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暖还是浅笑,老神回:“到时候你就明白。”
木芷见宁言暖不想再说什么,也就没有过问,木芷总感觉,大小姐似乎从伤风醒后变得有些不一样。
宁言暖眼神从外面的风景转移到木芷身上,木芷思考的样子一下就让宁言暖想起木芷为她挡死的那一刻。
宁言暖瞬间愣神片刻,眼神里流露出丝丝悲伤,不过很快,宁言暖掠下眉头,抬起已经是光彩找人的豪门嫡女。
“我当然知道你在我身边,你可是要陪着我出嫁的丫鬟。”
说起出嫁,宁言暖想到一个人,今早送别,宋律辞穿着平日里最喜欢的水墨色长袍,站在一边不起眼的地方看着她。
前世宁言暖在凡间飘飘荡荡,看到许多没有见过的风景,也看懂了隐藏在骨子里的人性,先且不说她本身对宋律辞无男欢女爱,就是宋律辞本身,待宋律辞之后渐渐在朝堂之上站稳根基,他第一个要打压的便是宁府,和宁言初联手打的宁府再无明日。
“等小姐日后嫁给宋公子,一也就好了”!”木芷憧憬的说了一句。
宁言暖笑笑,木芷现在还不知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宋律辞。
天色渐黑,暮色四合,一行人停留在途中小镇上的客栈。
“不知道妹妹这娇贵的身体受的了吗?”
宁言初一摇一摇走过来,站在宁言暖面前。
宁言暖浅笑:“都是在宁府长大的,姐姐受得了,妹妹怎么受不了呢!”
两姐妹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赵昇从旁边走过,感到一股奇怪的氛围围绕在身边,看了两位小姐,想了想开口说:
“两位姑娘,最近西方水患颇大,有许多流离失所的人不得已占山为匪,出现许多流匪,夜里希望小姐们尽量少出门!”
赵昇其实不太喜欢接丞相府的单子,但是无奈有个贪钱的父亲,合长武馆接下这门生意。
“一切麻烦赵昇公子!”宁言初浅浅的说,脸上瞬间绽开一朵花,看上去平易近人外加甜美。
宁言暖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摇摇头,转身离去,既然她想说就让她说吧!
躺在床上的宁言暖,听着外面呼呼而过的风声,那风声就像是吞噬人的魔鬼,令人感到恐惧,宁言暖翻身,不知不觉中睡去。
黄土蔓延,在塞北的平原扬起一道风景线,士兵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已经操练着,一排排士兵整齐威武,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中间的黑色帐篷里面走出来,一身劲装称的整个人都干净利落。
彼时,宁言暖喜欢坐在石头上,看着他训练一天的士兵。
“你小子还想不想回去,不好好练就没有命回来!”
“你……你……说你呢?耍什么滑头,不想练就滚出去!”
男子吼人的声音一下一下回荡在塞北的平原上,宁言暖有时候可以听好多天。
突然,那男子被无限放大,直接逼近宁言暖,宁言暖飞快眨眼,听到那男子低声细语说:“暖暖,我好想你!”
嘭—宁言暖猛然坐起,额头上已经有丝丝薄汗渗出。
外面的风声依旧很大,快要入冬的天亮也越来越慢,此刻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宁言暖望了一眼窗户外边,径直走下来,将窗户打开一个小缝,瞬间外面的冷风如同找到发泄口一般向着宁言暖扑打而来。
浑身一冷的宁言暖赶紧关住窗户,回到床上,盖住被子,补上一句:我也想你,我会找到你的!
在客栈墙角处,似乎有几个黑影一闪一闪的,让人捉摸不透。
等宁言暖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亮堂堂的。
“你这个柴夫怎么乱跑呀,这前面接待人的地方也是你能随便进入的吗?”
“还不快站住!里面有客人!”
一阵喧闹的声音响起在宁言暖的耳边,宁言暖眉头微皱,穿鞋下床,来到门口边,刚准备打开门,就听到一道过于纤细的声音,让宁言暖浑身一恶心。
“柴夫可能觉得外面太冷,小二你也就不要过于在意!”
“这位姑娘说的对!”小二谄媚的声音附和着。
“我出钱,开间房,让柴夫休息一晚吧!”
整组对话都没有问题,如果可以忽略宁言初脸上那骄傲与轻视的表情,那这位姑娘一定是活菩萨在世。
小二立马说:“姑娘真是太善良了,像这种只配住茅草屋的人在姑娘的施舍下都能住木床,想必姑娘以后一定顺风顺水!”
宁言初被夸得兴高采烈,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但还在努力维持着自己千金小姐的姿态,缓缓向楼下走去。
后来怎样,宁言暖已经没有在听,直到木芷来叫宁言暖吃饭,宁言暖才应了一声。
饭间,赵昇说:“昨日风大,我派去打听的人说,前方出现塌陷问题,我们怕需要再次多停留几日,望两位小姐可以体谅!”
宁言初点点头,宁言暖突然不开心,撅着嘴道:“那我岂不是要多用几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