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这黑色的斗篷,搂起五儿来要更舒服点。”
他还真入戏,开始占她便宜了?
下一秒,他脸色一变,抽回了手。
“我才发现王妃的指甲修长,是留着这个时候用的?”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又问大半夜到底是干什么?王家三公子是什么鬼?五儿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要是不说的话,她可不愿陪着送死了。
此行凶险异常,他会确保她的安全的。不不不,她只看到了他莫名其妙,三长两短这种高概率事件,还是留给他比较好。
“周闵会在郡主府,当众卜卦预言,又怎么会是临时的念头,”他说到这,语气又是一变,“今日折煞而归,少不得要邀上些亲近的人,在莲雾山庄筹谋下对策。坐以待毙肯定是不好,所以我们要伪装去打探虚实。”
“去趟山庄而已,你还让我特地换上这身薄透的纱裙?”要不是出门,周琼给她套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总觉得不大自在。
这身纱裙薄透,放在现代,她是敢穿的,可穿越过来后,这与日常衣物全然不同,不禁让她起了疑心。
周琼墨发高高束起,不大高兴的解释解释道:“莲雾山庄规矩如此,宾客必携带一名女眷,在商讨之外,也方便寻欢作乐。山庄的人唯恐到此女子胆怯多嘴,将风声传了出去,还会对你盘点一二。”
这莲雾山庄还真是古怪。
不光如此,莲雾山庄在白天看着平平无奇,显得空荡荡的。到了晚上,莲雾山庄守卫森严,若有不轨者,无不是化成了白骨,可以说连只苍蝇都很难飞出去。在商议正事时,女眷会陆续带到温泉等候,而在这个空档里,她只要避过耳目,可以找找莲雾山庄有何怪异之处。
“王爷,我能反悔吗?”她听到白骨一词,当然是不愿应这差事了。
白天里,周闵担忧着红杏,又对望远镜好奇的不得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屈服了。这晚上,她伪装其他人,去探周闵的老巢,稍有差池,可是性命难保,区别不是一点两点。
周琼笑了一声:“你觉得你什么也不做,他会放过你?”
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说啊,还是怪她嫁过来。。。
正在这个巧,马车碰上块大石头,不由得咯噔一下,他拦紧了下她,不由得咫尺之间,四目相对。
秀目流光之间,有夺人心魄之美。
彼此的气息缠绕,总觉得什么在撩拨着,周琼像是醒悟般似的,侧过头,想去亲吻她嫣红的唇。
她哪里肯就范,一片混乱之中,只感到自己的额头被狠狠撞了下,随后扑倒在他的怀里,而周琼墨发凌乱,正侧躺着,衣襟微开。
“王公子,到山庄了。”随着话音,帘子被掀开,马夫探头望了过来。
四周静悄悄的,此时此景,无异于公开处刑。怎么看她都奔放了点,在马车里,将堂堂王爷推到了。
“谁让你掀帘子的,先候着。”根本来不及多想,她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等帘子放下后,她起身,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眉目舒丽的周琼。要不是他,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刚刚只是想试一下,该怎么亲人。”周琼很有些无辜的说道。
哎呀,好像有点过火了呢。
第一章 山庄春色
两人早在王府时,都各自换上了面,具,说话间的功夫,整理好衣衫,然后款款从马车上下来。
她先前来过莲雾山庄,当时是周雨也就是怀宁郡主在前面带路,当时风和日丽,只觉得这莲雾山庄颇为大气,亭台楼阁之中掩映着婆娑碧树,如江南园林,一侧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
今夜,从山庄门口再看,夜色迷雾笼罩着四周,缠藤满绕,生出几分阴冷感,她还隐约能听到瀑布溅珠漱玉之声。
“五儿性子怯,还得我搂着才敢进山庄。”
门口附近站了着整整齐齐的看守,隐约稀稀落落浅笑声传来,都道王公子是个疼人的,她乍来山庄,可别惊吓了。
周琼一边应话,可不得小心点,一边紧紧搂着她,正想步入山庄时,她低头轻声的开了口:“有劳公子费心了。”
这声音娇腻,正是烟花柳巷女子的作风,听出门道的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又说王公子有福,寻常人艳羡不得。
周琼很是受用,然后搂着他的怀中人,步入了莲雾山庄。
莲雾山庄的夜宴是不在厅堂待客的,不大气,也不风情,径直摆在后院开阔地。只见几十张小案,依次罗列而开,环成了一个椭圆。这小案不高,小案之后还摆有锦垫,可供人席地而坐。
两人未到前,已有人落了座,纷纷转过头来,对比身旁人,不免有些艳羡的神色。周闵坐在最显眼的位置,还笑着开玩笑说道:“王公子喜新厌旧的很,又是带的哪位美妾,不妨给我们介绍介绍?”
“上周,我刚接到屋子的,因是第五门侍妾,便唤作五儿。性子怯,见不得新人,我好说歹说,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