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现场霎时一片哄笑,她自己也被自己摔笑了,瘫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儿爬不起来。
我在旁边看了半天好戏,笑得盲肠都快抽筋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的人?这个梗我能笑她一辈子!
隔壁排有位小哥更胜一筹——劳改头。
他不仅顺拐,而且听不懂教官的所有指令。他们教官小黑都要被逼疯了,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游走,就差抱着我们教官俩人好好痛哭一场,说点儿同病相怜之间的真心话。
我是觉得看着心曲好玩,就老在旁边逗她,一逗一个准儿。辛苏安比较苦逼,小黑教官崩溃的时候他就被教官拉出来作劳改头的特约指导,面对这个厚脸皮的智障学生,有苦不能言。
劳改头正在隔壁队伍前踢正步,走着走着,眼看就要倒了。果然强行让顺拐不顺拐是走不了路的,心曲这样,劳改头也这样。
眼看就要倒,不顺拐事业即将失败,就在我们都盯着他手心里捏了把汗的时候,鞋飞了……
劳改头的鞋有它自己的想法,追寻自由去了。
这一画面顿时笑趴了一片人,差点把我笑断气,就连远远的操场对面都笑倒了几个远视眼。这军训插曲比休息半小时都来劲,就是有点费精力,肚子疼!
这时旁边小黑教官自己笑够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凶狠得后“刚才谁笑了!打报告了吗?”
笑声瞬间沉寂,有几个憋不住的还在硬装。
小黑露出了他狡黠的笑容,牙齿亮白,满脸坏笑:“不承认就全体受罚了。”
看他们排受罚,我们这边发出了唢呐般幸灾乐祸的笑声,随后迅速遭到了报应。
小白教官也走过来,一唱一和:“我们排的,刚才谁笑了?”
迫于教官的高压统治,我老老实实举起了小手。悄悄望望左右,合着全举了……那这和全体受罚有区别吗?早知道不举了。
我们这两个教官简直是抖s的代表,特别喜欢在自己乐呵完了之后趁机整我们一下,每天最主要的娱乐活动就是欣赏我们受苦悲催的样子并露出享受的表情。
“全体,平板支撑,我叫你们起来才准起来。”教官的声音格外洪亮。
“……”
小白指着足球场:“去中间做,不要影响正常训练。”
人都走完了,有区别么……
我和我们排的小伙伴悲催地根据小白教官的指示往操场中间分散,结果发现辛苏安他们也垂头丧气跟在后面,虽是苦逼,却愈发觉得好笑了。悲喜交加,这口气是憋都憋不住。
辛苏安见我笑他,很没面子的样子,别过头去假装没看见。他这种死要面子的模样让人看了更想笑,特别逗。
“献爱心!”小黑威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笑加五分钟。”
“啊?”我回过头,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大打击,都快现场哭出来了。
小黑盯着我,严肃得很:“嗯?”
“报告教官。”我反应过来,“啊?”
教官冲我眨巴眨巴眼,一点都不萌。
“是,教官。”我垂头丧气,生无可恋走到操场中央。
这次该辛苏安偷笑了。
“辛同学。”又是小黑的声音。
辛苏安回头,看到了教官比“五”的手势,心领神会,自觉认命,苦不堪言。合着这俩教官是交叉管理,不分你我的。
痛苦的惩罚结束,大家都走了,正是休息时间。我和辛苏安因被奖励“五分大礼包”,还在原地苦苦支撑并且试图相互伤害。
我一个弱女子,被罚了这么久手脚都要断掉了,还不敢趴下去,怕被教官看到又被加时。又思考人生四分钟后,咬牙切齿对辛苏安小声说:“都怪你。”
“跟你一起没好事。”他回。
“哼!”我跟他友谊的小船要翻了。
正说完,教官就在后面喊:“好,时间到。”
我听到立马趴下,像草坪上的一滩烂泥,手脚都成装饰品了,不用可以捐给需要的同学。趴着是舒服,可重点是地上还很烫,但因为手脚已废,只好忍受着被烤熟的风险,一动也不想动。
辛苏安听到教官的声音,像个没事人一样,爬起来理也不理我就走了。
我翻过身,前面已经煎得差不多了,要均匀受热。
没一会儿,远远扔来一瓶水,像给狗扔飞盘一样。一回头就发现是辛苏安,我真是烦死他了,捡起来随手就扔了回去,结果正中劳改头脸部……
“为什么受伤的是我?”他欲哭无泪。
两个教官坐在一排差点笑趴,我带着歉意也没忍住笑,嘴里不禁发出“吭哧吭哧”的憋笑声。辛苏安站在劳改头旁边都快笑开花了,才知道他笑点这么低,也算个萌点吧。
其实今天生理期,我也没请假,想着再坚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嘛。谁知上午训练快结束的时候,实在累得不行,还是借着生理期的由头请了假跑到后面去偷懒了。
坐在小板凳上围观他们受苦,突然发现教官的上帝视角看起来居然这么爽。躲在小树下,吹着小风,喝着小矿泉水,看别人痛苦不堪的表情真是变态级别的舒服。
辛苏安他们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