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钱,他激动的有些控制不住了,拼命地往内袋装,像个狗腿子似的对夕珞称赞道:
“珞妹妹,真是没想到,你竟会说这么多种不同的语言,真是太让为兄另眼相待了。你这可是如何学会的?”
“宫里,还有自己学的。”
“那下次咱们再去找货。放心,此事我绝不会跟婶娘透露半句。”
“行啊,可是二哥哥,你要是再不把这里的话学会,又怎么去找好的中国货呢?你瞧我娘亲咋说?”
“她咋说?”
“她说这里虽说是北地,胡汉杂居,可要是融不进当地,特别是语言都不能交流,自然得不到半个信息。比如就像我们现在做的这一次倒进倒出,你不通语言又怎能找到好的货源卖出去呢?”
“是是是,珞妹妹说的极是。这些我也瞧出来了,奈何你二哥哥实在是愚笨,我回去后定当苦学。”
“那就行,每日多听多说,定然成绩斐然。”
“二哥哥全听珞妹妹的,你放心......”
俩人一路说着说着便到了客栈处,此时暮色早已沉沉,星光开始闪烁。
白青若对女儿回来的太晚有些不高兴,她正给女儿做衣裳,还做了一个手包,上面绣了三只梅花鹿图。
“二婶婶绣的梅花鹿可真是漂亮。”夕筱月由衷地叹道。
“女孩子家的,别乱跑了,下次不能再这么晚回来了!”白青若提醒着夕珞。
“娘亲,我知道了,这次我就是和二哥哥找房子跑的远了一点。”
“啊,珞妹妹,明儿个不用再跑出去了。”夕筱月一脸掩不住的开心道,“哥,夕珞,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二婶婶已经找着了一个好去处。不仅能住,还不用付房租。”
“什么?竟还有这么好的事?这不会是什么骗局吧?”
夕楚秋前一秒还沉浸着刚收获到一大笔小费的快乐中,没想到,后一秒就告诉他们不用再出去了,那岂不是断了他的财路,他还正想着跟夕珞再去倒进倒出几票呢。
“怎么会?我们在外转时,看到有家绣坊在招绣娘,婶娘瞧着离张府很近,便前去应聘了,结果那绣坊主对婶娘的绣工活是赞不绝口,很是另眼相待,交谈了一番后,还主动提供了住处给我们。”
“原来这样!所以我说,妹妹,你好歹也应该学着点女红。“夕楚秋心里正郁结,便把气甩向了自己的妹妹,抬起眼,用从未有过的嫌弃口气道,“一个姑娘家的,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也该想想以后如何立足。我们如今有婶娘还好,要是没有,岂不是到这,只能喝西北风去了?”
“哥,你,你在说什么啊?”
夕筱月恼的一头雾水,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不愿好好学女红又不是就今天的事,她哥怎么现在还管起这个来了?所以连一旁正责备着夕珞的白青若都感觉出夕楚秋的不对劲来了。
“二哥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责备起筱月来了?”
白青若对夕楚秋莫名其妙的火气也很是不理解。
“没什么。就随便说说,妹妹年纪也不小了,以后也要谈婆家的,可结果现在啥也不会,可真不是个办法。”
夕楚秋一看婶娘也问话了,只好嘀咕了一下,老老实实坐下,心里叹了一口气,哎,要是夕珞是自己的亲妹妹,或许他这个当哥的就有条好大腿可抱了,可偏偏自己的妹妹也同自己一样愚笨不学无术的很。
夕珞看这兄妹俩无缘无故起的一个场战火很是纳闷,她十分识相的赶紧找话题扯开,道:“这样说来,那绣坊主可真是爱才,跟咱们那王后一样了。主要还是我娘亲这块金子上哪都会发光的。”
说到王后时,夕珞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一个久违而想念的人又在心里激荡起来,那个与她身份悬殊的王子,与她有着两年之约的恋人。
“还行。”白青若藏着心事若有所思道,“总之,如今有个住处也是好的,否则在这里待个一年半载的,盘缠肯定会用尽。也不知何时才能打探到夕浅的下落。”
她挺痛苦地一字一顿道:
“就怕夕浅已是凶多吉少了”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愿接受地看着白青若。
“今日我去的那家绣坊是张府近亲所设,我同那坊主那真是一见如故。所以聊着聊着便打听了张府一些事,道是里面是有一位叫夕浅的姑娘,一直由张府的继老太太收养,大概明年就要与那张家大公子成亲。但这名女子,性格很是飞扬跋扈,同张姑母一同以虐待下人为乐。”
“你说浅妹妹如今以虐待下人为乐?”夕珞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她实难相信浅妹妹竟然在这里会变成这样。
白青若看了看夕珞,无可奈何道:
“以前就有说这张府内宅因有张家姑母而不安宁,结果这夕浅和张姑母又如何会一个鼻孔出气呢?其中的缘由珞儿你可想而知。”
张府内宅不安宁是白青若被穿越前的杨琴亲身体会,而这些事,她也对夕珞在回北代前尽数提起过。
夕珞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夕浅”就是张家姑母与马夫当时厮混所出的女儿,当时她们便猜到这张家姑母不择手段的毒死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