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树上的黑衣男子见女童成功的发现了玉佩,只一瞬便消失不见了。
窗子有些透风,急风灌入窗内,门被猛得踹开了。
“贱人,你到底和三姐姐说了什么!”
一身黄莺色华服的少女皱着眉看着女童,扭曲的面容和那逆飞的发丝却是无端让人厌恶的。
“三妹妹和我素无来往,我不明白四妹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女童笑的纯良,一双杏眼圆溜溜的,像只萌萌的“小白兔”,让人难以怀疑。
“也是,就凭你这个贱胚子,三姐姐哪会瞧你一眼,也不怕污了眼。”
夏四小姐轻轻的笑出了声,那眸子里满是轻蔑。
嘲讽的笑出了声,夏四小姐打量着四周,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破落的院子还是当初夏文忠“赏”的,那个无依无靠的贱女婢就是在这里病死的。
而夏雨琪这个贱人明明有了大姐姐赏赐的院子,却偏偏又回到这里,果然是天生的贱胚子。
“那么四妹妹,请回吧,这种地方想来是入不了妹妹你的眼的。”
“妹妹也是你这贱人能叫的吗?”
挑衅似的,夏四小姐含笑看着夏幽。
两人对立着,影子在地上形成一条黑线,夏幽看着夏四小姐没有说话,这人无非就是来找茬的。
“可这就是事实不是吗?”
夏四小姐猛得心揪了一下,夏幽说的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也是她不愿意承认的。
夏四小姐脸上怒色一闪而过,拽着的拳头紧握着复而又松开了。
“也对,这是事实,不过,来日方长……”
夏四小姐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这座让她不愿久待的破落院子。
她又不是夏云静那么没脑子的蠢货,现在这个贱蹄子正被大小姐当救命恩人重视着,可不益得罪她。
反正来日方长 ,她总有办法让她跪在地上求她,她要把那个贱人踩在脚底,看她到时候还敢拿她的身份说事。
夏四小姐冷哼一声,脑中幻想着以后的光景。
不过现下她还的怂恿怂恿夏云静这个蠢货给那个贱蹄子找点事做。
说起来她今天就是因为夏云静没有听她的话才一时冲动想出气的。
不过她怎么感觉夏云静最近变得有些安份了,一定是错觉吧……
夏幽看着夏四小姐走远,捏了捏手中碧色的玉,那玉大概是暖玉,带着温润的暖意。夏幽垂眸,把玉扔进了水里。
* * *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惊叫声,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板子打在人身上的声响。
“啊——”
板子的鞭打声落在老妇人的身上,妇人不禁的尖叫出声。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毒害大小姐的!”
李厨娘被人强按在长椅上,一米长的木板直直的打在李厨娘的身上 。
老人家本就身子骨不好,这一顿板打更是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
“没有人指使,是老奴自己倒霉,被人利用了。”
汗水浸湿了头发,咸咸的湿润滴落在眼睛里,是浅浅的刺痛感。
“胡说!当日明明有丫鬟瞧你心虚的满头大汗,你还胆敢狡辩!”
“老奴……老奴是旧疾复发……”
“那毒物又是从何而来?当日那雪梨羹可是你一手包办的,未曾转手他人。”
“这……”
李厨娘脸色苍白到无一丝血色,破绽百出的言语却叫人看得分明。
夏文忠亲自看守着审问,打板子的人自是不敢打的轻巧。
一声声闷响的板子上听到的夏文忠直皱眉,可那厨娘倒是嘴硬的不肯松口。
云姨娘见此,捏着帕子柔柔地上前,拿那温润的葇夷替夏文忠轻捶着背。
“老爷切莫叫这奴才气坏了身子,我看这奴才是知道些什么的,不过只怕也是个弃子……”
云姨娘轻巧地捏着夏文忠的肩头,那轻柔的语调就似是一汪清泉在心间流过,让人微感舒适。
“只怕指使她的人是外人……”
夏文忠眼含复杂的瞧了云姨娘一眼,云姨娘倒是笑得含蓄。
“老爷,妾身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