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过来,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赵虞以为他的意思是让她自己想着他的手指解决,结果他又发来几个字:【如你所愿,硬了】
他是说,他硬了,而且,他正用那双在赵虞私处拨弄过两次的手解决。
赵虞腿心一热,又有一大股液体从穴里流出。
不仅是因为许承言的回应,更是因为如今这荒唐而刺激的局面。
明明深知自己和薛子昂不是正常的情侣关系,可她还是产生了一种偷情的心理快感,支配着她的手指越来越快速且粗暴地揉弄腿心。
见她双腿绷直,小腹发颤,知道她快高潮了,薛子昂再接再厉,手上与她保持相同的频率,哑声说着骚话刺激两人:“手指插进去,就像我用鸡巴插你一样,等我回来就插你,把你小逼操烂好不好?”
“嗯……好……”赵虞并拢食指和中指同时从穴口挤了进去,一边深深浅浅地抽送,一边咬唇注视着屏幕。
薛子昂的性器胀得厉害,顶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端明显已有液体溢出,应该也快要射了。
“别放开阴蒂,拇指压上去,用力揉。”薛子昂胸膛急剧起伏,喘息声粗重得不像话,“宝贝的阴蒂最敏感了,等我回来给你舔好不好?”
他从来没为她舔过。
赵虞知道,她在他心里不够分量,他们这样身份的男人,身边从不缺女人伺候,可让他们屈尊用嘴巴伺候女人,决非易事。
她也清楚他只是这样说来刺激她,但却还是很受用,一想到这样的男人伏在她腿间为她舔穴的画面,她便兴奋得浑身一颤,尖叫哆嗦着攀上高潮。
薛子昂也闷哼着射了出来,手背上全是浓浓的白色液体,淫靡至极。
“下周二我就回来了,等我回来,一定操死你。”
赵虞仍然因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韵而娇喘不止,只能靠在床头仰着布满红晕的脸蛋,羞涩地看着他。
等她的身子终于不再发颤,她才假装无意挂断视频,用手机将床单上那一大片水迹清晰地拍下,发给许承言。
【人家高潮了,流了好多水呢】
重新拨通薛子昂的视频电话时,她收到了许承言的回复——洗手间地板上一滩白色液体的照片。
1 纪随
周四下午,赵虞以志愿者的身份去了东海市特殊教育学校。
她已经去过几次,所以与组织这场活动的协会成员都认识,和学校里的一些学生也比较熟悉。
他们不是专业的老师,志愿活动便也很简单,就是给孩子们带些礼物,给他们鼓励和关爱,陪他们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每个志愿者面对孩子们时,流露出的关心与爱护自然是真的,可参与这场活动的目的,未必就人人都那么纯粹。
有些是在校大学生,冲着课外实践的学分而来;有些是公务员和事业单位职工,因为单位要求不得不来。
而赵虞,为的是一个男人。
“赵虞姐,你也是美术生吗?怎么画画这么好?”
听着身后传来的惊叹,赵虞回头看了一眼,谦虚地笑笑:“没有,就自己随便学的,我这画工,在你们这些真正的美术生面前根本拿不出手。”
与她说话的是一起前来做志愿的一个女大学生,名叫秦意,因为知道她在著名的珠宝企业上班,学珠宝设计的秦意特爱粘着她打听华璨的事。
“哪有啊?感觉比我好多了,对不对啊潇潇?”秦意说完才意识到什么,伸手拿过写字板写上“好看吗”三个字,递到八岁的小男孩面前。
男孩看了立刻连连点头,笑着对赵虞竖起了大拇指。
他叫瞿思潇,先天性聋哑严重,一直没法治疗,甚至连助听器都没有用,不懂手语的志愿者们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与他交流,好在他虽然学习进度缓慢,但简单的字词已认识不少。
临近放学时,纷纷有家长前来接孩子,瞿思潇也不例外。不过这次来接他的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高大俊朗的年轻男人。
远远地看到那个男人,秦意顿时一阵激动,拽着赵虞的袖子兴奋地低声叫唤:“你看你看,好帅啊,好有型!”
赵虞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瞥了一眼,打趣道:“别花痴了,人家是来接瞿思潇的,肯定是他爸爸,你没戏。”
秦意瞬间耷拉下脑袋:“对哦,名草有主,唉!”
然而赵虞知道,那个男人不是瞿思潇的爸爸,而且至今单身,应该可以算是名草无主,只不过,人家心有所属。
他的心上人,是庄亦晴。
赵虞很久以前就听说过纪随这个名字,知道他父亲曾是庄亦晴的爷爷——已故的斓玺上一任董事长庄志博的得力干将。
父亲为救庄志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