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琎数了数,三个,他摸了摸兜里的手.枪,一颗子弹,够了。
那三个人持着手电筒在塌下的葡萄架附近逡巡,丁琎沉住气,在一道光扫过他时,还未待对方做出反应,他身体一跃,利落地用老葡萄藤缠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扯。
另外两个斯坦人见状齐齐掏出手.枪对准丁琎,他一个飞踢稳准狠地踢掉了一个斯坦人的枪,然后转身一拉葡萄藤把那个斯坦人往前一推,直接撞在了另一个斯坦人的枪口上。
“砰”的一声,一个斯坦人倒了地。
丁琎不费一子就利用对方的手解决了一个他们自己的人,这一下把另外两个斯坦人惹怒了,他们骂骂咧咧地再次发难。
被丁琎踢掉手.枪的那个直接挥拳向他扑来,丁琎一闪,直接一记闷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然后用脚一绊把他放倒在地。
他的余光看到持枪的那个斯坦国人正在边上,迅速矮身一躲,避开了子弹。
持枪者见一枪未中,立刻调转枪口。
丁琎捡起地上的手电筒照向对方眼睛,趁着他晃眼的一瞬间,两步上前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折,手.枪一转落入了他的手上。
两个斯坦国人还要进攻,丁琎一个转身从兜里掏出手.枪,一左一右指着两个人。
“别动。”
丢在地上的手电筒光柱笔直地射向远处,丁琎站在中间像个审判者。
左边地上的那个斯坦国人欲要起身,丁琎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膝盖开了一枪。
“VIRUS?”
丁琎刚说出组织名,地上的那个斯坦国人突然一扑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脚让他无法移动。他踢了踢没能把他踢开,立刻用右手□□将其击毙。
明明他左手就有枪,却要用右手的这把……另外一个斯坦国人似乎发现了丁琎有一把枪已经没子弹了,他趁着丁琎收回右手的这一刹那,猛地把他扑到在地,然后死死地压住他的右手手臂,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捶了一拳。
丁琎手一麻,松开了枪。
斯坦国人刚摸上枪,丁琎抬起另一只手,用枪托用力地在他太阳穴上砸了两下,直接把人砸向了一旁,挣开了桎梏。
丁琎握住枪迅速起身,斯坦国人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始终掌握不了平衡而倒下,他没给敌人再次反扑的机会,直接把人打晕了。
三个人,至少有个活的。
丁琎正想打个电话让热黑和四马带人过来,摸了下口袋没摸到手机。
大概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掉了,丁琎捡起手电筒打算找一找,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车道上有车喇叭响起,两长一短,紧接着有人低喊着斯坦国语逼近,听声音来的人不少,像是VIRUS的接应。
丁琎眉头一紧,把手电筒关了,随后扫了眼地上横着的人,悄无声息地撤离。
他没跑远,就伏在百米开外的壕沟里观察着。
几个黑影找到了他们的同伴,大概是意识到他们已经暴露并且对手不弱,因而他们并没有撒开去找他,背上了三个同伙就迅速离开了。
两分钟后,警笛声响起,爆闪灯在夜里闪烁着。
“丁队!”
热黑和四马带着一群特警往葡萄园里来,丁琎从壕沟里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在这儿。”他回了句。
热黑和四马奔过来,热黑问:“丁队,你没事儿吧?”
“刚才好像听到了枪声。”四马说。
丁琎简要地把刚才的事说了遍:“你们带着特警在附近搜一搜,他们估计跑不了多远。”
“收到!”
“丁队,我刚听说……”
热黑压低声音附在丁琎耳边说了句话,丁琎闻言脸色沉了沉。
“这个情况等下向陈队报告一下。”
“明白!”
四马看了下周围:“周轶姐呢?”
丁琎拿上两个手电筒,拍拍他俩的肩:“我去找她,剩下的辛苦了。”
这片葡萄林外就是一条小路,丁琎打着光沿着小路找过去。
“周轶?”
“周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