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操大小姐你总算愿意回来了吗。”

    下一秒黑雾来到了我的面前。

    “玩腻了嘛,反正脑无不是都已经回去了吗?”

    “是的,脑无已经抵达了基地,现在就差你一人了大小姐。”

    “都说了别叫我大小姐啦。”即便这么说着,黑雾估计也不会听吧。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走进了雾状的门。

    黑雾接走了我,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小酒吧,没什么人气,装潢也十分普通。从门外看这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亏损不起眼的地方,却也没人想得到这扇门的背后是一个巨大实验室的地下通道。

    我拉开吧台背后的那扇木门,入目的是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面有一把密码锁。

    输入了八位烂熟于心的密码,只觉得这小空间顿时一颤,接着一股强烈的下坠感萦绕在身边。“叮——”的一声,门打开了。

    这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实验室,依旧是那片惨淡的模样。苍白的墙壁和刺目的光照没有让我感到丝毫不适,我在死柄木吊不耐烦的目光下步入了我自己的小房间。

    房间继承了实验室一贯的风格。惨白的墙壁,惨白的顶光,位于正中央光洁的实验台。

    我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实验台,一把拉过置于一旁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手术布,把自己完整地遮掩住,随后在这片白光中步入了睡眠。

    精神系个性者是没有梦境的。

    我再次睁眼是被闹钟吵醒的。

    在实验室内没有时间概念,当年那些研究人员一做起实验就是昏天黑地,而作为实验品的我自然没有人权,被强制保持着清醒的状态进行一项又一项的计划。

    而我房内的那个闹钟是死柄木吊特意买来送我的。

    一只小猪的模样,粉嫩嫩带着一个憨厚的笑容。

    保持着一个坐姿,在它圆滚滚的肚皮上则是三根指针,现在指着的时间是上午7点。

    我依旧保持着睡下的姿态,长发没有丝毫凌乱,也省去了我的一部分时间。

    换下手术服,我穿上了一旁死柄木给我准备的衣服——一条粉嫩嫩的小裙摆。

    抖落了一下裙袂,穿上配套的长袜与长靴走出房门。

    “早上好呀,弔。”我自认为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朝着依靠在我房门口的死柄木吊打了个招呼,虽然我也没想到他居然起得那么早。

    把自己的脸隐藏在宽大手掌后的死柄木吊看不清表情,但他凌厉的眼神却精准地投注到我的身上。

    “早?不看看现在几点!”

    几点了?不就才八点吗?

    我颇有些疑惑,看得出死柄木在门外等了我许久,但是女孩子磨蹭一点不是很正常嘛?光是梳妆打扮的时间我就已经节省很多了。

    这也许是死柄木永远不能理解的地方。

    但这并不妨碍他一路上都在发着牢骚。

    我看着他神经发作喋喋不休的模样十分不耐烦,表面上虽然没有显现出来可内心一直在思索着如何才能让他闭嘴。可是老师之前也明确叮嘱我了,我的能力的确十分便利可是对于自己人却不能使用。

    对此我表示十分不屑一顾。

    老师的底细我没摸清断然不会贸然违抗,但是暗自探探地线我还是做得到的。在我被老师拉入这个敌联盟的时候我就对所有但不包括老师在内的人下了一个心理暗示:绝不与我为敌。

    我还不知道老师的个性,可其他那些我都已经摸清了,其中最让我警惕的其实是死柄木。死柄木看似一根筋为了他自己的目的任你操控,但其实这一根筋有的时候也很碍事。

    目前来说他还是很有用的。

    所以我得出的结论是——我还是不能对死柄木下手堵住那张嘴。

    就在我还在惆怅的时候,目的地到了。

    第五章

    等听完了老师那些絮絮叨叨的话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一步踏出那个昏暗的办公大楼,摸摸干瘪瘪的肚子,早饭没吃饿得慌,可是又不知道吃什么好。

    问黑雾或者是死柄木吊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们什么味觉,上次点了个外卖拉面简直难吃得可以和仰望星空派有得一比。

    我突然想到了前几天在日推上看见的一家家庭餐厅,托了远月十杰之一的名号,最近倒是很多。抛了抛鼓鼓囊囊的钱包,心中很是自得,前两日干了几票外快,现在也是小有财富呢。

    也许是上了日推的原因,都已经过了饭点了,人还是这么多。

    甚至门口都排起了队。

    “这位客人,请问是几个人?”服务员小姐拦住了去路,把我堵在了门口。

    “一个。”我比了比手指想绕开她。

    谁知她用了一种极其微妙而又熟练的步伐把我再次拦在了门口:“抱歉,这位客人您还需要等待半小时。”

    半小时?我烦躁地咬了咬手指,眼睛一转,咧开一个坏笑。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