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昊天帮的帮主赵鄞住在昊天大厦的顶层,有空中花园,楼顶泳池,住房分上下两层,面积有上千平米,装修得美仑美奂,但不知怎麽的,却总给人冷冰冰的感觉。
谢严冬在大厦门前下了车,懒洋洋地走进去。
门口的保安看上去跟其他大厦的保安没什麽区别,其实那些人都是昊天帮中的小弟,看见谢严冬走进来,都笑著跟他打招呼:“冬哥,你回来啦?去哪儿了?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出去玩了。”谢严冬潇洒地笑著,脚下不停,一直走到电梯旁。
那是赵鄞所住顶层的专用电梯,需要有密码才能开启。谢严冬飞快地在键盘上按了十几下,电梯门便静静地打开了。
他笑著向大堂里的弟兄们点了点头,随即按了关门键。
门一关上,他脸上挂著的如面具一般的笑容便消失了。他靠著电梯壁,闭著眼睛,脸色渐渐地白了下去。
每次走进这个电梯,他都要鼓起所有勇气,可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恐惧却仍然令他本能地紧张。
这种情绪会习惯性地袭击他,却也令他习惯性地用淡漠来掩饰得滴水不漏。
电梯轻轻一顿,随即慢慢打开了门。
他睁开眼睛。
门外站著几个西装革履的大汉,都是赵鄞的保镖。他们早就从监控系统看到来人是谢严冬,这时都轻松地笑道:“冬哥,回来啦,老大在家,快去吧。”
谢严冬朝他们笑著点了一下头,便走进了面前的雕花大门。
客厅里坐著高大威严的赵鄞,还有昊天帮的专属律师程一泯。两人一边喝著乌龙茶,一边拿著文件低声商量著。佣人们都懂规矩,这时都躲在工作间里不敢出来。谁要知道了他们讨论的内容,只怕谁就要倒大霉了。
谢严冬走到赵鄞面前,低下头,恭敬地说:“鄞哥,我回来了。”
赵鄞抬头看著他,脸色变得十分阴沈。
程一泯知道谢严冬一定会吃苦头,但还是尽量活跃一下气氛,看著他笑道:“小冬,辛苦了。”
“谢谢泯哥,不辛苦。”谢严冬十分恭谨地躬了躬身。
赵鄞冷冷地问:“怎麽在外面这麽久?受伤了?”
“是。”谢严冬低低地说。“不小心,中了两枪,不敢把人引过来,只好跑远一点。”
赵鄞扔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冰冷,直盯著他。
谢严冬垂下眼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鄞闪电出手,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谢严冬身子一晃,又站直了,唇角有一缕鲜血缓缓流下,他却仿若未觉,纹丝不动。
程一泯暗中叹了口气,却还是如以往一样不发一言。
赵鄞看著鲜红的血沿著那苍白的如细瓷般的肌肤往下流淌,顿时激发了心中的强烈欲望。他冷叱:“既然犯了错,你知道应该做什麽。”
“是,我现在就去。”谢严冬微鞠一躬,转身上了楼。
赵鄞看了看他纤长的背影,不动声色地回去坐下,继续与程一泯讨论公事。
谈完以後,程一泯犹豫了一下,还是诚恳地道:“鄞哥,小冬这次虽然受了伤,可实在算不得犯错。他除掉了西城帮的老大,让这个一直与我们过不去的劲敌大乱。他又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对方始终没有怀疑到我们。说起来,小冬这次实在是功大於过。”
赵鄞冷峻地看了他一眼:“一泯,现在我要处理的是我的家务事。他立了功,作为昊天帮中人,我这个老大会给他应得的奖励。他犯了错,我这个家长也一定要给他惩罚。这才是规矩。”
程一泯知道他的脾气,不便再劝,只得拿著文件离开。
赵鄞沈著脸,一步步走上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7
谢严冬像以前很多次受罚时一样,已经自行洗澡灌肠,将润滑剂塞进自己的身体,然後跪在地毯上等他。
赵鄞站到他面前,从他精致的脸容一直看到纤细的腰肢,他那年轻的细腻的肌肤在灯下散发著柔和的光辉,让他的每一分每一寸都闪烁著诱惑人的魅力。
他小腹一紧,已经有点按捺不住想抓住他狠狠蹂躏的冲动。他沈住气,走到墙边的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副手铐。
谢严冬立刻明白他要干什麽,驯服地将双手背到身後,让他紧紧铐住。
赵鄞慢腾腾地脱掉衣服,然後坐到床沿上。
谢严冬跪著挪到他的两腿之间,张开优美的双唇,将他的欲望缓缓地含了进去。
赵鄞坐在那儿不动,脸色冷淡,看著他的嘴与自己的分身相连的地方。
谢严冬几乎有一个月没有理发了,乌亮的头发长得更长了,随著他吞吐的动作晃动著,有种奇异的流动感。他专注地用自己掌握的所有技巧,努力取悦赵鄞,以免吃更多的苦头。
赵鄞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做过爱了,谢严冬对他的身体又非常熟