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把我塞进来,以为谁都是学习的料啊。”
林萌萌被他难得的脾气说愣在那里,半晌,她取笑他,说:“不学习你想干嘛,上天啊你。”
要知道谭天妈妈也是为了谭天好。
但是谭天显然不领情,他说:“只要不学习让我干什么都好,妈的,”说完用力把笔一扔在桌子上,发起脾气道,“老子不学了。”
周围原本喧闹着说话的同学们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说得一愣。
上课铃响。
大家沉默着回了座位。
谭天叹了口气,帅不过三秒的他只能任命般地捡起桌子上的笔,打开了天书,说道:“开玩笑的,学习要紧学习要紧。”
云溪被他的话“噗嗤”一声逗笑了。
她摇了摇头,接着在没上课之前把剩下的两道英语完型填空顺手给做了。
☆、17.第十七颗甜
周三轮到云溪和林萌萌值日。
林萌萌对云溪说:“云溪,垃圾我拿去倒了啊。”她利落的把垃圾袋从字纸篓中抽出来打结。
云溪把旁边剩下的没有扣上的凳子吃力的扣在桌子上,她手上拿着拖把,弯着腰给地板拖地。
“嗯,你先回去吧,我把剩下的地拖完就走了。”云溪抬手擦了擦额角密密的的汗水,直了直腰板对林萌萌说道。
“好,那你到时候记得关门啊,窗子我都给你锁上了。”林萌萌仔细吩咐云溪道,“我先走了,班车马上就要来了。”她抬手看了眼手上的手表,现在是六点二十,还有十分钟。
云溪扬声,“行,那你小心点,特别是过马路的时候。”现在是下班时间,路上的车多人也多,林萌萌有时候粗枝大叶,云溪生怕她一个不小心。
林萌萌背起书包,手上拿着垃圾袋,她离开前冲着云溪挥了挥手,说:“知道啦,管家婆。”说完还隔空送了个飞吻。
教室里只剩下云溪一个人在做卫生,平日里热闹的教室瞬间变得空荡荡的,连走路都有回声。
云溪加紧了手上的拖地的速度。
只是她没料到的是,楚墨跟隔壁班的祥子他们并没有走,而是刚从操场上打球回来。
无人的走廊里传来嬉嬉闹闹的声音。
“哎,我说墨少啊,你刚刚那球投的是真漂亮,也忒准了吧。”
“我靠,我墨哥的技术那肯定啊,没话说。”
“幸亏今天跟你在一队里,下次周末接着约一起打球啊。”
“嗯,行,”楚墨冷淡的声音从走廊边传来。
“走了,”那声音再次响起。
教室的门被人打开。
云溪手上拖地的动作一愣,有点措手不及。
楚墨也一愣。
没料到教室里居然有人在。
还是小天鹅。
那一刻楚墨居然心中闪过一丝侥幸。
终于被他逮住了,他的眼神有点闪烁。
云溪逆着光朝教室门口望去,楚墨整个人笼罩在夕阳晕黄的暖光之中,他的鬓角流着汗珠,额头上也有一些汗水,有的甚至沾到了纤长的睫毛上,在光中晶莹剔透的。
他脱了平日里穿的浅蓝色校服,身上穿着球衣,光着臂膀,肌肉的线条流畅,左边的肱二头肌上还纹着一个细小的流云纹身。衣服下摆因为被他用来在球场上擦汗也弄湿了,透露出一小块的深色,脚上白色和浅绿色相间运动鞋带着金色的标志,黑发黑眸,黑色的耳钉冷冰冰的,就像小时候看的动漫《灌篮高手》里的流川枫。
只是比流川枫更加的桀骜不驯。
云溪看到他后抿了抿唇,抬手勾起耳边散落的碎发,她差不可闻的朝着楚墨点了点头,又低下头接着把最后一小块地给拖了。
楚墨贪婪地看着正在做卫生的云溪。
她整个人浸在暖暖的日光中,发间都带着阳光,黑色的长发服帖的自然垂落着,她瘦弱的臂膀吃力地拖着地,偶尔还要费力的搬起还放置在地上的桌椅。
心没由来的一跳。
他不置一词,大步向前,一把抓过云溪的臂膀,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眸子瞪得老大,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在他的手掌间逃窜出去。
他低下头,霸道的从云溪手上抢过她手上的拖把,“站着,我来。”语气里全是理所应当。
云溪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妥协。
“还是我来吧,”云溪想了想,小声的说道。
只是楚墨完全没有理睬。
她看着楚墨一手轻松地拿着拖把,仔细的把剩下的地砖都拖了干净,偶尔遇到没有架起来的桌凳,他用结实有力的臂膀轻轻一提,便轻松的把凳子架扣在桌子上。
干净利落。
”拖把放在哪里?“楚墨拖完最后一块地方,朝着云溪问道。
云溪咬了咬唇,细声说道:”你放着吧,我去洗手间洗拖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