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刚才喷了那花孔雀一脸,搞不好一会就来复仇来了。
严峪本想和小E商议一下逃跑路线,结果一抬胳膊发现蓝珠居然不见了,瞬间犹如五雷轰顶。
“我靠,畏罪潜逃了?”
把整屋翻遍也没找到,严峪一时慌了手脚,左思右想还是先走为上,打开衣柜,发现原身这个大小姐当的还真不是一般可怜,总共才三身衣裙,其中一件青色罗裙还洗的犯了白,总之寒酸的很。
她随便套了一身,把另外两套打了包,然后就开始满屋搜索值钱的东西,结果依然让她大失所望,简直就是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
出门在外,没钱可不行,严峪一歪头,打上了凤冠的主意,“嘿嘿嘿,反正是给我的,我就不客气的带走啦。”
严峪鬼鬼祟祟的刚出院门就被一行人堵住了,为首的中年男子两眼一蹬呵斥道,“你要上哪儿去?”
“额…”严峪心中暗叫点背,抬首笑脸相迎胡诌道,“呵呵呵,我这身体刚好,出门溜溜弯。”她光明正大的打量这便宜爹,发现他精神烁烁,长得还挺帅,典型的中年美大叔,就是她隐约好像在他袖口看到一个补丁?
还不待便宜爹开口,换了一身衣裙跟在一美妇人身边的严霜落井下石道,“胡说,哪有出门遛弯背包袱的,我看你就是想逃婚。”
严峪白了她一眼,“你咋嘴那欠。”
“你说什么?”严霜没想她胆敢在严义面前放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嘴欠,爹在这儿呢,有你说话的份?再说,我背个包袱就是逃婚啊,谁家规定不能背包袱遛弯啦。”严峪现在就是咬死了是出门遛弯,量他们也不能怎么样,而她这一句话直指严霜喧宾夺主,果然严义的脸色一下就不好了,把目光转到了严霜身上。
对于这个父亲严霜还是格外的敬畏的,一见他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慌得都有些磕巴了,指着严峪道,“你…你是强词夺理。”
见相爷面色有变,女儿又吃瘪,春娘站在一边笑盈盈的开口了,“玥儿,你前些日子为了逃婚都跳了湖,现在背了个包袱难免会让人多想,霜儿也是关心你这个姐姐,怕你再做错事情。”
毒后娘这一开口严峪就知道大事不好,果然便宜爹的火气一下又被引到了她身上,吹胡子瞪眼睛的给她一顿痛批,大意就是你给我乖乖成亲,不然就收拾你。
于是,严峪出师未捷身先死,直接导致被关了禁闭,勒令大婚之前不许出门。
王妈出现时,严峪正在院里荡秋千,她把绑在门廊上的红绸拆了,栓在了院里的歪脖子树上充当秋千,树干并不粗壮,随着晃动发出吱嘎吱嘎般的哀嚎,树叶子都提前落了不少。
王妈提着食盒一路进屋,顺嘴调侃道,“我本以为你伤心委屈着呢,没想到还有兴致荡秋千。”
严峪随口应了句,“那不得找点乐子嘛,人也不能把自己憋死不是。”严峪咧着嘴朝门口的守卫热情招呼道,“唉~要不要一块来玩会。”
门口守着的两人中其中有一人就是早上那个被她调戏了的小厮,此时听她召唤,满脸通红,眼观鼻,鼻观心,连看都不敢看,另一人好奇的偏头看了眼,赶紧回头耿直了脖子,心道如此顽皮的女子,也是世间少见了。
讨了个没趣,严峪也不恼,一跃从红绸上跳下,进屋吃饭。
一见王妈从食盒端出来的东西,瞬间愁眉苦脸,坐在桌边哀嚎道,“怎么又是白粥咸菜,便宜爹是不是故意整我?”
“咱们相府吃食一向如此,三餐皆以粥为食。”
“啊?这是什么风俗习惯?”严峪有点方。
王妈放下手中东西,凑近小声道,“咱们相爷吝啬,喝粥都不让超过三碗,平时着装,除了特定的外服,府内衣服皆是穿了又穿,补了又补的。”
“那严霜怎么穿的那么豪,今早来穿的那牡丹袍上还绣金丝呢。”严峪扒拉过来粥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那衣服是前些日子宫里贵妃娘娘赐的,听闻还赐了几根金钗呢。”
“难怪,说来临渊王也挺扣的,喜服就差给我送块红布来了。”
王妈早晨就听闻临渊王府送喜服来了,一直在后院忙也没去看,此时听她一说瞬间惊了,急声道,“喜服在哪?快拿来我看看。”
严峪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去里间把喜服拿给她。
王妈抖散开喜服,瞬间阴沉了脸,好半天不做声,吓得严峪真以为有什么事呢,连问“怎么了?”
王妈叹了一口气,把喜服放下坐在桌边娓娓道来,“在天晟有个不成文的婚俗,新人成亲时,喜服的繁复,凤冠的奢华程度,代表夫家对新娘娘家的重视,也代表了新郎对新娘的爱意,这,哎!”
“那像我这样的,岂不是百年难遇头一回?他如此侮辱我们丞相府,便宜爹也忍的了?”严玥颇为无所谓。
“忍不了也得忍啊,这临渊王手握兵权,又深得皇上器重,可谓是权倾朝野,这满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