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你们还说没有!”
“别别别,姑娘,姑娘,你快出来,跟你爹爹解释解释。”
要说动武,这老头绝对打不过阿奇,可是阿奇从不跟普通老百姓动手,他一向敬爱寻常百姓,但是也有例外,像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拉他报官的,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走,见官去。”那老头上来就是硬扯,板脸看着二人,就像人欠他钱似的。
“姑娘姑娘,你倒是出来啊!”阿奇在外面,叫了好久,可里面的女鬼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曾应她一声。
“别叫了,快午时了。她肯定躲起来了。”木秋白止住他,来这儿之前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寻人,还扯出这么多东西来。
这鬼,最怕阳光,而且最怕这午时的阳光。
“你们叫什么姑娘姑娘的?难不成还有同伙?”
“是你姑娘啊!你这老头肯定是没给你姑娘烧钱,她现在连,冥界的门都进不了,只能当孤魂野鬼了。”按理说正常的鬼魂都会被黑白无常锁走,再照程序到幽冥界,交点费用就可以落户了,这个女鬼还在这儿,就说明她真穷。
“小子你别瞎说,我带你去见官,走!”那老头抹了一下鼻子,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真的,我们真的没有盗墓?”阿奇也是极力地辩解,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惜那老头楞是没从他眼里看出他是无辜的。
他瞥了阿奇一眼仿佛意会,“不想去见官是吧?那好,如果你想私了的话,必须答应我几件事儿。”他低眸傲慢地看着阿奇,“第一就把我女儿的坟给补好,第二,你挖了我闺女的坟,总得给我赔偿赔偿,让我烧纸去,安慰她的在天之灵。第三……”
“行!”像阿奇这样的人,最怕和这种老头纠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爽快地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一些钱了,还陪笑着说:“老伯,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要破坏你姑娘的坟的。”说着,把钱放在那老头手里。
“你总算承认了吧?还说没有……”这老头颠了颠银子,脸上的悲伤,减轻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开幕啦!
木秋白伸手将只能动眼睛的路修远麻利地扯到面前,“呆子,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能乱跑,知不知道!”
路修远的黑眼珠往下转了转。
“知不知道!”木秋白不解气地又强调了一遍。“你看着我,不要逃避我的话题!”
路修远又将黑眼珠转了一转。
“噗,哈哈哈,跟那个贪鬼官一样,死鱼眼珠子!”他对面的阿奇不厚道地一笑,掏出符文烧了,解了他的定身术。
路修远黑眼珠又是一转,真诚地对着木秋白,眼睛一眨不眨,看的木秋白发了毛。
“姑娘,在下知道了。可是姑娘……”木秋白望着他抬手,又是一阵不爽:怎么还有可是,还不听话。
突然感觉到他的手附在她脸上,轻轻的擦了擦,温柔地说,“可是姑娘还是不要做这些,脸都弄脏了。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木秋白哪听得下这些话,有人无礼摸了她的脸,可不得打!她抓起路修远的手,就是一扭。
只听得一声惨叫里夹着阿奇再次不厚道的笑声。
“啊~”
“哈哈哈~”
“啊~”愁苦脸。
“哈哈哈~”看热闹脸。
☆、还阳
“不是,这不是你的姑娘,受了伤,被我的朋友救了,可是我的朋友人生地不熟的,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我们以为他遇到了坏人,于是就找到了这里,大概误会了你姑娘,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木秋白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阿奇很自然地就与一旁只能动眼睛的路修远建立了称兄道弟的关系。
“你别一句,我姑娘,我姑娘的,我姑娘早死了,怎么可能跟你朋友求助。”那老头凶凶地冲着阿奇讲,“嘿,我说你这老爷爷……”对我这么凶干嘛,阿奇说道一半又把另一半给咽下去了,心底提醒自己:阿奇,你还是不是人,居然想对着一个老人乱吼乱叫的?
“老伯,您说这坟冢里是你女儿?”木秋白手里攥着绣帕,半遮着自己的脸,娇滴滴地打断他俩的对话,眼里偷偷提防着老伯。
“对啊,就是我女儿还能有假。”老头看着木秋白文雅的样子,也不像是个盗墓的,心下就把罪过全加在阿奇身上了,对木秋白倒是语气和蔼,态度可亲。
“哦,我不是怀疑您,不过就想问问您,贵姓,还有这位姐姐的芳名?我这朋友劈了她的坟,真不是故意的,姐姐的墓碑也毁了,您一定告诉我名字,我好再给她立个墓碑。”
“我叫葛大军,我女儿叫葛桂花,可怜我这个女儿啊,刚死不久合就被你们这么糟蹋。”那老头又开始哭诉,边回忆桂花生前的种种孝顺,边用手颤抖地指着阿奇,硬是让阿奇觉得自己真的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阿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