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继妹凶残[快穿] > 分卷阅读39
    拔下来。

    看到了她在眼前,扶风高兴的哇唧乱叫,手舞足蹈,然后又来了个埋胸,姜洗脸不红心不跳的拎着他耳朵离开自己的胸口,表情很认真,“我给你洗头发,澡你自己洗。”

    扶风又用他绯红的眸子看着她,嘴巴啊啊的张着,叽里咕噜一大串,姜洗猜测他是想说让她先洗,他怕弄脏了水。

    姜洗翘起嘴角,拉住他的手,把他拉回来,“我等会去湖的另一边,你先洗。”

    听她这么说,扶风才停下动作,乖乖的站在她面前不动了。

    姜洗找了个浅的地方,临着水面,让他像在理发店躺椅上的那种姿态,躺在岸边,头伸出去,姜洗的绣着鸳鸯镶着珍珠的鞋被脱在岸上,撸起里面的裤子,顺手把繁复的裙摆拧成一束,本来想找根柳条束紧,但扶风已经把裙摆紧紧捉住,捧在了怀里,姜洗只能随他去。

    黑金冠和鎏金鶡簪已经被放在一边,她打算一并洗洗。

    姜洗让他别乱动,下水踩了进去,湖水并不凉,反而有点温热,看树木葱郁,她猜想大约是春夏时节。

    看着树荫笼罩,郁郁葱葱,微风吹过,有股花香,两只爱干净的僵尸在洗澡,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温馨,姜洗的心情突然就有点好了起来,也开始逐渐接受了这个设定。

    她把扶风的头发先净润,才发现里面夹了多少的土,也难怪,积了一千年的灰。

    分成一缕一缕,她细细的清洗,还顺手按摩了他的头皮,她每碰他的头皮一下,扶风就抖一下,铠甲上的甲片簌簌的抖落一层灰,边拿眼睛偷偷看她,姜洗想起来僵尸的头部是致命之处,所以他反应才这么大。

    姜洗忍不住笑,眼角弯弯,碧蓝青天,浓密树荫下,像一幅慵懒绝妙的画。

    她安抚道:“别担心,不用看我。”

    扶风很听她的,也不看她了,就用她的裙摆遮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头顶的高处的枝桠发呆。

    鸟飞过,翅膀扑棱,叽叽喳喳的叫,从空中落下一支羽毛,落在扶风覆着盔甲的胸膛之上。

    姜洗不知道洗了多久,弄到一半的时候,这边的水面都变黑了,姜洗只能带着他再换个地方,继续洗。

    全部搞定之后,姜洗又带着他换了两个位置,清了一遍,直到这只僵尸把这片的水域全部沾染之后,姜洗用手把他的头发缕顺,心想还是要有个梳子比较方便,因为她觉得扶风很喜欢让人帮他按摩头皮。

    一只僵尸有个喜欢的爱好不容易,毕竟他们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喝水,所以连口腹之欲也没有。

    她本来是打算脱掉襦裙,只穿里面的洗,她是现代人,比基尼也穿过,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哪知道她刚解开,扶风就飞奔过来,不许她脱。

    姜洗无奈,只能半趴在湖边,把纱罗衫半褪到手臂处,虚虚的掩住一半,侧着身艰难的洗完头,拧干水,她随手捡了根枯枝,给自己盘了个丸子头,招扶风过来,他左看看右看看,指着她的头发喉咙咕噜咕噜,像是问她为什么不梳之前那么好看的发髻。

    姜洗无视了他,她能用枯枝给自己弄个丸子头,已经很优秀了。

    他头发已经干了,姜洗打算尝试着帮他束起来,让他坐在面前别动。

    用手梳通撸顺,姜洗把在湖水中洗过,在阳光下晾干的黑金冠和簪子拿在手里,尝试了多种方法,终于找到一中看得过去的束起了扶风的长发。

    虽然有点枯干发灰,但高高束起,整体也清爽许多。

    姜洗让他自己去洗澡,说完他也站着不动。

    “过来。”她踮着脚帮他脱铠甲,指节差点没弹的折断。

    厚重的铁质铠甲,上面是几何形状的纹路,衬的臂膀宽阔伟岸,她能想像当年他在战场上,一身黑金凶兽战甲,墨发高悬,头戴束冠,意气风发,所向披靡,谁知道一朝被陷害,楼兰未破,将士也未还。

    姜洗觉得眼前有点雾蒙蒙的,她捻了留下的泪,居然是咸的,难道僵尸体内还有氯化钠的成分吗?

    姜洗抛开乱糟糟的思绪,把他铠甲放在一边,在他身前解开黑袍衣带,扶风起码穿了八件衣服,姜洗脱到最后一件,他的注意力终于从姜洗发髻上取下的白玉玉兰簪上收了回来。

    姜洗手还没收回来,他已经跳到了几秒钟外,紧紧按着腰带,誓死也不让她碰的模样。

    姜洗:“……”

    “过来。”她招招手。

    扶风不动。

    姜洗深呼吸,“帮你洗澡,不干其他的。”她也没想干其他的。

    他靠近了她,但仍隔开了差不多两米宽。

    姜洗不理他了,侧着身梳自己干的差不多的头发,刚梳顺,眼前又出现了他的脸,姜洗一个心理没做准备,惊得退了一步,缓了缓,冲他招手,牵过他走到另一边的湖中,任由他看着,褪下外面的纱裙,露出手臂,浸入水中,用水沾着擦了擦。

    她站起来,转过身看他,问,“这样子,会不会?”

    扶风没吭声,姜洗抬眼看他,发现他眼中绯红之色越发浓重,就跟沾了血雾般。

    她微怔,皱着眉头握住他的手,“怎么了?你不想洗?”

    扶风的视线随之下移,看见她白如藕玉的手臂,又发觉自己的手是枯瘦青黑的,对着姜洗唔唔叫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低下头放在了身后。

    姜洗瞬间就明白了。

    跟哄儿子一样踮脚抱住他安慰也不奏效,姜洗只能掰过他的头,轻柔的吻过他的脸,阴翳的眼,干薄的唇,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两颗尖牙,又捉着他枯瘦的手亲了亲,“没事,我们努力些,很快就能变成原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