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直指向表演者:“放肆!竟胆敢行刺亲王!”
那人立刻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嘴里说着难以辨认的言语。
烈王拍案而起:“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如此失误罪当万死,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七弟没伤着吧?”他上前几步以表关切,继而目光一横,死死瞪着齐溯的腰间。
由于齐溯紧挨着熠王坐,方才灼笙情急拔剑,恰好划破了他的衣衫。而烈王仿佛正抓着什么把柄,在齐溯衣物的破洞处反复打量,良久,眼里透出莫名的失望,又迅速转为冰冷的寒意。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蔡震青也狠狠擦了吧冷汗,一脸无辜地看着熠王。
熠王会意,顺势起身告辞,齐溯衣服破了,自然也不便久留。
引起闹剧的源头瞬间都退场了,蔡震青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久久站不起身来。
须臾,熠王、莫柒寒、陆尘煜与齐溯一同回到了齐府,齐溯回房更衣,其余三人直直走进书房,神色个个凝重。
刚关上书房门,陆尘煜便再忍不住心口怒火,猛拍桌面道:“我就说他定会使诈!只是没想到他竟这么卑鄙,赌上王爷的性命,利用灼笙的护主心切!这计划真心巧妙啊!”
莫柒寒也面露不安:“按理,烈王至多怀疑此时与我等有关,却并不应当如此有针对性才是。”
“你们没有注意他的眼神吗,他那时对三哥的腰看得可仔细了!”
熠王蹙眉沉思,片刻才道:“那沈威是一等一的高手,能伤他至此的人并不多见。三弟乃武将出身,他的功夫在这天下间数一数二,也是人尽皆知。许是因沈威负伤,令烈王对三弟格外猜忌罢。”
听完,陆尘煜又捶了捶桌面:“都怨我!三弟若是不救我,便没有今天这些破事!”
莫柒寒拍了拍他的肩:“不用自责,若换了有人要伤三弟,你也会豁出性命。好在今日有惊无险,倒不知三弟腰上的伤……烈王却为何视而不见?”
熠王皱起眉头:“说来也怪,当时我也看了,可……并未见伤处。”
“难不成……痊愈了?”莫柒寒摸着下巴,“四弟,许是那夜太暗,你看走眼了?三弟的伤并不严重?”
“绝不可能!当时我与三弟仅在咫尺,怎可能看错?”
“那……便怪了……”说到底,事发至今,莫柒寒一眼都没见过齐溯身上的伤,甚至今日车马颠簸,也没有看出半点他身上带伤的样子,唯一见过伤口的,恐怕就是他新收的那名小厮。难不成,是他什么特殊的疗伤手法?
聂羽熙的房门被御征拍得砰砰作响,才知齐溯已经回府了。
“这么着急干嘛?”
“去看看主子的伤口!”
“出什么事了吗?”一听这话,聂羽熙也有些担忧,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刚进门,迎面只见齐溯□□而诱人的胴体,她虽司空见惯,可乍一看还是免不了心惊肉跳。
“大人,你这是……?”
“衣服破了,更衣罢了。”
“破了?”聂羽熙转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死巧不巧,就破在伤口的位置!
她慌忙蹲下朝他腰间仔细检查:“伤口没事吧?没被发现吧?我看那衣服,是利器割开的呀,好险没有割到里面……”
齐溯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毛茸茸的脑袋靠近自己的胸膛,淡淡道:“嗯。好在你有所预料。”
“我也只是想着有备无患……”好在电视剧看得多,没想到那些为了看到对方身上有什么特殊标记而故意弄坏衣服的情节,居然真的发生了。
她一面若有所思,一面用卸妆水擦掉粉底液,又小心揭下敷贴,重新为伤口消毒包扎。
罢了,她志得意满地笑:“看来本仙解锁了‘未卜先知’的技能,可喜可贺!”
齐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真能预知未来?”
聂羽熙立刻心虚地抓着脑袋:“啊……那个是被动技能,时灵时不灵,不能作数的……”
“嗯。”齐溯点了点头,“不然,你便能知道我此刻会找你来,而不会穿成这般模样了。”
聂羽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她只是没有穿外衫而已,而且男装的内衣和外衣除了颜色不同,本来也区别不大……不过可能这在古代这是大不敬?
“呵呵……那……是啊,我刚才听御征找我,还以为你又受伤了,心急慌忙地就忘了仪表仪态,抱歉哈,那……我赶紧回去了!”
说完,她又一溜烟跑走了。
☆、开启团宠模式
往后几日,或许是因为聂羽熙施计有功,齐溯对她的戒备放松许多,外加她从现代带回来的许多新奇物件,确实解了许多人的燃眉之急,齐府上下对她这位“仙家”信服有加,一度成为团宠,天天被一群小妮子前拥后绕,小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唯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