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船上蹦起来,叉腰怒道,“你!好你个雅正端方的蓝湛!看我不……哎哎哎……哟!”
“魏婴!”
一个没站稳,羡羡朝船外栽去,蓝湛惊慌的去拉他,结果两人自然都没落水,却跌倒在船内滚在了一起。
蓝湛垫在凹凸不平的船底,将羡羡抱紧,护得严密。
好半晌,羡羡闷闷的声音从蓝湛怀里传出,“喂,蓝湛,你还要抱多久啊?”
蓝湛身体一僵,本就心跳加速,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慌,心跳更是像只小兔子快蹦出胸口,被趴在他胸口的羡羡听个正着。羡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他怦怦跳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跳也猛的加速,整张脸涨得通红,好在他埋在他胸口,蓝湛也看不见。
蓝湛慌张的抱着羡羡起身,又慌张的推开他,侧过身假装整理衣裳不让他看自己不自在的表情。
“咳咳……”羡羡也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等了半天没见他回头,左看右看,又从莲塘中摘了一支嫩绿的莲蓬,亲手剥了递给他,“诺,给你,这是嫩的甜的,这真的是我的赔罪,你别生我气啦!”
蓝湛低头,看了看他手中胖乎乎的莲子,又回头去看他,就看到他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
修长的手指从羡羡手中拿起一颗莲子放入口中,清甜的味道立刻将口中还未散去的苦味覆盖。
“好吃吗?”羡羡立刻开心的凑到他身边坐下。
两人挨得极近,肢体相触的地方有些发烫,蓝湛长长的睫毛轻颤,随即低头道,“嗯,好吃。”
“嘿,我就知道!我跟你说,我们云梦的莲蓬可好吃了!你多吃点,别的地方的莲子可没我们这里这么正宗!”
言语间,羡羡一把揽住蓝湛的肩。
蓝湛一惊,只觉得他碰到自己的地方像被烙铁挨了一般滚烫,不由道,“你……离我远点!”
“哈?不是吧,蓝湛,我们都这么熟了,还是说……”羡羡看了眼他不自在的表情,心中偷笑,故意又凑了过去,对准他的耳朵小声道,“你是害羞啊!”
“胡、胡言乱语!”蓝湛耳朵发烫,侧过脸不去看他,还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的手。
羡羡撇嘴,故意道,“啊,真无情,明明某人刚刚还抱着我不放呢!”
“你!”蓝湛转头瞪他。
羡羡立刻抱住他的手,将头埋在他肩上轻蹭,“被我逮住了吧,哈哈!”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放手!”
“不放不放,永远不放!死都不放!蓝湛你认命吧!哈哈哈!”
“……”蓝湛垂眸,清润的眼凝视着他黑发上的红绳,最终长长叹了口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唔?我说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卖了的羡羡立刻拼命点头,然后靠在他身上低头继续掰扯莲子,“蓝湛蓝湛,别这么小心眼嘛!不如我们商量商量明天去哪里玩呀!我带你去云萍城玩吧,我小时候和阿瑶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多,我跟你说城外的荒山可好玩了,不过我好多年都没有回去过了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仔细倾听着他的絮絮叨叨,蓝湛清润的眸子里,隐藏许久的情意终于偷偷溢了出来。
魏婴……我心悦于你……绝不放手。
(Ps:你不放手,我不放手,你若放手,断腿拖走!)
☆、嗑糖番外二
【前情:一切乱七八糟的事都平静了下来,阿瑶与蓝曦臣情定,留在云深不知处。汪叽隔三差五就被羡羡拉出去夜猎(删掉)~浪。】
羡羡拉着汪叽在外浪了三个月,总算在春日即将结束的时候返回了云深不知处,夜晚,蓝家人为两人接风,就连大家长蓝启仁也出席了。
羡羡一向很怕蓝启仁,席间很是努力压抑着自己躁动的心和身体(嘴),只趁蓝启仁不注意时,偷偷在桌子底下拽着汪叽的手向他抱怨这云深不知处的菜还是那么难吃。
孟瑶与蓝曦臣的桌子在他们对面,羡羡的一举一动都落进了孟瑶眼中,看着他乐此不疲的偷摸将雅正端方的蓝湛撩得面红耳赤,不觉有种我家孩子就是厉害的自豪感。
于是每当蓝启仁即将要看向他们那一桌时,孟瑶就会让蓝曦臣弄出点动静,好让羡羡这只皮皮兔继续去拱汪叽这棵云深不知处专吃黑兔子的大白菜。
蓝曦臣能怎么办呢,只能保持微笑顶着自家叔父灼灼的视线从容淡定的隔着大半距离给他家阿瑶夹菜盛汤。
好在近两年,蓝启仁被羡羡锻炼出了强心脏,虽然依然还是那个执着于礼仪家规的蓝先生,但是有些小事情能假装看不见就假装看不见了。再说了,人家两口子,就帮着夹个菜又怎么了,说明俩孩子感情好——蓝启仁绝对不承认,有皮皮羡做对比,他真的怎么看孟瑶怎么觉得顺眼合心意。
不对!这两人还不是两口子呢!猛然想到这件事,蓝启仁的视线紧锁住蓝曦臣,眉头逐渐拧起。曦臣这孩子怎么回事,孟瑶都在寒室的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