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看这个录像,离奇的是二叽的脸已经变了,前台的服务员却没有反应。
明明面前站了一个长着女孩子脸和诡异长发却是男性身体的人,前台的几个人却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他们看不见吗?还是这种东西只能通过摄像头来看到,我脑子阻塞的不容我想这些问题,我看着这个可能是二叽或者什么的人说完话礼貌的笑着点头离开,进电梯的瞬间,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二叽身上像是突然分离开,女孩子站到了他的旁边,而他笔直的看着前方,不知对于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人”到底知不知情…
到此我以为录像结束了,可是电梯关上的瞬间,那个中午就应该被烧成人干的女孩子突然抬头,像是知道摄像头的位置,脸正冲着屏幕,咧开嘴突然笑了一下。
“啊——!”脑子嗡的一声,我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周围路过的几个人好奇的看我几眼,我听见蠢羊在耳机里有些急切的说:“看完了吗?你也看到了吧?”
我没有开口回他,而是神经质的看看周围,路过的行人和炎热的太阳都与我无关,像是有层无形的屏障把他们都隔出去模糊掉,快30度炎热的天气,我站在人来人往往熙熙攘攘的路口边,只感觉如坠冰窟…
两年前的录像,最后那个诡异的笑容比起她对着摄像头笑,更像是看见了屏幕后的我,而对着我在笑。
第10章 知道内情的人
看完视频我在那个路口呆坐了一个下午,直到舍友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把我给领回去,感觉就像是等着父母来接的幼儿园小孩子。
虽然看录像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决定了要把二叽的死因调查的水落石出,可当现实生活中真的看到这样恐怖的事情时说不害怕是假的,视频最后那个来自焦尸的笑容让我有些被阴影笼罩,无所遁形的感觉,总怀疑是不是有谁正在哪里盯着我。
最后听了蠢羊的劝,这件事我一个人解决不了,听听看大家的意见。
当天晚上我是睡不下去了,死缠烂打让舍友玩着游戏不要睡觉之后抱着电脑坐在床下面,和帮会里的所有人一起蹲在小房间里语音讨论。
我没有把视频发给大家,因为总有种不好的感觉,那个小姑娘就像是看得到屏幕后面的人似的,如果真是那样没有被看到可能就不会被卷进去,虽然有几个小伙伴已经陷的很深了,但被“不应该存在了的人”看到也不是什么好事。
也有大师狗子他们说无论如何想看下视频,我就私发了他们。
剩下的人只是由我口述了一下视频的内容,蠢羊补充说了他朋友从一年前台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听完之后语音里沉默了一阵,大师开麦说:“我也看完了。”
盾狍子弱弱的问他:“我想看但是我害怕…我怂,你能不能给我截图?”
大师没回,蠢羊叹口气:“还是别看的好。”
我也道:“狍子你还小,不能乱看小视频的。”
狗子没关麦,一直嘶嘶嘶的抽气,被大苍制止:“行啦,狗子你属蛇的?”
狗子沉默了会儿,突然说:“宝宝,我来看你吧。”
狗子就是玩游戏起和我一起升级的小伙伴,大大咧咧为人义气,本身性格也十分符合她玩的军娘形象,当初升级时我有多小白她就有多小白,两个人能比赛谁今天在游戏里摔死的次数少。一直到现在,算起来虽然是游戏里的朋友,却没有一点不如现实的死党。
大伙都在的时候我也感到安心一些,开口安慰她道:“没事的宝宝,现实再有什么事,也是在岳阳啊。”
“清河你已经决定好要去岳阳啦?”盾狍子有些惊讶道。
“我早就决定了,只是还没准备好。”
除了心理准备,我还需要一个突破点,这几天来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看了视频之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找到那个关键的东西,我去岳阳的理由就充分了。
“需要准备什么?我有认识几个玄学这方面的师傅。”帮会里的毒姐开麦道,“嗯好,如果我有需要我找你。”
“我电话私你了,这几天都会开机的。”毒姐又道。
“这个…我这边走不开,”大苍声音有些愧疚,又道:“但是你有任何经济上的问题,找我就是了,去岳阳的一切费用我都报销。”
“大苍你不厚道啊!”盾狍子软软的声音在yy跳脚:“出了这种事你身为帮主都不跟大家一起去?你当初和话唠喵和二叽不是随时黏在一起的吗!”
“我…”
大苍还没说完又被她打断:“清河我和你一起去!我算算时间…可以把假攒出来有好几天…!”
“好啦,”我打断她,“你还要上课,又不是春游去什么去,大苍还要照顾帮会,特别是你们这些小矮子体型,我去了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
虽然现实里大家也都是很好的亲友,但涉及这种诡异的事情,不想拿生命去冒险我理解。
盾狍子饱含委屈无奈的嗯一声,蠢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