看起来有些可怕,“骂人的,律师函已经送到你们家里了。”
众人颤颤巍巍,畏畏缩缩。
宋家和傅家双向都在为宋璇说话,若是被两个大家族针对,那可就是彻底地完了。
其中一些记者想要将自己的摄像头收起来,可是那些故意搅浑这潭水的人怎么可能让这些人这么快就松手。
“傅总宋总和宋璇有关系,自然就是维护她,可是现在一个人都因为她死了,你们这是试图凌驾在法律之上?”
“对啊,你们根本就是在违背法律,你们在威胁我们,记者就是要勇敢地说出实话,我们是不会妥协的。”
“……”
人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死的,死之前一直都在骂骂咧咧地说都是宋璇的错。
就算是宋锦城和傅之恒能够继续砸第二个摄像机,可是也没有办法掩盖这个事情。
还是宋延川反应了过来,拉着宋锦城赶紧走到了住院楼里面。
看见傅之恒面色阴沉,宋锦城眯着眼睛,声音里带着几分责怪,“这就是你所说的保护好我家阿璇?”
紧跟着在他们震惊错愕的目光中,一向高高在上的傅之恒此时此刻竟然在道歉,面容上也带着几分歉意。
“抱歉,这件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
宋家兄弟除了宋一薄以外都震惊了。
傅之恒面色阴沉,谁也没有看,目光穿过人群,看着不远处被圈起来的警戒线,那就是乔安安跳楼下来的现场。
乔安安这个人,他知道,当初宋璇去参与同学会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些事情,这背后就是乔安安这个女人在搞鬼,可是他记得当初自己是将这个女人送出了本市,同时下了死命令不准她出现在这里,可是为什么这个人现在不仅仅出现了,还跳楼自杀身亡。
很明显,这就是一场阴谋。
傅之恒目光里是掩盖不住的阴冷情绪,“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调查,另外我们还是先找到阿璇。”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楼上等着宋璇看见几个人之后就匆匆忙忙地下来了。
“大哥二哥三哥,之恒。”
傅之恒听到声音,原本准备绽放的笑容就这样尴尬地卡住了,所以为什么他的名字就是在最后还不是什么昵称,不应该是老公吗?
不过在看见宋璇带着孩子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面前时候,胸口的怒气和阴冷好像在这一刻就被驱逐开来了,情绪也渐渐地稳定,不等宋家兄弟上前,他一把就将人捞入了自己的怀中。
“阿璇,我来了。”
宋璇胸口涌现出了温暖,看着傅之恒出现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处会出现一种又酸又麻还有些高兴的情绪。
大约是因为委屈?
宋璇不明白,唯一能够感知的就是她知道自己对于傅之恒的维护很欢喜,她朝他笑了笑,容颜如洒着淡淡的温暖薄光,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晶莹剔透,好似一块上好的美玉一样。
他吐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地包裹在自己的手掌里,他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充满了危险。
这一次他又让宋璇受伤了,他眼神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