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吗,吵什么吵。”
孔云心中也很得意,她在文稿选中就落选了。进比赛又如何,还不是没得第一,没进校辩论队。
陈秀扬扬眉:“全校百来个人报名,我拿第二,很了不起啊。”
这是初次,陈秀在寝室里如此张扬的说话。
田如玉用鼻子哼了一下,孔云低下头,看她的书去。
又快到晚上七点,陈秀眉头紧皱,最后拿起手机出门。
夜空星疏月残,陈秀走进了奶茶店,秦守已经在等着她了。
面对陈秀的冷脸,秦守笑着说道:“你来了。”
望着这张好看的脸,陈秀觉着冷,她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秦守的面容染上忧色,似乎陈秀没得第一,他比谁都要伤心:“你知道,得第一的是谁吗?”
“谁?”
“她是金氏集团老总的侄女。”
金氏集团是国内排名前十的大集团,它与金龄大学联系密切,金龄大学为金氏集团输送人才,金氏集团赞助金龄大学活动。
秦守说:“这场比赛只不是让她进校辩论队的一个手段而已,我也是被逼,才打出违心的分。”
金氏集团是校辩论队最大的赞助商,他们的面子,学校当然要给,况且,金白理又不是完全无能之人。
陈秀平静的看着他。
秦守痛苦的说道:“对不起,让你的努力付之东流。”
陈秀曾认为,秦守温柔如水,她现在发现,其实这个水并不是真的水。是被镜子照出水面,让人这么以为的。而他就是那面镜子,一切都是假的。
陈秀说道:“我不怪你。”
秦守看向她,小心翼翼的问:“真的?”
“嗯。”
陈秀语气由轻变重:“我没有资格怪你,文稿是你帮我修改的,演讲也是照着你做的,要是没有你的帮助,我可能连第二都拿不到。”
秦守露出感动的眼神,仿佛为陈秀的大度而震撼。
“谢谢你,愿意原谅我。”
陈秀眼神平静的望着他,问:“可是,我真的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你说什么呢?”秦守满脸的无知。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金白理这个人的存在。也知道这场比赛,我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可就算是这样,你还是找上我,我当时态度不明确,是你鼓励我,让我去尝试。我试了,还是你,一点一点帮助我,给我希望。让我产生我能赢的错觉,到最后。还是你,狠狠的给了我重击。”
陈秀真的不明白:“我到底是哪惹到你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玩我?”
她来,只是求一个答案。
秦守笑起来,这是一个让陈秀觉得最真的笑:“看来,你确实不笨。”
秦守把双手放到桌上,脸靠近陈秀,看她时就像在看一个死物:“你确实没惹到我,可是我讨厌你哥哥啊!”
陈秀静坐着,没被秦守的翻脸给吓到。
她问:“你和我哥的关系很差?”
陈秀以前问过相反的问题,秦守微笑着:“不是,你哥哥和我只是吃过几顿饭。”
陈秀觉得眼前的人真是不可理喻:“那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哥哥的笑很碍眼罢了。而你,和他长得一副相似的脸,然后我就特别想看看你哭的样子,一定很好玩吧。”秦守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天气那样平常。
秦守每句属实,当年在学生会里,秦守和陈才没有太多交际,只是吃过几顿饭,聊的话不多。
陈秀眼神冰凉,她拿起桌上的柠檬水,满当当的,还没喝过。拆开吸管,插进去,然后朝着秦守的衣服挤过去:“神经病。”
秦守穿的是白衬衣,这一泼,十分明显。
秦守不怒反笑,陈秀起身离开。秦守没拦,他心情愉悦的继续喝着他的奶茶。
出了门,陈秀轻松了,进来之前她心里怀着千万个猜想。现在看,就是想多了。那家伙就是个神经病。
又经过那家煎饼店,那个有些凹进去的坑,心中有些落寞,她到寝室楼时,再次停住脚步。这次的玻璃外没有那个身影了。她叹了口气,想,可千万别再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