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呆滞的站着,周围像是村落,是我没见过的风景,二叽不讲话,但那样的眼神我总觉得他急切的想跟我表达什么。
我想,二叽在游戏里跪在同一个地方不是巧合,我们同时梦到他也不是意外凑巧,也许他想向我们传达的什么讯息,已经不止是二次的事情了。
狗子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帮会的人除了最近刚进来的基本都面基过几次,狗子yy突然问我道:“小白你想想,二叽他去世之前有没有过什么奇怪的反应?比如突然爬起来去玩游戏什么的。”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他很虚弱了。”
“你们先等等,”帮主大苍突然插嘴道,“你们已经把这当做一起灵异事件了?要不要先确定下万一是恶作剧之类的?”
“用二叽的号恶作剧性质也恶劣了吧!”狗子生气的汪出声“不是…”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昨晚发生的另一件事告诉他们:“本来怕吓着你们就没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听,昨天晚上我是醒了一会儿的…”
我是个体虚的人,晚上睡觉经常一言不合就会“鬼压床”,也就是传说中的睡着睡着突然不能动还呼吸不过来出现幻觉的情况,昨天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又开始鬼压床,尚且还在做和二叽有关的梦的我因为太熟悉这种情况下意识开始挣扎着醒过来,猛的一挣从床上坐起来时四周一片漆黑,大概正好是午夜,为了压惊,我习惯性的打开手机戴上耳机放歌听,带上耳机的瞬间却隔着床帘听见对面床的讲了一句梦话,舍友是个经常说梦话的人,我并没有在意,带上耳机放了音乐,然后又听见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句什么。
好奇心驱使,我摘下耳机等着看看她在说什么,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大概不会再说了,浪费感情,我那么想着又戴上耳机,然后更清晰的听到对面又说了一句话。
什么情况?我把耳机猛的扯下来,四周静寂的连风声都没有,静的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别人戴上耳机就说梦话,有这样的舍友?我有些毛,忍不住想象对面闭着眼睛睡着的舍友在我戴上耳机的瞬间突然抬起头睁开眼隔着床帘冲我讲一句话,我摘下耳机的瞬间那颗头又立刻垂下去,想的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四周都感觉阴冷起来。
自己吓自己,你这样的人就是抖m!我立刻打断自己的脑洞,这次我等了很久,确定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之后,我在床上躺平,静下心来重新把耳机带上。
歌声能舒缓人的神经,我紧张了一阵的精神逐渐放松下来,但并没有放松太久,柔缓的音乐里隐隐约约的,歌词的间隙里夹杂着细碎的其他声音。
之前的梦话声,难道是从我的耳机里传出来的…?我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抬到耳边,又强行按耐住想要摘下耳机的冲动,深呼吸了几次,我把声音一点点调大…
世俗怪谈,妖异又可怕…歌正唱到这两句,语句的间隙,细小的刺啦刺啦响了两次,似乎有另外一个女声在断断续续哼不成调的曲子,那声音细微难辨,我凝神努力去辨认,舍友的声音突然凑着出现在耳边,她说:[清-河-]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小解释~
攻防:每周固定时间的阵营战
灯泡:之前说的少林门派w 小灯泡是矮子体型大灯泡是成男体型军娘:天策门派成女
第5章 千丝万缕的联系
舍友的声音突然凑着出现在耳边,她说:[清-河-]
我吓得浑身一僵
紧接着我动作触电一样立刻拔掉耳机从床上跳起来爬到对面一把扯开床帘,舍友安安稳稳的躺在对面,熟睡的像是从躺下开始就没有动过,我伸手搡了她两把,她口香糖一样在床上黏糊糊的翻个身,眼睛挤了半天开了半条缝看我,不悦道:“干嘛呀—”
我有些愣,怯怯问她:“你刚刚,跟我说话没?”
“说什么呀—”她眼睛黏到一起,又黏糊糊的翻个面,脚朝空中一蹬:“滚你的大半夜谁跟你说话…”
我不死心,扒拉着她的被子又问:“你真的没说?你说梦话了知道吗?”
“你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舍友絮絮叨叨的说完半句,陷入了睡眠。
听完我的描述,大家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蠢羊道:“清河你不是…那个鬼压床会有幻觉吗,会不会是你的幻觉。”
“我也想过,但是前面还好说,后面听歌的时候我已经完全醒了,”虽他们看不见,我还是在屏幕前摇了摇头,“而且我还把舍友叫醒了。”舍友的声音我不会认错,叫我id的的确是她,可她却不玩基三。
“嗯—”大苍沉吟道,“如果是这样,事情是发生了,无论多奇怪二叽也是我们的朋友,这事我们一起看着办吧。”
“二叽是感染走的吧?”七萝突然道,“嗯,出去玩回来受了点伤,后面突然就变成严重的感染了…”说着说着回想起更多那段二叽最后住院的时间,我有些呼吸沉重“清河,二叽去哪里玩了?”
“二叽…”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