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真没有!”因为这一动拉扯伤口,他忍痛磕了几声,这时陆老头从他身后的屏风后面走出来,要给他包扎。
“陆老头再等一会,多流点血才像!”萧灵知道自己伤的都不是要害,死不了人,忙制止陆老头,不是演戏嘛,不差这一会。
宗瑞城本来痛的直皱眉头,闻言也没忍住笑了:这丫头就是故意的,这是因为他让宗厉城冒险而生气了!他都受伤了还被她欺负,真是冤枉啊,这明明就是那家伙自己的主意,还有他近日对萧灵冷漠,完全就是被逼的呀。
永霖四十七年的大年初一注定不太平,因为除夕夜宁京城发生了两件大事:北霖三皇子宗谦星皇宫内遇刺,南霖六皇子清风府遇刺。
所以原本休沐的北霖满朝文武,一大早都到了朝堂之上,一个个低眉顺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萧灵女扮男装站在宗瑞城边,听他沉声怒斥刺客的暴行:“皇上,那些人趁除夕夜清风府毫无防备,直接冲入本皇子的寝居,本皇子的贴身护卫至今生死未卜,本皇子也身中数剑……可他们还不罢休,清风府的护卫数十人追至城北的树林,拼死奋战,十二名护卫,八人当场身亡,两人回府之后不治身亡,还有两人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身体残缺……”
“皇上,本皇子虽在北霖为质,但南霖信守承诺,欠北霖的银钱利息每年按时按数归还,如今已经全然还清,本皇子离开之际遇到这样的暗杀,还请皇上给本皇子,给南霖一个交代!”
宗瑞城穿的是南霖皇子的服饰,这一身装束衬托的他一脸倔强,他的声音沉稳低哑,他是受害方说的言辞恳切,加上这一脸病态,自然让朝堂上不少人为之动容。
北霖皇帝看着底下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人,赶紧宣太医过来瞧瞧,南霖皇帝虽然让他暂时留在北霖,但现在他已经不是质子,而是客人了,他一定不能在北霖出事。
原来还以为他不能归国,是南霖皇室相争他只要看个热闹就好,现在看来这是南霖皇帝故意与他添堵啊。
宗瑞城的伤昨夜只是简单的包扎,他走了这一路伤口早就裂开,太医重新帮忙包扎好就赶紧过来像皇上禀报。
北霖皇帝听了太医的回话追问了一句:“你说他伤的是胸口和右臂?”
太医躬身应承:“是,胸口的伤距离心脉约二指深约一寸,稍稍偏离六皇子必死无疑,右臂的伤长约两寸,深及肱骨。”
北霖皇帝闻言脸色很是难看,昨夜三皇子遇袭伤处与他基本相同,只是他伤的是右肩胛骨,稍微偏差就会划过脖颈,一剑毙命。
此时负责调查这两个案子的广林王宗谦辰过来禀报:“父皇,刺杀三皇弟的刺客,没留下活口,逃出宫外被俘的全部服毒自尽,经仵作分辨他们是南霖人;清风府的刺客全部被诛杀,他们齿槽藏毒同样自尽,经分辨是北霖的人。两路人马行刺之后皆逃往城北密林,儿臣在那寻到他们的藏匿之地,昨夜追缴宫内刺客的护卫回城之时刚好遇到守城的将士前来相助清风府的护卫,否则清风府的护卫怕是会被全部诛杀。”
宗谦辰此时可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京宁城接连出事,现在就连宫里都混进了刺客还伤了皇子,南霖皇子还受了伤,加上之前南霖皇子城外遇袭的案子,桩桩件件都昭示着是他办事不利。
接连出事,这次又害父皇丢了颜面,定然会受到处罚,他现在迫切需要时间,在自己被罚之前找到策划此案的幕后之人,否则被父皇划为无用之人,他将再无翻身之日。
他这一番描述说的是事实,不过他重点强调的是两路人马相识,且是蓄谋已久,这就不得不引人遐想。
“这就奇了,南霖人刺杀三皇弟,北霖人刺杀南霖六皇子,这么挑拨两国之间的和睦关系,可见那人用心多么险恶!”开口的是长林王宗谦越。这事父皇没让他插手,还是交给了广林王,他多少有些不服气,父皇向来偏心,这事闹大了他到要看看大皇兄如何收场。
北霖皇帝听闻他的话,厉声训斥:“逆子,还不住口!”
南霖、北霖同属一族,三百年钱宗文帝极宠胞弟宗武帝,竟荒唐到把大霖一分二,两人各占一半,并立下规矩:同族不得想杀,不得开战,两国除非一国自愿臣服,否则永远是两国。
几百年来两国都相安无事,北霖在北,南霖在南,两国以大临河为界,相互依托、互不侵犯,同时北霖防御西北戎族、南霖面对南方夷族,因为都虔诚的尊着祖训,都没有后顾之忧,两国对上别族挑衅都能轻易应对。这次若不是南霖遇到百年一遇的山洪也不至于向北霖借银子,还让六皇子过来做人质。
宗谦越此番言语,明显就是告诉旁人有人起了别样的心思,北霖皇帝如何不怒。昨夜的刺杀,他分析前后,就能分辨出幕后出手的是谁的人,原本他想找个对策挽救,只是宁贵妃哭哭啼啼一个早晨,扰的他心神不宁。
宗谦越自然知道这番话会激怒父皇,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看了一眼身侧的宗谦辰,宗谦辰明白他的意思,对他轻点了头。
他们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