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倒是让景云兄看笑话了。”
顾景云也不管他发生了什么事,只想着快些离开这地方,这明容的笑容实在是假得很。而且,他极为不喜欢明容此时的眼神,别以为他没看见,明容看了好几眼他的马车呢!
生气,有人觊觎他的马车,顾景云摸了摸身后的马车,一不小心像是摸到了灰尘。
顾景云皱眉,不动声色将自己的身子微微移开,双手背在身后。
“既然如此,那明世子应当是解决了,怎么这人还围着呢?”顾景云神色不耐的扫了一眼围观的人。
真是烦得很,赶快离开,他好将手上的脏东西给弄下来,这样真是怪难受的。
明容示意了一眼身后的随从,随从会意,将围观的人群给散开了。
“听说今日景云兄与许许回永济侯府,我想着便过来瞧瞧。”
顾景云眉头一拧,许许?这谁?难道是他娘子?
“许许出嫁,我都没有来得及送她出嫁,今日正好碰见,便想将手上的东西送与她,景云兄应当不会介意吧?”明容勾着唇角,眼里虽有笑容,可也带着些轻视。
顾景云下意识握拳,就连手指上的脏东西沾到了手心也没察觉。
“娘子适才被人群给惊到了,此时不宜下马车。明世子若是有什么要送的,我可以代为转交。”
凭什么呀,他家娘子岂是别人相见就能见的?合着是觊觎他娘子,而不是觊觎他的马车!
明容面色不悦,但见着顾景云一副丝毫不让的样子,明容只好将手中的东西交给顾景云,“那就有劳景云兄了。”
顾景云接过盒子就将盒子扔给了银松,“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明容不甘心,走到马车前高声说道:“许许,日后我再来看你。”
顾景云见他来这么一出,脸都黑了。什么玩意儿,竟然敢这样做,当他顾景云是死的吗?
还不等顾景云反应,马车里就传来温许不悦的声音,“我自认与明世子无甚交集,还请明世子不要这般唤我,免得让人误会。”温许沉着脸,面上的笑容全然不见。
“许许可是在气我在你大婚之日没有回来、若真是这样,那我现在同你赔礼了。许许别气,这玉镯是我特意在青州为你寻的,与你很是相配。”明容很是宠溺的说着,惹得顾景云心中的怒意越来越大。
温许不再理会,出声道:“相公,这里闹得很,我们还是先回府吧,父亲母亲想来是等着我们呢。”
顾景云冷哼一声,甩了甩衣袖,“明世子莫要在这胡言乱语,省得让人看笑话。”说完就上了马车。
明容还想再说些什么,温许身边的丫头流云往前头一站,手上举着一根红鞭,凶得很!明容顿了顿,翘起了唇角,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离开了。
顾景云一上马车,就见温许抿着唇,上好的丝绢帕子在手心揉着。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温许看了眼顾景云,见他面上淡淡的,一时拿不定他是什么心思。
“适才那人只是胡说八道,相公无需放在心上。”温许被恶心到了,这明世子面上温文尔雅,实则是个黑心肠的。明王府上永济侯府提亲,她爹娘没同意,这明世子也不知是不是有病竟然时不时往永济侯府跑,大婚前几日,更是送来一封莫名其妙的信,这让她颇为恼怒。她从未与明世子有过什么交集,何时会与他如此亲密。今日更是可恶,竟然当着她夫君的面,说这般暧昧的话,实在是让人恶心。
她与顾景云是夫妻,起码的尊重是要有的,这事还是应该同顾景云说一下。
“放心,狂犬乱吠,岂能当真?娘子不必担心,为夫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的。”顾景云微笑着,面上没有丝毫不对劲。
温许仔细瞧了瞧,见他真没在意,心下也就舒了一口气。虽说她与顾景云没什么,但她还是觉着,不能让这种事梗在两人中间。
忽然发现,其实顾景云也是很好的,起码比一些面善心黑的人好多了。温许垂首,弯了弯唇角。
顾景云捏着手上的盒子,心里早就翻了天。好啊,他明容竟然敢跟他顾景云抢人,当真是好日子过久了。顾景云觉着,他这个纨绔安静了一阵,该活动活动了。
“前几日我让人特意为娘子打造了几件首饰,想来今晚便会送到顾府,娘子看看,可还喜欢。若是不喜,直接让人另做了。”顾景云笑道。
温许偏过头看着他,不是很明白怎么忽然说到了这个。
“谢谢相公。”虽然不明白,但温许还是很感谢他的。嗯,要不,今日回府,挑些东西出来,当做回礼送给顾景云?
“嗯,这玉镯我也让人做了好几个,全都是上好的玉石,娘子也好好挑挑。”顾景云接着道。
温许瞅了眼顾景云,见着他手中的红木盒子,脑中忽然就明白了,顾景云不会是在跟明容送过来的玉镯置气吧?
“好,相公待我真好。”温许没有揭穿,想要看看顾景云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听着温许软溶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