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辉映照之下,他勾起唇角:“好,这次真的扯平了。”这一晚,宋郁请整个广播站的人在校外的清吧聚会,我和任朝西刚刚走到清吧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阵熟悉的歌声,麦冬今晚居然也在这里驻唱。等我和任朝西找到宋郁时,只听见周围的女生都在对着台上弹吉他的麦冬轻声惊呼:“这个主唱长得太好看了吧?”不管其他女生如何花痴,我全程没有正眼看麦冬一眼,直到和宋郁等人坐了一会儿,中途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与麦冬迎面相撞。“唯意!”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热情地叫住我。我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有话快说,没什么要紧事我先走了。”话是这么说,但我压根没给麦冬说话的机会,而是大步往走廊外走,麦冬一直跟在我身后:“喂,是不是现在有人追求你,你就连我都不理了?”言毕,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我前面,我定睛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任朝西手举一个巨大的棉花糖,对麦冬彬彬有礼地一笑:“你好,我就是追钟意的那个人。”"
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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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前发布
我觉得任朝西多半是吃错药了。此刻他站在我和麦冬对面,和麦冬打了个招呼后,将手中握着的巨大的棉花糖朝我递了过来。他说话时,语调温柔得极为反常:“刚刚路过卖棉花糖的地方,看见你多瞧了几眼,所以我买了最大的来给你。”我木讷地接过棉花糖,心想任朝西这到底是唱哪出?我是喜欢棉花糖没错,但刚才我压根没注意到哪里有棉花糖啊!任朝西倒是沉浸在他自导自演的场景里,他始终笑容宠溺地注视着我,还十分谄媚地冲我挑眉:“喜欢吗?”我微瞪双眼表示疑惑,麦冬则是惊讶片刻,才后知后觉地对任朝西点点头:“你好,我是麦冬。”说完,麦冬看了我一眼,神情与平时有些不一样,异常正经的他像是有几分不悦。“看来你们还有事,那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说完,麦冬从任朝西身边擦肩而过。待麦冬走远,我才把棉花糖塞回任朝西手里,惊诧地问他:“你干嘛?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是吗?”任朝西拿着棉花糖在我眼前晃了两下:“吃不吃?不吃我自己吃咯?”我摇头,摸着脑袋斜了他一眼,经过一番思量后还是觉得,他可能喝多了,否则向来高傲的他怎么会在别人面前对我献殷勤?不过任朝西的反常并未持续太久,回到酒局上时,他已经吃完了那个巨大的棉花糖,在旁人面前复又如往常一样儒雅。当夜大家很晚才散,回到宿舍之后,我累得倒头就睡,第二天被一个噩梦惊醒。奇怪的是我梦到的不是别的,而是那天在谢承萦家里和任朝西同睡一张床的情景,梦里我像条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任朝西身上,任朝西则是一副被我逼良为娼的表情。太可怕了!迎新结束后,广播站又要做一档节目,邀请的嘉宾是去年校园十佳歌手的冠军,由于当天的主播正好是我,宋郁便把联系嘉宾这份工作交给我做。“程羽,医学院的学长,我待会儿把他的手机号发给你,到时候节目上的细节就由你来跟他沟通。”宋郁工作时历来不苟言笑。几分钟后,我收到了宋郁发来的号码,为了追求工作效率,当晚下自习后我给这个叫程羽的学长发了个短信。等了半个小时,没收到回复,急性子的我又打了个电话过去。这电话不打还好,一通话我才发现这个嘉宾根本不是什么善茬,他接了我的电话后,对我劈头盖脸一顿指责:“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接着听筒里传来一阵忙音,我呆呆地握着手机,实在不明白晚上十点不到这个时间有什么问题。更可气的还在后头。第二天为了避免打电话发短信给这位学长带来什么困扰,我特意问了好几个人,才得知他会在傍晚去篮球场打球。于是我买好一瓶矿泉水,专门在篮球场等待程羽结束。当他抱着篮球离开球场时,我屁颠屁颠地追在他身后,将矿泉水朝他手里递:“学长你好……”岂料我只说到这里,对方便不耐烦地对我摆了摆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听了这句话,我迷茫地楞了半分钟,绞尽脑汁地想,“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好久没上网,错过了什么新的网络用语?半分钟后,我反应过来了,原来这家伙以为我是他的追求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他长得帅吗?”谢承萦在接到我的诉苦电话后,第一时间赶到咖啡店找我。我愤懑不平地搅弄着咖啡:“别说只是一般,就是帅瞎我的眼也不至于让我去热脸贴他冷屁股吧?”谢承萦脾气火爆,一看我被气得咬牙切齿,当即做撸袖子状:“这个人在哪儿?我管他是学长还是什么,先替你收拾他一顿,教教他谦和二字怎么写!”眼看谢承萦真的怒了,我连忙拦住她:“别冲动别冲动,生气归生气,动手也解决不了这个事,我还是再想想办法吧!”谢承萦这才冷静下来,不过仍是脸色铁青,不高兴通通写在脸上。察觉她的异样,我问她:“你怎么了?看上去跟丢了钱一样。”事实证明,丢钱根本不能让谢承萦如眼下这般生闷气,真正惹她不高兴的,是陆汪洋。谢承萦从小学习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