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乎者也还是会的。”过黔笑靥如花,她用折扇轻敲了一下樱子的脑袋,“再说比赛么,为得不就一个赢么,随她去罢。”
“反正她就是故意的!”樱子甚是不服气,鼓着小脸,但还是没再说了,只是摆了摆手,后头那丫鬟就陆陆续续的拿着衣服首饰这些行头的走了进来。
过黔只是笑笑,女主在诗会上拿着两首诗大放异彩引得众人惊叹,主角团注意的剧情都写烂了。
“小姐您绾这发真好看。”
崭儿已端着热水出去了,樱子与四五个丫鬟围着过黔有条不絮的收拾着她的妆扮。
过黔坐于那梳妆台前由着樱子摆弄着她的头发,也不甚在意结果,好看肯是好看的,但晚点可能就要被毁了。
她拿起了只金钗把玩,边默默感叹着,过黔上辈子就没摸过这么多金,更别说奢侈到当首饰了,最多也是搞个白银玩玩。
“好好好!果真是好诗啊…”
过黔此时正处于偏殿,与那花园隔的不远,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众人的喧嚣雀跃。
“聒噪。”樱子也听见了,她翻了个白眼,闷了一肚子的火,但为了照顾过黔的情绪,还是压了下去,拿起瓷罐就开始为过黔点唇。
“嗤—”过黔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那肩膀轻颤。
“小姐…?”
“无事。”过黔手背轻遮住了唇,她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不笑场,除非忍不住了。
只是女主那厮居然拿着‘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种家喻户晓的古诗词来比赛,作者还真是会致敬经典。
“那人作得诗奴觉得一般,那群人真是没眼光,尽会一味地奉承人。”
“诗肯定是好诗。”都录入课本要求背诵了,还是李白所作,能不好么,“就是这样式的我也会。”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过黔顿了顿,脑里搜索着李白的代表作,冲浪太久了,她现在就只想起了鸡鸡复鸡鸡,“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小姐好厉害!”樱子笑逐颜开的鼓着掌,瞥了眼花园那头,傲娇的发了声,“比那姓孟的不知精彩到哪去了,就该让他们瞧瞧,什么才叫才高八斗!”
“开心了吧。”过黔只想无奈的笑了笑,拿过了她手中的瓷罐琢磨里头的成分,“开心就打扮好小姐我,今晚可是要艳压群芳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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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山,鸟儿归巢,花园的人群渐渐散了,都移去了偏殿唠嗑小憩着养足精神,毕竟重头戏是在那晚上的宴会上。
厨房那头比早中午更加繁忙,好几个掌事的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拢共几件事反反复复的确认了好几遍才敢下手,生怕出了些许纰漏。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沉闷的泥土被这小雨浸透,空气有些潮湿,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清香,使得过黔也舒坦了些,她抻着手,瞟了一眼窗外。
“这啥玩意啊?”只是这一眼,便惊得过黔瞬间清醒了起来。
“这是什么样式的?”过黔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窗外,还是依旧,她整个人都扒在那窗前,看着窗外的情况,脸色莫名复杂了起来。
这盆不要钱的?
只见天下下着红色大盆,一个有洗脸盆那般大,等接触到地面时,盆就自动碎成了几瓣,再一会,便慢慢消失了。
“小姐?”崭儿端着吃食正要掀开帘子进来时,听见了她的惊呼,身后的七八个的守门的、驻守正厅的丫鬟通通都跟了进来,“小姐,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窗、窗外!”过黔有些惊奇的指了指窗口,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窗外?”崭儿见她无大碍,禀退了众人,她靠近那塌边,朝窗口瞧了一眼,见一切如常,有些疑惑,“可是有猫儿吓着您了?奴就去安排搜查。”
“窗外在下盆!”过黔指着窗外,声音拔高了些,淅淅沥沥下的不是雨滴,而是一个个大盆!
这场面,是有、壮观。
过黔见崭儿神色如常,如果不是她耳濡目染了十几年要相信科学,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认知有些问题了。
“是的,窗外下的是盆。”崭儿理所应当的附和着点了点头,端了吃食搁置在了桌面上,“小姐还是先垫垫肚子吧,等会要应付不少人,一举一动可都是会被盯着的,可吃不了多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